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痕唇角含笑:“男人之間的話為何要說與你聽?”
吳芷靜吃癟,不說便不說,她另起話題道:“你不是喜歡男人麼?為何還要娶我?”
水無痕與吳芷靜已然接觸數次,他自然知道吳芷靜是個直來直去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也不覺得驚訝,隻是被她這樣一說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郁結的。
“誰規定的喜歡男人就不能娶女人了?”水無痕悠悠啟口說道。
他不是一個受麼?一個受娶女人作甚?吳芷靜心下又開始腹诽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怪異,水無痕在觸及到她的目光時,心中再次氣惱起來,他可是見識過這個女人刁鑽的嘴。
馬車内的氣氛變得凝固起來,因為誰都不知道吳芷靜會在下一刻說出什麼話來,連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思忖良久後吳芷靜終于緩緩說道:“想不到堂堂冰王爺竟是男女通吃之輩,莫非王爺也想嘗嘗被女人壓的滋味?”
吳芷靜言語張狂,水無痕臉上一直噙着的那抹笑容終于消失殆盡,他瞬時逼近吳芷靜用手扼住她的喉間,眸中冷意四射,薄唇中擠出話語:“吳芷靜,本王曾告誡過你,不要太過嚣張,不然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吳芷靜睫毛上揚,臉上的顔色因為水無痕手上的力道而漸漸改變,但是她的語氣卻沒有畏懼之意:“哦?冰王爺既然這麼想讓我死,又何必救我呢?”
她從來不相信水無痕會是一個無故救人的人,他的心冷硬如鐵,他之所以救她肯定是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她對他定是有利用價值的,是以,她才會肆無忌憚地挑戰他的權威。她就要氣他,他又能奈她何?
水無痕自然聽出了吳芷靜話中的含義,如此聰慧的女子讓他刮目相看,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太過嚣張。
“不要用一些微薄的東西來支撐你那漫無邊際的嚣張。”水無痕鳳眸低垂冷冷說道。
正待吳芷靜想要再次開口反駁水無痕時,怎知,馬車忽然間颠簸了一下,二人的身子随着慣性晃動起來,一雙薄唇在不期然中印在了吳芷靜溫熱的唇瓣之上。
兩唇相觸,四目交接,火光四射,所有的話語全然凝結在了喉間,眸中唯餘瞳孔中彼此的影像在馬車内昏暗的燈光下閃爍着旖旎的光芒。
唇間柔軟的觸感讓二人的身子俱是一震,絲絲熱流滑過心田,連帶着顫動了水無痕卡在吳芷靜喉間的手。
柔軟的溫存與沁人的芳香溢入水無痕的鼻端,讓他隻覺有些飄忽雲端,這可是那醉人的女兒香?
吳芷靜小小的眼眸似乎都要被她瞪裂開了,可是,那溫暖的雙唇卻讓她麻木地沒有任何反應。
二人僵持一會兒後,水無痕鳳眸一斂,俊眉一蹙,松開手上的力道躲到遠遠的角落坐了下來。方才二人之間嚴肅的談判話題因着這個烏龍之吻停止下來。
吳芷靜看着水無痕那蹙起的眉頭,心下隻覺不爽,她掀開簾子對着車夫吼道:“停車!”
如此河東獅吼吓得車夫趕緊勒住了缰繩,吳芷靜不待馬車停穩便躬身跳下馬車朝前方行走而去。
馬車内,水無痕用手指撫摸着自己的唇瓣,似乎還在回味那一縷暗香,神思不知飄忽到哪裡去了。
這夜,當吳芷靜步行回到相府時聖旨已經到達了府上,她那相國父親自然接了旨,婚期定在了八月二十五日,她淡笑着接過聖旨,随後,轉身回房,待她掩好房門後便開始策劃逃婚路線。
八月二十日夜,吳芷靜卷了一些銀票帶着寒子夜給她的信号彈徹底消失了,相國知道此事時已是翌日清晨,他封鎖了消息,命人告訴了水無痕,水無痕在聽見此事時并未發怒,他說婚禮如期舉行,先找一個人扮作新娘,尋找之事交由他處理。
水無痕交待完婚禮事宜後便喚來燕揚:“你暗中告訴睿揚,讓他在水北天南裡布下天羅地網,此次,本王要親自捉鼈。”說罷,用手撐住下颚反複摩挲着,眸中神色複雜,似乎噙着一抹得逞後的笑意。
燕揚擡眸有些茫然地看向水無痕,很顯然,他沒有聽懂他家主子話中的含義。
水無痕在接受到燕揚的眼神後朝他擺手道:“别用那種眼神看着本王,你且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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