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止似乎是注意到了執劍的目光一般,從桌上取了根筷子随手一抛剛好砸到了執劍的腦袋上,執劍頓時收回了目光腳步也更快了轉眼之間就不見了身影。
跑得是真的快。
姚槿并沒有發現半夜裡有人偷偷爬床。一覺醒來直至天亮,隻覺得房間裡好像多了些淡淡的藥香。大概是奚止泡藥浴時的藥味太濃,從隔壁飄過來的?她從樓上下來便坐到了桌子上與奚止一同等早飯。
孟弗是昨夜裡算賬算得太晚了,所以今早也起得晚了些,待孟弗從樓上的房間裡出來也坐到桌子上後,店小二也剛好将早飯給他們端上來了。
吃着早飯,姚槿終于發現了他們一衆人與衆不同的地方。就好像是在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語’的優良品德一般,他們一衆人在吃飯的時候都沒有人說話。從前日晚上吃烤肉的時候,到昨晚在客棧吃第一頓飯的時候,而說話了的話,大多是她先起了頭,然後由孟弗接下去,若不是她挑起了話頭,當真的無人言語的。
就好比說現在。
奚止平日裡話便不多,自是不用說;執書好像是随了主子的性子一般,也不是個話多的,平時的存在感更是低得可以稱得上可憐;執劍的性子倒是跳脫一些,但是也不是個善于言辭的,現在又回房間小憩去了。幾人中除了她之外唯一一個話多的便是孟弗,但是也許是昨日看賬本看得太辛苦了罷,今日也顯得焉焉的睜不開眼似的。至于孟全,老實的一個愣漢子,就是吃飯的時候老是看見不到人……
姚槿掃視了一圈坐在桌子上的幾人,果真又不見孟全的身影。
所以,孟全又去哪兒了?
姚槿慢慢悠悠地吃着早飯,不自覺又将目光朝客棧門外看去,這個點兒客棧裡的人除了他們幾個便再沒有其他人了。急着趕路的早就走了,不急着趕路的還在歇着。就連門外也是一樣的清清靜靜,沒有幾個人從門口經過。這樣也好,挺清靜的,決計不會再有昨日那般的瘋狂場面了。
他們此行是為了去給合景王祝壽,但是顯而易見,這也隻是表面上的樣子而已。無言說過奚止作為反派大boss出了些小偏差,但是照現下的情形看來,大體的主線還是沒變的,奚止此行大概就是書中所說的奪位之行。但是到底怎麼奪的,書中也隻是一句帶過,并沒有細講,作為一本言情小說,細講的自然應當是沈芙鴦跟齊澍在此期間的感情線了。所以他們這一趟來到南淮究竟會發生些什麼,姚槿還是真的不清楚。但鑒于這兩日在路上遇到的稀奇刺殺事宜,不用想也知道這會是趟不平之旅。
就是不知道為何來的這幾波人看起來好像都是沖她來的。莫非是看她長得像個軟柿子,好欺負?
姚槿不自覺揉了揉太陽穴,果然她現在的腦容量并不允許她想這麼多燒腦的東西,想得她腦殼疼。
奚止視線早在姚槿開始走神之前便似是而非地落到了姚槿的身上了。姚槿邊吃飯邊發呆,總歸有姚槿在身邊的時候,他的心情不自覺就會很舒暢。
其餘兩人就隻顧着飯了。
姚槿的視線依舊漫不經心地落在客棧的大門口處,主要是他們選的桌子,再加上姚槿坐的位置,剛好可以使姚槿的視線輕而易舉地落到門外。
所以當孟全一個大老爺們抽抽泣泣地哭成了個大姑娘似的從客棧門口進來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被姚槿給注意到了,着實給她震驚了一把,那個涕淚縱橫的傷心樣,就跟死了妻兒似的,還有一點兒辣眼睛。
“孟叔,發生了什麼?”姚槿順理成章地問了一句。震驚歸震驚,該八卦的還是要八卦,不對,是該關心的還是該關心。
埋頭認真吃飯的幾人聽到了姚槿的聲音頓時暫停了進食順着姚槿的目光也朝着門口瞧去。
孟弗原本困到快要睜不開了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暗自尋思,他帶孟全來趕路是不是選錯了人,當初他也就隻是覺得孟全趕馬車趕得舒服平穩罷了,但如今看來,果然隻能是個好車夫而已,膽子比女子還要小上三分,不由得對他愈發地嫌棄了,“孟全,到底怎麼了,你一大老爺們哭什麼哭!也不嫌丢人。”
“公子,咱們馬車上拴的馬都不見啦!”孟全剛剛去喂馬,結果就隻見到了兩輛馬車,而馬匹卻是不見蹤影。幹幹淨淨的沒有絲毫痕迹,就好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他連忙四下裡去尋找,可是四周都是茫茫的荒林,隻眼前一條小路。他也不知究竟是被人牽走了還是被人放走了。
“馬沒了?”孟全接着吃他的菜,又應了一句,“哦。”表示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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