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凡頭一次覺得自己還有那麼些當名偵探的潛質。
憋着這個天大的消息,祁凡卻隻能當個安靜的看客,時不時再跟梧桐兩人搭上一句。
不過……祁凡覺得有些不對勁,誰昨晚奸殺了個人又留了手帕在那,然後第二天就跳出來同别人比試過招,這個别人還是個當官的。
這不是冒着暴露自己身份的危險在當皮皮蝦嗎?
南宮玉輝的智商不至于這麼低吧。
祁凡腦子裡浮現出一個想法——栽贓陷害。
兩人大約打了有半柱香的時間才停下來,南宮玉輝拱手道:“展大俠果然名不虛傳,玉輝很是佩服。”
“南宮劍法也很是精妙。”展昭客套回去。
告辭了南宮玉輝三人,祁凡拉着展昭就回了房間,激動的關上了房門,不過沒有着急說,先給展昭倒了杯水讓他喝了歇歇。
祁凡組織了會語言,斟酌着開口:“我想我已經知道玉蝴蝶是誰了,不過,我覺得玉蝴蝶可能不是兇手。”
“哦?”展昭眉頭一皺,水也不喝了,頗為感興趣,“玉蝴蝶是誰?”
第79章
祁凡在屋内來回走着,開始跟展昭分析:“方才我看你們兩個比試,就想起了些以前的事,早上的時候我不是提到了玉蝴蝶嗎?其實從前我同他對上過。”
那是她還是大盜的時候玉蝴蝶就已經滿江湖殺那些江洋大盜了,甚至還不止江洋大盜,有些黑心的富商玉蝴蝶也有所涉及,碰巧祁凡偷的就是這類人家,就在某一天,兩人居然碰上了。
彼時玉蝴蝶剛殺完人轉身準備離開,就碰上剛進屋準備偷銀子出來,兩個黑衣人見面分外激烈,就在死人旁邊打了起來,祁凡打不過他,沒過個幾招就鑽窗子溜了。
當時玉蝴蝶就是留了一條這樣的手帕在屍體身上。
回憶完了這個,祁凡沒等展昭說話,又接着道:“不過如果是真的玉蝴蝶奸殺了那新娘,那他今天為什麼要找你比試,也不怕暴露身份,畢竟我們早上去衙門的事也沒瞞着誰,甚至你還跟南宮權說了,然後下午就讓我認出了玉蝴蝶的真實身份,這一切也太順利了吧?”
“或許,”展昭沉吟了一會,“是有人刻意把我們往南宮玉輝身上引。”
“那就是南宮玉輝的仇人?”祁凡大大喝了口水,“那我們怎麼知道他仇人是誰?總不能直接去問吧。”
展昭搖搖頭,“得找個時機試探下南宮玉輝,然後才能确定是陷害還是兇手就是他。”
祁凡一拍大腿:“诶,那不如我去試探吧,把我賞金獵人的名頭報出去那也是響當當的,好歹混了六年了。”
“你?”展昭一臉不贊同,“不行,若是你們之間相談起了摩擦,再打了起來……你是打不過他的。”
“應該沒有這麼容易起摩擦的吧。”祁凡撐着臉盯着桌上的茶杯,“而且,他武功好,但我輕功也不賴啊,必要時候我可以摳腳跑嘛。”
因為現在一切都是猜測,祁凡也是靠那個動作猜出來玉蝴蝶是南宮玉輝,具體的還要去證實,兩人也就沒讨論太多,聊着聊着就跑到其他話題上去了。
再說吃飯這事,之前若是他們飯點在南宮府裡的話,那飯菜也必定是送到各人的房裡的,今晚卻有人來請他們去飯廳内用膳,說是南宮權的吩咐,要歡迎一下各位。
祁凡就那麼一件女裝,還拿去洗了,也就隻能穿男裝去了。
展昭兩人到飯廳的時候南宮權及南宮兩兄弟已經在了,丁月華同她兩位哥哥也坐在一邊,容婉他們自然是也在了。祁凡注意了一下,南宮玉耀雖然是大公子但挨着南宮權坐的卻是南宮玉輝,親疏一下就分了出來。
到時候若真的是南宮玉輝犯了案怕也是很難治罪了。
令人頭大。
祁凡規規矩矩坐下,聽着丁家兩位同南宮權唠嗑,眼睛卻是時不時瞟向南宮玉輝,心裡一直在琢磨着案子。
“不知祁姑娘為何時不時的看向犬子啊?”南宮權卻是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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