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否認?”安帝難已想象,這麼嚴重的一件事,被蘇離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就說了出來。
“我為何要否認?我母親向來坦蕩,沒做一絲一毫對南靈不利之事,她還救了父皇你。”蘇離收回指着馬車的手,視線投向跳躍的火篝,“倒是父皇,你已經在巫後身上栽過一次,難道就不怕再栽第二次麼?”
“你這是何意?”安帝濃黑的眉毛一挑,從眸底深處折射出數道精光,直逼蘇離。
蘇離勾勾唇,已經對安帝這種帝王之氣,産生了免疫,“既然父皇不知道,我也不想與父皇多兜圈子,這次的九難山之行,我之所以在知道父皇與巫後有合作後,還答應一同前來,是因為我想放膽做一件事。”
“什麼事?”
“父皇既然不想要皇位了,那便讓想要的人拿去。”皇位兩個字,蘇離說得輕飄飄,在她心裡,那個位置也的确沒什麼重量,更沒有吸引力。
“你說什麼?”安帝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與老五……”
“不,父皇錯了,我跟墨連瑾很久以前就說過,我們意不在那個位置,不信我們的人一直是父皇。”
“那是誰?是誰還想奪朕的江山?”安帝居高臨下的睨着蘇離,依然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父皇猜不透麼?”蘇離看了眼馬車方向,“巫後與組織,一人将父皇騙出宮,一人還留在都城伺機而動,所謂的長生,不過是誘餌,父皇咬餌了,今晚,巫後與組織的人,必定會動手。”
蘇離之所以把組織的人,栽贓在巫後身上,就是想打消安帝對九難山的念想,同時,趁機殺了巫後,讓這件事徹底了結,讓巫族跟巫族的秘密,從此消失。
“你早不說,晚不說,為何今晚才說?”安帝警惕的四下張望,甯靜的夜裡,什麼也沒有,但他也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
蘇離站起來,拍了拍袖子,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如果我早說,父皇必定不信,倒不如現在說,巫族跟組織的人一出現,父皇不信也得信。”
見安帝臉色不太好,蘇離笑了笑,“雖然我的法子有點冒險了,但父皇放心,後招已留,不必擔憂。”
安帝像被戲耍了似的,臉色難看的看向蘇離,蘇離卻已經徑自走開,隻留給了他一個背影。
他攥緊了拳頭,正準備去找燕婉算帳,從暗處飛掠出數不清的黑衣人。
“殺,一個不留。”
一聲下令,黑衣人毫不脫泥帶水的朝着隊伍進攻。
蘇年羽早在蘇離去找安帝前,就已經接收到她的眼神示意,當既一聲令下,“護駕,對來闖者,格殺勿論。”
安帝被眼前的一幕完全驚住,如果說他剛才對蘇離的話還在半信半疑,現在,他對蘇離的話已經深信不疑。
蘇年羽護住安帝,繁星護住蘇離,除此之外,其餘人都在應戰,一時間,整個荒野,被纏鬥聲擾亂了一貫的甯靜。
蘇年羽的禁衛軍,其實早就換成了墨連瑾的先鋒軍。
面對來犯的敵人,先鋒軍不慌不亂,以一敵十,就算人數上不占上風,但招式動作上,足以秒殺敵人。
再加上有安帝的影衛,一場混戰,很快就收場。
地面一片狼藉,血流成河。
為數不多的幾人被先鋒軍制住,沒有給他們含毒自盡的機會。
安帝在影衛的護衛下走過去,陰側側的盯着幾個黑衣人,“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幾個黑衣人咬緊牙關,一言不發,硬氣得很。
蘇離示意了一個眼神給蘇年羽,蘇年羽上前搜了一遍,每個人身上都有令牌,令牌上面的圖騰證實,這些人就是組織的人。
安帝以前就聽蘇離禀報告關于組織的事,自然能認出組織的圖騰,當下黑眸一眯,抽出旁邊影衛的長劍,朝着幾個黑衣人就刺過去,唰唰幾下,組織的人,全部覆滅,沒留一個活口。
蘇離抿了抿嘴,剛想說點什麼,就見安帝提着還在滴血的劍,朝着那輛馬車就走了過去。
他沒有上馬車,站在外面,朝着馬車一面就狠狠劈下,嘭的一聲,馬車一面應聲而裂,坐在裡面被綁着的燕婉,立刻顯露在所有人面前。
燕婉知道隊伍遇上了刺殺,大概能想到是組織那邊想反水,但她沒想到,安帝會這樣怒氣沖沖的朝着她而來。
“皇上……”嬌嬌媚媚的一個稱呼才剛出口,她的心口就被長劍刺穿,“唔……”
垂頭看着心口上的長劍,燕婉不敢相信,她這一生,就要了結在這裡!
可是為什麼?
她把一切都設計得好好的,安帝也入了套,隻要隊伍到了九難山,她得了那樣東西,肯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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