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匪久攻不破,又在他們手上吃了苦頭,頓時煩躁起來,薛铖捏準空檔,一劍斜削而去,活生生斬下虬髯大漢的右臂!
慘叫頓時響起,驚得衆匪高呼:“四當家的!”立即扔下三人不管,朝虬髯大漢圍去。
薛铖毫不戀戰,立即道:“走!”随後三人掠回馬上,朝着豁口策馬揚鞭飛馳而去。
虬髯大漢慘叫連連,捂着肩膀驚懼哀嚎,哪裡還顧得上他們。反倒有個不起眼的喽啰惡狠狠地看着三人背影,霍然起身,将背着的鐵索飛鐮用盡全力擲出!
隻聽馬兒一聲悲鳴,鋒銳的飛鐮割斷了溯辭那匹馬的後腿,馬兒站立不穩,眼見就要把溯辭甩飛出去。薛铖眼疾手快掉轉馬頭,回身一手抓住溯辭的手臂,将她帶上馬,置于身前,立即從腰間摸出一支飛镖,至擲向那罪魁禍首。
不過眨眼間,薛铖重新策馬回歸正道,而那枚飛镖也沒入了那人心口,無聲倒地。
三人絕塵而去,留下一路揚沙,久久未能落定。
衆匪手忙腳亂地給虬髯大漢止血包紮,然而帶子還未系好,路的另一頭又傳來急而密的馬蹄聲。衆匪大驚失色,頓時提起刀警惕地看向聲源方向。
這回來的正是他們本欲伏擊的徐冉等人。
徐冉一身黑杉當頭沖來,在衆匪十步開外勒馬,看着那虬髯漢子的慘狀與衆匪的狼狽模樣,眉頭一挑,眼裡露出幾分意外之色,随後大笑道:“魯大正,你還沒吸取寶貝弟弟的教訓呢?這回廢了一條胳膊,你這手刀法怕是完蛋了。”
“徐冉!”魯大正雙眸通紅,眦目欲裂,怒吼道。
“吼我你胳膊也長不回去。”徐冉捏了捏耳垂,冷笑道:“告誡過你們,不該肖想的東西别亂碰,非得見了血才知道收斂。”
“徐冉你别猖狂!”魯大正吼道:“你等着,我們大當家的絕不會放過你!”
“喲。”徐冉挑眉笑道:“你和魯大有還真是親兄弟,除了會放狠話還會什麼?”她十分傲慢地微仰起頭,一字一頓道:“放心,我就在燕雲寨裡等着。我倒要看看你們縮了大半年不敢出門的大當家有什麼本事來取我徐冉的人頭!”
話方落音,她不再看魯大正一眼,重新策馬,高聲一句:“走!”一行人駕馬繼續前行,留下揚沙陣陣,噴了魯大正一臉一身。
真動起刀槍來,徐冉從不懼虎牙寨,但也不可否認這幫土匪也是西南一帶的刺兒頭,薛铖不過區區三人,竟給了魯大正這麼大的教訓,令徐冉不得不重新評估起是否該和他們産生正面沖突。
時間太短,來不及去摸查對方的底細,又不曾探聽到什麼,萬一他們還有後手……
徐冉微微搖了搖頭。
她不能貿然拿這幫弟兄的性命做賭。眼瞅着目的地一日比一日近,等再相遇,或許是該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
薛铖這邊三人兩馬也在疾馳的路上,絲毫不敢松懈。溯辭坐在薛铖身前,看着漫漫前路,心裡卻不太踏實。
徐冉察覺到的事他們自然也發現了,事到如今幾乎可以斷定這些人和他們的目的地幾乎一緻。他們是跟着小學徒的地圖來的,那些人呢?這荒蕪的戈壁裡究竟有什麼東西,竟能引來這些土匪?
先是徐冉,後有虎牙寨,再往前會不會遇上别的?
“将軍。”溯辭開口道:“那前頭的東西恐怕在這一帶已經傳出去了,若裡頭真有貓膩,說不定那裡的人已有所警覺,我們這樣闖去,會不會太冒險了?”
薛铖沒有說話,隻是伸手在她的腰際拍了拍,以示安撫。等到身後的葫蘆峰逐漸縮小,三人尋了個可供容身的石堆歇腳,這才認真商量起辦法來。
“溯辭說的不錯。”薛铖靠着石頭道:“我起初隻是想悄悄去摸一摸情況就好,但如今此地早已洩密,想必已打草驚蛇,況且還和匪寨扯上了聯系,隻怕不能不查了。”
“可我們隻有三人,裡頭的東西是何物、是何情況都不知,在對方已有戒心之時再摸過去,太過冒險了。”溯辭蹙起眉頭。
“溯辭姑娘不必擔憂。”魏狄以手抱胸道:“我和将軍早年都曾做過斥候,探聽敵情這種事手到擒來,隻是略費些時而已。”
“可按照這進度,徐冉應該很快就會道。”溯辭道。
三人靜默一瞬,薛铖眸光一閃,突然說:“那正好,由她打頭陣能分去不少注意力,我們跟在後面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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