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之後,蕭宗禃與楚承安還有一個長相妖冶的白衣男子從一旁的太湖石後走了出來。
蕭宗禃眯着眼睛,神色不明望着兩個孩子離開的方向,輕輕挑了挑唇。
一旁的妖冶男子邪邪一笑,道,“楚大哥,這個小丫頭就是你收養的那個江氏遺孤?”
楚承安欣慰笑道,“是啊。”
“那為何要躲着,不出來相見?”
剛才三人途經此地,剛要拐過假山卻被楚承安攔住。
楚承安臉色還有些蒼白,他輕輕動了動肩膀,背後的傷口立刻傳來一陣裂痛。
他無可奈何地苦笑一聲,“卿卿心細如發,若被她發現我受了傷,還不知要怎樣憂心。”
有一次他不過傷了手臂,雲卿便捧着他的手臂哭的傷心欲絕。這次傷勢這麼重,楚承安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瞞得過她去。
所以昨晚他受傷之後躲在甯王府,今天可是新年第一天,他連家都沒敢回。
妖冶男子笑了笑,“這麼說你還真是撿到寶了,白得了這麼個貼心的女兒,你說我怎麼就沒那好運氣呢?您說呢殿下?”
蕭宗禃回過頭,若有所思地笑笑,“是很不錯!”
“而且還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妖冶男子望着楚雲卿離開的方向,不舍地咂了咂舌,“楚大哥,你不是說她纏着你學武嗎?不如把你女兒教給我,怎麼樣?”
楚承安乜斜着眼睛哼哼冷笑,“教給你?那不行!我教卿卿習武不過為了強身健體,又不是為了打打殺殺。等過完年,紅英給她請了女先生,讀讀書、識識字,學學女紅,以後做個普普通通的閨閣女子,過平安富足的日子就好。”
“哎呀,那不是暴殄天物嗎?楚大哥,我覺得咱倆可以再商量商量……”
“好了墨軒!”蕭宗禃突然打斷妖冶公子的話,“楚統領的想法是對的,這件事情,不必再提。明煜應該到書房了,上次的事情他也有參與,正好讓他跟你詳細說說。”
一行人随即朝着與楚雲卿兩人相反方向的前院走去。
蕭宗禃臨走前,又看了一眼與自己兒子同行的楚雲卿。
内城牌樓外遇到這個女孩子,也不過才過去兩個多月。
他還記得,那個渾身髒兮兮的小女孩兒雖然被那個潑無無賴打得滿地打滾,那雙黑亮純澈的眼睛裡看似驚慌無助,卻深藏着不易察覺的算計和狡黠。
他隐隐覺得,就算當初楚承安不出手相助,這個女孩兒應該也有辦法順利擺脫那個無賴。
她眼睛深處,實在太過冷靜,根本不像一個五歲孩童該有的眼神。
如今朝野之上,看似一片風平浪靜。
近些年皇上逐漸沉迷于煉丹長生之道,将朝政直接交給了太子監理。太子性情又溫吞和善,過于依賴丞相南宮複。
各方勢力也開始蠢蠢欲動。
京中不太平,各地府縣也是狀況百出。
今年夏季嶺南一帶先是經曆洪水肆虐,又經瘟疫連綿,緻使秋糧絕收,嶺南一帶災民暴增,民亂叠起。
太子密令蕭宗禃南下調查,并讓三殿下随行。本是極為隐秘的行程,一路上他們卻屢遭伏擊。
若非有元墨軒的赤焰門門衆相護,一行人險些回不了京城。
周圍三國也一直觊觎本朝幅員遼闊、物産豐富,時時刻刻都想撲上來咬一口。
還有前朝餘孽,據說也在暗中謀劃着什麼,朝中不乏各國及敵對勢力埋下的暗子。
再加上兩個多月前突然冒出來當街行兇的殺手,以及昨晚利用歸家心切的蔡阿福設伏、殺了侍衛景臨、重傷楚承安的刺客……
這女孩的身份查不出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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