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痕差不多花了一個時辰去觀察吳芷靜背囊中的武器,而吳芷靜的眼眸則瞪得眼淚直流。
夜已然深沉,月亮漸漸躲進雲層之中,吳芷靜的生物鐘向來很準,現在差不多是她睡覺的時候了,眼睛已經有些睜不開了,而那面具男子竟然側躺在了軟榻之上,那舒服的躺姿讓吳芷靜心中憤懑萬分。
面具擋住了他的眼,吳芷靜無從分辨他是否已然閉上雙眼。
悃意襲來,吳芷靜張大嘴打了一個哈欠,可是,她一個哈欠還未打完時驚覺水無痕的手竟然撫上了古琴。
“你要做什麼?”吳芷靜收住張大的嘴脫口而出問道。
水無痕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滑動了一下後眉眼帶笑地說道:“你做什麼這般緊張?本尊隻是想撣去琴弦上的灰塵而已。”
此言一出,吳芷靜怒火中燒,那琴他天天彈着哪能有什麼灰塵,他這分明就是在戲弄于她,吳芷靜郁悶地轉頭看向他處。
水無痕見狀擡首看了看隐藏于重雲之中的月亮,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夜的月色特别的美。
時間從指縫中悄然流逝,秋夜的風穿透吳芷靜的衣衫,帶來刺骨的涼,她不止一次地打着哆嗦,不知過了多久,一名身穿藍衣的男子俯身在水無痕耳前說了一些什麼話後,水無痕神色一變遂起身離開了湖邊,獨留吳芷靜在風中輕輕搖曳着。
吳芷靜待水無痕走遠後心中那根緊繃的琴弦終于松弛下來,她微眯眼眸發誓道:“該死的面具男,你有脾氣就别放我下來,否則,待我可以活動之時便是報仇之日。”
因為月晨曦出了事,水無痕走得匆忙,是以,他忘記吩咐寶珠待吳芷靜睡着後便将她放下來。于是,吳芷靜在湖邊整整吊了一個晚上,她整個人已然風中淩亂了。
翌日清晨,吳芷靜是被樹葉縫細中的陽光給刺醒的,她醒來之時便見一名白衣小婢立在她的身前,那小婢她認得,她叫寶珠,寶珠的身後立着兩名男子。
“放她下來!”寶珠轉首朝後吩咐起來。
話音剛落,吳芷靜便重重地從樹上摔落于地,臀部與堅硬的地面發生強烈碰撞讓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
她用手揮開雲絲網想要起身站立起來,卻發現自己似乎提不上力氣,她擡眸逼問道:“你們在我身上下了什麼毒?為何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寶珠翻了翻眼睛後說道:“尊主吩咐了,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我們府中的勞役,如若你不想當勞役便回答尊主昨日問的話,因為你是有武功之人,所以,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在你身上下了軟筋散。”
吳芷靜怒目圓瞪:“你們是不是太無恥了?讓我當勞役還給我下軟筋散?”這不擺明了想要玩兒死她麼?
寶珠見狀不再理會于她,隻是朝她身後的兩名強壯男子說道:“将她帶走!”
吳芷靜心中雖然有氣,但是現在的形勢于她不利,她不能意氣用事,先觀察兩天再尋找逃跑的方法。
服勞役的日子自然比不得相國府中的清閑日子,吳芷靜分配到府中後院去幹雜活,她在現代時學過氣功,幹活的時候她慢慢用氣功心法調适着自己的身體。差不多恢複原本的體力時,她便找人向寶珠傳話,說她願意告訴尊主她去水北天南的意圖,隻是,需要他們的尊主獨自前往她的小屋,周圍也不能設有埋伏。
水無痕這些日子一直比較忙,待他得空時已是十日之後,當他聽見寶珠的話後隐于面具下的鳳眸微微彎起,思慮片刻後回道:“本尊答應她。”
寶珠眸中帶着焦慮:“尊主,奴婢與璎珞在外面候着吧。”
水無痕擺手道:“不需要了,她身上已經沒有了武器,又服了軟筋散,無妨的。”
吳芷靜的花樣層出不窮,他倒也想再次領略一下。隻是不知,沒了武器的她又會使什麼新花招。
這日,陽光普照,如絲浮雲纏繞于藍天之上,水無痕按照約定的日子去到了吳芷靜所住的小房間之中,待他推門而入時,發現屋内竟然漆黑一片,隻餘房門處斜射一縷陽光。
“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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