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胡說!”江燕看到緩步踏進正廳的慕言和陸曜,顧不得追究林震打了她的事情,指着陸曜和慕言道:“你們敢對質嗎?敢将你們來往的書信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嗎?”
林毓容和慕言成婚前的事情江燕是偶然得知的,知道後她就暗搓搓開始調查。
當她查到林毓容成婚後還和慕言有書信來往時,她做了很多猜測,心裡面更是認定他們的不清白,雖然她并不知道書信的具體内容。
因而此刻她才敢叫嚣着要看書信。
慕言本就氣急,但礙于在陸府,而造謠者又是他表妹的繼母,這才堪堪壓住心中的怒火。
此時見江燕即使面對他們,也絲毫沒有畏懼之心,便再也壓抑不住。
他上前一步,對着林毓容拱了拱手,然後轉向林震和江燕冷聲道:“我敢将我和表妹的書信拿出來讓林夫人看,但林夫人看過後,證明你所說都是子虛烏有之事後,我會去京兆府狀告林夫人污蔑朝廷命官,辱罵陛下欽賜的一品诰命夫人!”
慕言的話擲地有聲,江燕有些怵,但依舊梗着脖子道:“誰知道你們拿出來的信是不是真的……”
“夫人!”林震吼了一聲,江燕氣勢痿了一截。
林毓容沒有說話,她想看看林震一家子能将戲唱成什麼樣。
林震吼完江燕,轉頭看着慕言,言語中有讨好之意:“慕言,你和容兒證明清白就好,何苦還要鬧到京兆府去?”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這要鬧到京兆府去了,即使你們是清白的,容兒的名聲卻算毀了。”
林震轉頭看陸曜:“你說是吧,容兒?”
慕言抿着唇沉默,如果真的告到京兆府,對他表妹的名聲确實不好,但他又不願意将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否則以後誰都敢往他和表妹身上潑髒水。
慕言不由自主的向陸曜望過去,林毓容也朝陸曜望過去。一時之間,正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陸曜身上。
“這事告到京兆府的确不合适。”陸曜緩步走到林毓容身邊,從容的開口道,“但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以後這上京的阿貓阿狗都敢往我身上潑髒水!”
陸曜說這話時,語氣緩慢,眼神淩厲。
他的妻子已經因為這個世界的薄待離開了,他怎麼可能再任由别人往她身上潑髒水?又怎麼可能放任往他妻子身上潑髒水的人繼續逍遙自在?
林震皺了皺眉,以往他這個大女兒給他的感覺都是溫溫婉婉的,雖然待他不怎麼親近,卻也沒忤逆過他,所以他才将話頭遞給她,就是希望她能息事甯人。
卻沒想到她非但沒有息事甯人的意思,還想追究她的繼母。
林震語氣不太好:“那你意欲如何?”
陸曜擡手指向江燕,語氣平靜且冷:“我證明清白之後,在上京不想再聽到或者看到她的任何消息!”
第22章
陸曜說出這話,在場的除了林毓容外,都很震驚。
原主是一個性子平和溫婉的人,待人處事向來和和氣氣,從不曾态度如此強硬過。
雖然對着陸曜時也會有幾分火氣,但衆人卻是不知道的。
慕言一半欣喜一半苦澀,欣喜于他的表妹終于願意為自己争一争,苦澀這樣的表妹與他無關。
林震則是純粹的憤怒,但礙于陸曜的身份,他将自己的情緒隐忍了下來,隻有些生硬道:“容兒,爹知道你生氣,但她畢竟是你的母親……”
“她不是我的母親!”林震話還未說完,陸曜就打斷了他,“我早已經沒有母親了,我的母親在我七歲時就離開了。”
“若是我的母親還在,怎麼任由他人如此污蔑她的女兒?”
許是占着原主身體的緣故,許是以原主的身份體會到原主的心酸,這一刻的陸曜是真的難受,看着林震的眼光也是真的失望,控訴的語氣也是真的悲怆。
“我不止沒有了母親,在母親離開的那一刻我連父親也沒有了!”
“你個逆女!”許是陸曜的話戳了林震的心窩,此刻他不顧“陸曜”還在跟前,竟對着陸曜也揚起了巴掌。
陸曜正說到動情處,林震錯不及防的巴掌他來不及躲開。
但那一巴掌依舊沒能落下來,林毓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林震的手腕。
“嶽父大人,我請你過來并不是讓你來教訓我夫人的。”林毓容輕輕松開林震的手腕,“我是請你來管管你夫人的,畢竟我管不太合适。”
“你……”林震震驚的無以複加,他手指在林毓容和陸曜之間移動,“你們……”
朝堂之上,陸曜從來不是一個善茬,但每年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陸曜一直表現的彬彬有禮,哪裡像是能說出“我是請你來管管你夫人的,畢竟我管不太合适”這樣的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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