這個時候,我又開始奢望了,奢望她能夠愛我。因為她的愛,真的,很溫暖。
過了幾天,我依照計劃将吳芷靜帶了出去。可是,當我們進山時,耶律旭日追趕了上來。我的計劃周密而詳盡,我花了許多時間才将所有的眼線布置好,耶律旭日的追趕讓我覺得奇怪,我總覺得我的身邊有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在盯着我,這個人到底是誰?
耶律旭日追過來後,我掏出洞箫吹奏起來,以往,對付吳芷靜時,我都沒有使用最狠的攝魂術,而今,為了能夠安全帶走她,自然使出最狠毒的招數,可是,當我看見靜兒痛苦的神情時,終是收了手。我不忍心看見他受到一點傷害。
我收起洞箫後,就與耶律旭日對打起來,我與耶律旭日的武功相當,如若不用攝魂術,我可能要跟他打上一天,我們二人旗鼓相當,最終結果定然是兩敗俱傷。
當我們兩人用盡全力擊打對方時,終是受傷倒地了。
然而,當我們二人受傷之後,山頂之上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将臉蒙得特别好,他沒有理會我,隻是伸出手掌抓住了靜兒與耶律旭日。我起身追趕,想要抓住靜兒,結果卻被那黑衣人打落下了懸崖。
我在墜落崖底時,抓住了吳芷靜的一片衣角。我緊緊握住那方衣角,那上面似乎還留存着吳芷靜的體溫,是那般的溫暖。
“不——”
我聽見了靜兒那聲凄慘地吼聲,她喊的不,她為什麼會發出那麼悲鳴的喊聲呢?她是在為我心痛麼?
這個山谷地勢險要,我的輕功雖高,但是,卻受了内傷,我在下墜的過程中調整好了身子,努力用腳減緩下墜的速度。然而,過重的内傷還是讓我狠狠地摔向了懸崖底部。
我在墜落于地時,我感覺自己的頭部似乎受到了重創。
腦中忽然間昏暗一片,我動了動頭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隻覺自己的骨頭快要散架了,我的腿完全不能動,腦子裡空空一片,什麼也不記得了。當我緩緩睜開眼睛時,我看見了一名姑娘。
“公子,您醒了麼?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那姑娘看見我醒了就問詢起來。
我見她容顔清秀,目光清明,覺得她應該是個好人,可是,空白的記憶讓我不願意跟任何人說話,面對她的問話,我隻是看了她一眼後就沒有再說話了。
她見我不理她,也沒有生氣,隻是微笑着對我說道:“公子,您從懸崖上墜下來時,磕到了頭部,暫時失去了記憶,您不用擔心,我不會害你的,我的名字叫珍斛,請讓我照顧你,可以麼?”
她說我失憶了,對于這個說法,我是認同的,因為我的腦中确實空白一片。對于她的關心,我依舊沒有說話,隻是握緊了手中那一方白色的布料。
我不知道這塊布料是誰衣服上的,但是,我敢肯定,不是眼前這個女子身上的,因為我手中的布料是白色的,而面前這位姑娘穿的是顔色鮮豔的布制衣衫。
我手中的這塊布對我來說一定很重要,不然我為什麼在潛意識中一直抓得緊緊的呢?
它,究竟屬于誰?
我失憶的日子,珍斛一直照顧我,我的腿摔傷了,她請了一個名叫伊布的男子來為我看腿。他們對我很好,但是,我卻始終笑不出來,也不怎麼愛說話。直到幾天過後,竹屋中出現了另一個陌生的身影。
那一日,當她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就覺得有種熟悉感。她的眼睛很大,眉毛彎彎似柳葉,長得比珍斛要美,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隻是那衣衫有些破損,她看見我後就朝我奔了過來,我好像不喜歡别人觸碰我,當她碰到我時,我伸出手掌,将她推開了。
她皺着眉頭叫我“無痕”。
無痕?這是我的名字麼?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她對着我哭,說我怎麼可以忘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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