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像她哥哥一樣向韓柳青端正地行了一禮。
韓柳青聞言,不悅的情緒似乎是被一掃而光,面上轉而露出了些許顯而易見的喜色。也不再去想什麼失蹤不失蹤的了。人可以再抓,籠絡人心的機會失不再來。
她的助力來了。
一時間,房間外面的客棧裡是一陣亂哄哄的,但這亂哄哄的氣氛不多時便又沉寂了下來。靜到讓人懷疑人生。
下一秒,韓柳青的門似乎是直接被一陣風給刮開了。
門外緩步走來了一男子,一身玄衣,墨發輕揚,膚色卻是白到了極緻。他如玉的面上同是那種病态的白,毫無血色,然這并不讓人覺得此人虛弱不堪。反而當觸及他那雙帶着沉沉墨色宛若無盡深淵般的眼睛時,明明是大白天的,卻讓人覺得後背陰寒泛冷,煞氣極重。
他的眼睛就像是染了戾氣的黑洞。
唐文書兄妹二人明顯被震懾住了,默默站在一旁,隻感覺面前之人就好像是剛剛從地獄裡爬出來似的,仿佛下一秒便會将他們并不強硬的小命給索了去,這與他們記憶中的那個南淮質子大不相同。
“交出來。”奚止在韓柳青三人面前不遠處止步。
韓柳青卻從容地找了個凳子坐下了,顯得底氣十足。
按理說,她當是奚止的前輩,自然要有些前輩的風範氣度。她‘韓柳青’的年紀也不算小了,什麼場面沒見過。她最開始當尊主的時候,對面那小子還在娘胎裡呢,她吃的鹽怕是比對方吃的米飯都要多。縱然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确是被對方的氣勢給唬住了一瞬,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如今對面的黃毛小子若想活命,便隻能按她說的來。
“可以啊。若是你可以保證自今日起那‘夕’字派便皈依我‘紅’字派。那我便将你想要的東西交出來。”
奚止那方無甚反應,靜靜地立着。他似乎是在看這房間裡的三個人,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看。不多時,幹脆利落地轉身,便要離去。
對于奚止這個小輩,此刻韓柳青是有些拿不準對方的想法的,她的印象雖然不是很深,但也一直都清楚對方深沉的心機城府,若不然也坐不到如今這個位置。
見那身玄衣就要離去,她才忍不住再次出聲道,“那東西,你不想要了嗎?問當今世上,如今能救你命的可就隻有我這裡有了。”
奚止并沒有因她的話而止住自己向外走的步伐。他剛剛已經仔細地看過了,這裡并沒有他想要的東西,自然,他不會再多作停留。
是真的不要命,還是嫌籌碼太輕了?見此,韓柳青怪異一笑,便沉下了臉,那就不怪她了。
“既然來了,那就别想再走了。”門口突如其來一左一右兩個護衛攔住了那房間的大門。他們自然而然地也攔住了奚止的去路。
“今日,你若是不要命,那便将命留下來;若是還想要命,那這瓶藥便是你的,拿你的‘夕’字派來換。”韓柳青道。
奚止未有所動,頓了一瞬,整個人更顯陰沉了,他道,“你就這麼自信本尊今日會栽倒在這裡?”
泥人還有三分土氣,他今日原并不想與韓柳青多作糾纏。可若是擋了他的去路,他也并不介意去多做些什麼。
“你什麼意思?”韓柳青這才真的開始有了些許不妙的感覺。可,線人是剛剛才來的信,面前之人瞞了下人單槍匹馬地來到了這嶽淮河畔。奚止他隻一個人,孤立無援,又是病入膏肓的,哪兒來的底氣!莫非真的隻是色厲内苒而已?
不待韓柳青想得更細緻些,奚止突然轉身,又面朝着他們三人了。他邁着不緊不慢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朝他們走過去。
“本尊本是不想現在便動手的。”
“你确定以你現在的狀況還可以打得過我?”韓柳青道。分明是挑釁的話偏生另辟出了一種真正疑問的感覺。
奚止忽的笑了,可笑不達眼底,隻嘴角扯了扯道,“你大可以試試。”
“主上……”
韓柳青聽到了唐文書兄妹二人好似是有氣無力的聲音,不免心中煩躁。這種時候居然助長他人威風!但當她回過頭去看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失态地驚愣住了。
唐文書跟唐茹二人軟軟地躺倒在了地上,現在,也就是一轉眼的功夫而已,他們已經是連話也說不出來了。最可怕的是,她居然全程都沒有意識到一丁點兒的異常。
這讓她蓦然聯想到了剛剛被她直接忽視了的某個異狀,那突然靜到讓人懷疑人生的客棧……
韓柳青的心頭蓦然一涼……
許是因為剛剛隻有她一個人是坐着的,而她的關注點還都一直在如何讓對方成功皈依上,直到此時她才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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