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芷靜甩了甩頭,不想再理水無痕的事,遂立于船邊等待着救生船上的水手
們,待船隻靠向大船時,她将那些人一一拉上了船。
當她拉着藍子湛的手臂帶他上船時,藍子湛忽然腳一軟,整個人軟倒在了吳芷靜的懷中。
吳芷靜驚詫道:“子湛,你怎麼了?”
藍子湛聞言竟然在吳芷靜懷中撒起嬌來:“方才一動,傷口撕裂了。”那聲音聽着好不凄慘。
吳芷靜聞言眼皮狂跳,以為這男人是得了軟骨症,不過,驚悚歸驚悚,她終究沒有将他推開,隻道:“哦,我扶你回船艙上點藥,藥你帶上了吧?”
藍子湛在吳芷靜懷中點了點頭,清澈的眼眸看向了那抹隐于暗處的黑色身影,唇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水無痕在看見水無瀾肆無忌憚地投懷送抱時,垂于身側的手緊緊地握住了衣擺,鳳眸深沉,薄唇輕啟咒了一聲:“該死的!”
此刻,方才沒入水中的海盜船正漸漸往上而去,最終沖破海平面飛躍于湛藍的海上,因為船體巨大,是以,出水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震得周邊飛舞的海鷗都驚得遠離而去。
船艙之中,海盜們正圍坐在一起,有的在包紮傷口,有的在擦洗血水,有的則用紅油抹着瘀痕。
海盜頭目坐在衆人的中間,他一腿放于闆凳之上,一手撐住那腿,眼眸一瞪怒道:“他媽的,早知道會損失我們這麼多兄弟,老子就不接這樁生意了!”
此言一出,艙内的一名海盜問道:“老大,究竟是誰讓你去襲擊那艘商船的?”
海盜頭目吐了一口唾沫說道:“老子沒看清楚他的樣子,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頭上戴了一個白色的鬥笠,他出手很是大方,還沒偷襲就給了錢,随便一給就是紋銀一千兩。你們說說,白花花的銀子,老子能不要麼?老子還要養着你們這群窩囊廢呢!”
“哦!難怪上次老大分了我們那麼多錢,我們還說是老大你去賭坊裡赢得錢的。”
“呸!老子啥時候有那麼好的手氣?”海盜老大咧了咧嘴,随後說道:“老子雖然沒看清楚他的樣子,卻看清楚了他頭發的顔色,貌似是……銀色的!”
“銀發男子?”船艙内驚詫之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是的……”
那海盜頭子話還沒有說話,隻見船艙之内憑空多出一名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有着一頭飄逸的銀發,他輪廓剛硬俊美,斜眉入鬓,雙眸燦若星辰,隻是俊美的臉上卻是掩不住歲月的風霜。
他眼眸一眯環視了一圈,所有海盜皆納入他的眼底,最終将視線停留在了海盜頭目的身上。他唇邊微微一帶,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低沉若暗夜修羅的嗓音随之而出:“你的目力到還不錯。”
鬼魅的聲音一旦響起,海盜們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隻見那海盜頭目緩緩放下了腿,些微得瑟道:“你……你從哪裡進來的?”
方才,門沒有開,窗戶也沒有動,這個活生生的人是從哪裡進來的?
那銀發男子聞言,鳳眸一斂,眸中掠過殺意,他冷聲說道:“你沒有遵守諾言!”
“什……什麼?我哪裡沒有遵守諾言?”海盜頭目的舌頭已經開始打轉了,因為常年血腥的緣故,他已經聞到了空中的殺意,這個銀發男子莫非要殺了他?
銀發男子緩緩說道:“你想要傷那名灰衣女子,而你……曾答應過我,不傷害她。”
“她……她沒有受傷。”
銀發男子聞言,不再答話,他袖風一掃,白色衣袖中掠出數道白色精光,精光一經發出便變幻成尖利的刀刃直撲海盜們而去。
方才還靜谧的船艙忽然之間湧動起來,海盜們四處逃竄,拉門的拉門,砸窗的砸窗,還有一些人躲入了櫃子之中。
可是,掙紮與逃亡也僅僅隻是一霎那的事,那些人的動作最終定格在了原處。他們的身影微微一動,口中慢慢溢出鮮血,眼眸都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倒在了地上。
鮮血噴湧的船艙,屍骨堆積如山,黝黑的木闆上緩緩流淌着熱血,然而,銀發男子純白的衣角上絲毫沒有沾染半點血迹,依舊那般潔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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