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兔子君無言在她的腦子裡慌慌張張地用正太音跟她說了句,“小槿,那個人正在用要吃兔子的眼神盯着我。”這時候她才知道原來變成兔子了的無言即使不進它的總控空間也是可以跟她在腦子裡交流的。
他們很快便出了客棧的大門,眼見不遠處幾人站得像幾根木樁子。看到他們二人後稍稍松了松,孟弗則是朝他們那邊瞥了一眼,然後轉身就一頭紮進了馬車裡。
熬夜傷神,這果然是不變的真理。甭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違背自然規律便要接受它的懲罰,将你的精神氣給沒收了。
“好。”那方奚止收回了看向兔子的目光,這個字他說過很多遍。好像在跟姚槿說話的時候,無論是在說什麼,若答這個字的話,就不會有錯的樣子。
“若是它捉不來,再将它給炖了。”後來姚槿又加了一句。
“好。”奚止也不鹹不淡地加了一句。
無言身體繃得更緊了:……
不怕不怕,相信小槿,它隻是一隻兔子,它聽不懂人話,更不會說人話,它肯定不會被炖了的。
姚槿也同奚止一起爬上了馬車,隻是在轉身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頗為眼熟的衣角一閃而過,想要再看仔細一些時卻是已經看不見任何的蹤迹了。
“阿槿,進來吧。”
聽到奚止的呼喚,姚槿終是放下了手中掀起的馬車的簾帳。也許是她看錯了也說不定呢?
馬車上,她還是同以前一樣,跟奚止一人一本書地看着,而奚止手裡的,依舊是那本沒有名字的書。他瘦弱的身軀坐得很正,不偏不倚,隻是臉色一如既往地蒼白,毫無血色,神情一如既往地淡然自若。隻那墨發濃眉顯得比正常人還要健康幾分,卻是襯得原本就蒼白的面色更加蒼白了。似乎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無論身體再怎樣的虛弱無力,他永遠都是最優雅的那個,無力卻堅韌如松柏的樣子。即使少了臉上的幾分紅潤,該是俊美的人依舊是那個病美人。
本該是在看話本的人,如今卻是盯着人家的臉出了神,被盯她的人還是她對自己并對對方三令五申不可越界之人,這讓姚槿稍稍有些不自在,不過看起來對方似乎是沒有注意到的樣子,她又不禁暗暗地松了口氣,悄悄收回了目光轉移到自己手裡捧着的話本上,卻是一個字也看不下去了。
于是另一隻手便一把将正啃着胡蘿蔔的兔子君無言給抓了過來,也幸虧無言化作的兔子隻是個小家夥,姚槿抓起來倒也輕松。
既然現在算是還得空,不若先問問無言這新任務的事,已經好久了,也該是時候好好的去理理了。
[無言。]
[……]
[無言?]
正在努力扒着想要接着吃胡蘿蔔的無言:……它現在隻想吃胡蘿蔔。
姚槿将那根胡蘿蔔拿走,到底是什麼回事嘛,她如今這麼兢兢業業地忙工作,現在工友卻一心隻想着吃胡蘿蔔。姚槿一時間産生了一個神奇的想法,莫非無言變成兔子,隻是為了吃胡蘿蔔?
[小槿,你問吧。]
沒了胡蘿蔔的兔子君無言很是爽快地回了一句。
早這樣不就有胡蘿蔔吃了嗎,反正在腦子裡交流也用不到嘴。胡蘿蔔是不可能再還給無言的,最起碼是現在不會。
[你說,孟弗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看不出來此人會有愛慕者,或者被愛慕者。]如果真有的話,那姑娘大概應該姓金名錢。
[這次這個,應當歸結為未來的異地戀。]兔子君無言捶胸頓足的爪子突然靜止,熟悉的正太音是一本正經的。它又感覺到了一道想吃兔子的目光,是拔涼拔涼的,下意識地朝着姚槿又靠了靠。不過那目光好像也又涼了一涼。無言強忍着幽寒的目光帶給它不适的同時自覺姚槿的智商堪憂,便自顧自地解釋了起來。[所謂未來,就是現在兩個目标之間還未有情感瓜葛;所謂異地戀,就是……這個應該是好理解的吧。]
姚槿:……
咋不說‘另一個目标還在娘胎裡呢’。
[你接着說。]
[小槿之前不是都猜到了嗎。]
[奚月?]
[……]
[柒月啦!]
姚槿:!
怎麼可能,她當時也就是随便說說的,探一探孟弗的底而已。再者,明擺着的,這兩個人的陣營不同,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對立面。一個是南淮太子的錢庫,看起來吝啬欠扁還不大靠譜的那種;一個是北嶽皇帝的親戚,耍刀弄劍上戰場的那種。她柒月表姐這樣的直女漢子,看到了這種人,還不得上去先踹上兩腳再說。孟弗整個人也就是一張臉還看得過去的樣子,但是比起奚止的話,還差點。首當其沖的就是這個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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