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接骨手術已經過了亥時,太子還在昏睡,昏睡期間需要人照看,醒來後還要服用止痛的湯藥。
太子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喬師南就被太子妃留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喬師南看見蕭明煜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
短短五天沒見,蕭明煜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窩深深陷了下去,原來還總是帶點笑意的眼神淩厲淡漠的讓人渾身發寒。
他聽曹文理将太子的情況說了一遍,眼神在喬師南身上一掠而過,竟讓喬師南有種被淩遲的錯覺。
曹文理以目示意想問蕭明煜怎麼回事,喬師南悄悄搖了搖頭。
蕭明煜聽完就去了隔壁,元墨軒和蕭宗禃也都跟了過去。
三人坐定,蕭明煜開門見山,“舅舅,我要你手裡的那支影衛,還有冥字号暗堂。”
元墨軒毫不猶豫答應,“好!”
他從袖袋中拿出一塊墨玉玉佩遞給蕭明煜,“這是令牌。冥字号暗堂所有人,隻認令牌不認人,殿下可憑此令牌随意調動。稍候我會給陸九鳴消息,讓他聽從殿下的調派。”
蕭明煜将令牌收起,問道,“太子還有多久能醒?”
“曹先生說,差不多該醒了。”
正說着,有宮人過來禀報,“太子殿下醒了。”
蕭明煜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到了偏殿門前,元墨軒和蕭宗禃剛要跟進去,門在兩人面前關上。
兩人互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裡的擔憂。
蕭明煜進去後不知道跟太子說了什麼,不過一炷香功夫就走了出來。
他遞給蕭宗禃一張絹帛,道:“六叔,這是幾天前我觐見父皇時,趙甫悄悄塞進我手裡的。我大緻看了一下,這些人應該都是南宮複的心腹。這些時日就辛苦六叔,幫我将這些人的底細查一查。”
蕭宗禃接過來一看:絹帛的字迹勉強能認,一看就是匆忙寫就,一共六個人,全是朝廷重臣的名字。
他有些不解,擡頭看向蕭明煜。
蕭明煜扯扯唇角,冷冷說道:“這些人,趙甫不會無緣無故寫下來給我。一定是在父皇病重期間見過父皇、并且做過或者說過些什麼。”
蕭宗禃神情冷肅,“好,這件事交給我。”
蕭明煜點點頭,留下一句,“走了。”
就匆匆離開。
接下來的二十幾天,元墨軒幾乎沒見到過蕭明煜,隻是偶爾在半夜看到他書房的燭還燃着。
影衛除了幾個貼身護衛,其餘的人都被派了出去。
冥字号暗堂幾百号人,這些日子元墨軒也陸陸續續在豫王府見到了大多數。
蕭宗禃和元墨軒大抵知道蕭明煜在查什麼,但是他不說,他們也不會問。
蕭明煜讓蕭宗禃查的名單,也在一個月後,放到了蕭明煜的案頭上。
人不多,六位朝廷重臣,從身世背景到如何發迹再到姻親羁絆、門生故舊、人情往來等事無巨細。
所有線索看起來,這些人的發迹跟南宮複沒有任何關系,全都隐隐指向一個人:曾經擔任過幾次考官的越州大文豪宮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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