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池閣中,爾舒正兀自傷感着,忽見一道人影閃入,外頭并無人通禀,待定睛看清來人,着實吓了一跳,
“納泰?你怎麼?”
他就喜歡她這驚慌失措的嬌模樣,信步行至她跟前的桌前坐下,毫不客氣地斟了杯茶,擡眸笑看着她,“驚喜麼?”
爾舒慌張四顧,催促他莫作逗留,“你怎敢來此?快快離去,讓人發現你我就完了!”
“我辦事,你放心,九爺并不在府上。”納泰此人頗有眼色,眼光長遠,不計較一時得失,時常請客,出手闊綽,入府沒多久,便與其他下人打好了關系,
聽聞缤兒被逐出府,随即想法子打點,趁着傅恒不在府上,入夜時分,潛進了雲池閣中,想打探個清楚,
“缤兒到底犯了什麼事?”
“那個死丫頭,居然背叛我!”爾舒不敢與納泰說,是她找藥迷惑傅恒,隻将責任推給缤兒,
“缤兒是個見利忘義的,看我不得寵,她便想狐媚惑主,悄悄在酒裡下了藥,設計讓傅恒迷迷糊糊要了她,好也飛上枝頭,作半個主子。
哪知被傅恒察覺,他還以為是我下的藥,對我有所誤會,徑直去找了瑜真圓房。
事後他就趕走了缤兒,還對我懷恨在心。認為我圖謀不軌!”
聞言,納泰雙眼放光,“如此說來,妻妾同時入府一兩個月,他和九夫人才圓房,而你,還是清白身?”
于爾舒而言,這清白便是恥辱!“我早和你說過,你不信我。”
“爾舒,那是他眼瞎,不曉得憐香惜玉。”說着納泰已然起身走向她,一把攬上她腰,覆上她唇,
熟悉的感覺瞬間侵襲爾舒的腦海,他的吻,依舊那麼霸道!她很想躲開,卻被他擁得更緊,吻得更深!
納泰對付女人甚有技巧,尤其是爾舒這般未經人事的,更容易被他撩撥,輕易瓦解防線。
再者說,遇見傅恒之前,她早已與納泰青梅竹馬,拉過抱過,被他輕啄淺吻過,如今再接觸,難免動情,隻是一想到傅恒,她即刻清醒過來,狠咬他的唇,這才掙脫開來,漲紅了臉,羞窘憤斥,
“納泰!你放尊重些!我現在是傅恒的女人!”
冷哼一聲,納泰瞥眼嗤笑,“房都沒圓,你也算?”
緊咬紅唇,爾舒無可反駁,難堪至極!
打鐵需趁熱,納泰上前一步,安撫她脆弱的心靈,“無妨,他滿足不了你,還有我呢!哪怕你我錯過,哪怕你嫁了人,我也會對你一如既往的好!”
說着又撫上她柔嫩的臉頰,俯首湊近,憐聲輕喚着,“爾舒……”
有一瞬的恍神,爾舒随即清醒過來,直往後挒着,“離我遠一些!”
他卻緊擁不放,大手不斷地在她後背撫揉,急迫的聲音難掩壓抑,
“原諒我太想你,一見你就欲罷不能,我隻想抱着你就好,不會亂來的,爾舒……”
不知不覺的媚哄間,擁抱慢慢變成了親吻,直吻到她滿面潮紅,衣衫淩亂,她才曉得害怕,保持最後的清醒,推開了他,
“别過分了!傅恒尚未與我圓房,你不能亂來,否則我就會被掃地出門!”
唇齒間還殘留着她的芳香,能讓她意亂情迷,也是一種本事,納泰滿足邪笑,“我省得,絕不會置你于危險境地。”
又溫言軟語了幾句,納泰這才離開。
爾舒回味着方才的激烈,久久難以平靜!
她錯了麼?不!是傅恒先睡了瑜真,傅恒先對不起她的,她與納泰這般,愧疚之餘,竟有種報複的快感!
且說瑜真一直不來月事,大抵是為着被迫圓房一事悶悶不樂,傅恒便思索着如何才能令她開懷。
機靈的海豐打聽到,九夫人最疼愛的四妹瑢真,生辰将至。傅恒覺着有戲,遂找瑜真商議,讓她回府住兩日,陪瑢真過生辰。
瑜真聞言,心底多少是驚訝的,出嫁女子,哪能随意回娘家?除非是有大事,抑或,被休!
看出她的訝然,傅恒解釋說,“莫想太多,并不是要休你,隻是看你在府中過得太壓抑,便想讓你回去和姐妹們相處幾日,希望可以疏散你的壓抑。”
瑜真倒是沒說什麼,隻是盯着他看了半晌,那眼神,好似懷疑他此舉有詐一般。
傅恒一臉坦誠,反正他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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