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低下頭小聲呢喃:“文件,很重要的文件,不能讓人知道,不能讓人知道……呀!”許母擡起頭一臉欣喜,“我知道是什麼,呵呵……哈哈哈……我知道是什麼文件。”
見許母一副瘋癫樣,傅東辰也沒了哄她的心思,忙說:“那你交給我,我幫你把許尤救出來。”
“不行!”許母緊緊抱住懷裡的挂畫尖聲道,“老許交代過我不能拿給任何人看,不能給你,不行。”
“這東西不是我要,是抓許尤的人要,你不讓我交給他們,他們會殺了許尤。”
許母騰地一下站起身,卻又因為長時間的跪坐使得腿腳發軟踉跄了一下,傅東辰也站起身後退一步,生怕許母就這麼倒在他的身上。
許母抱着挂畫在原地來回轉動,因為動作不靈便那姿勢顯得無比怪異,嘴裡也不斷重複:“老許不讓給人,不給我的小尤會死,老許不讓給人,不給我的小尤會死……”
也不知許母重複了多少遍,最後哽咽着看向傅東辰,“我不想讓小尤死,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了……”
“那你把東西給我,等我把許尤救出來,就幫你把東西搶回來怎麼樣?”
“真的?!”
傅東辰咬牙點頭。
“那好,”許母高興地跑到牆邊,一路跌跌撞撞,她伸手摸着牆面,“你等等啊,我幫你找,你一定要幫我把小尤救回來,還要把東西也搶回來,都搶回來。”
傅東辰擡眼看向許母摸索的那面牆壁,除了正中的液晶電視,再無其他。正思索着許父是不是在牆上弄了暗箱,卻又聽許母道:“不見了,我的畫怎麼不見了,不見了,找不到,找不到……”
畫?傅東辰霍地看向許母緊緊抱在懷中的畫,他看了看牆上那根突兀的暗釘,又看了看許母手上的畫,頓時明了。傅東辰大踏步上前試着扯了扯許母手上的話,卻見許母猛地抱緊畫倒退兩步戒備地看着傅東辰,“你幹什麼!不準搶我的畫!”
傅東辰面上閃過不自然,他指了指許母手上的畫,“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
許母怔了怔,垂眼看去,随即興奮道:“對對對,就是這幅畫,就是它。”說着她翻過挂畫的背面,這時傅東辰才注意到這副挂畫的畫框竟比尋常的要厚上幾分。
許母熟練地打開背後的蓋子,然後伸手進去摸索,然而裡面空落落的,什麼也沒有,“诶?我的東西呢?怎麼沒了?”許母将畫舉到眼底下看了看,然後都翻轉過來抖了抖,卻連半根毛也沒有抖出來。
傅東辰心下一沉,毫不客氣地走上前一把搶過許母手裡的畫。
“你幹什麼!不要搶我的東西!還給我!”許母尖叫着朝傅東辰撲來,卻被眼疾手快的陸明擋住,然而她始終不死心地喊着,“還給我!那是我的畫!那是我們許家的保命符!還給我!”
傅東辰沒有搭理發瘋的許母,他仔仔細細地查看一番,發現加厚的凹槽的确能夠恰巧放進一個普通的文件袋,隻是裡面的确什麼也沒有,明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想起綁架許尤那夥人,傅東辰将手中的畫狠狠砸在地上,怒氣騰騰地往外走去。
“我的畫,我的畫——”
陸明見許母抱着地上的畫沒有再攻擊傅東辰的趨勢,他忙快步追上傅東辰小心翼翼道:“傅少,您看……”
傅東辰腳步不停,直到走到車旁才沉聲道:“把監管許家的人通通查一遍,有任何嫌疑立即給我揪出來!”
“是!”
“徹查綁架許尤的那幫人,三天之内我要得到結果!”
“是,傅少。”
傅東辰重重地哼了一聲,拉開車門坐上駕駛室,最後‘嘭’的一聲把門砸上絕塵而去。
回到公寓,傅東辰試着敲了兩下門,如預料中一般,沈然沒有任何給他開門的意思。掏出鑰匙打開門,客廳裡依舊亮着燈,但卻沒有電視的聲音。這個點還沒有到沈然休息的時間,傅東辰猜想對方應該是在房間裡看書之類,正巧心情不豫,想找沈然說說話,他換上鞋便徑直上了樓。
沈然的卧室門是關着的,傅東辰敲了敲門,又喚了幾聲沈然,然而裡面始終沒有動靜,他猶豫了一下,伸手轉動門把,然而房門卻是反鎖的,于是他又隻好再次敲門。
“小然,我有事和你說,你開下門。”
‘咚咚——’
“小然,你在裡面嗎?”
‘咚咚——’
“小然?”
傅東辰敲了足有十分鐘,就算是沈然在浴室裡洗澡,這會兒也該吱一聲了,但裡面絲毫沒有動靜。傅東辰臉色一沉,卧室的備用鑰匙上次被沈然沒收,他沒有辦法開門,隻好拿出手機打了沈然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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