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容拿着灰色小布袋觀察了小會兒,他的指尖很快聚集出了一團力量,他用這團力量覆蓋住這個古怪的布袋。
他清晰地感覺到,整個小布袋嚴嚴實實的密封着。他找了多次,卻找不到絲毫縫隙。他本考慮,是不是能滲入一絲力量,從内部打開布袋,可惜以他目前的水平根本辦不到。
赦容搖了搖頭:“不行,我的力量對它無用。我沒辦法從裡面打開它。”
聞言,阿九心裡了然,這般情況和他猜測的相似。修為高低,力氣大小,這些不是打開這個小布袋的關鍵。
倘若這裡的人全部嘗試失敗,阿九會帶着小布袋前往湖中的小山,讓無封和瀾洛也試一試。天冷了,無封住在氣候宜人的湖中小山修養,他的身體狀态不樂觀,不到萬不得已,阿九不願意無封勞心勞神。
倘若無封和瀾洛也不行,阿九會考慮讓村民們全試一次,說不定能有意外的收獲,哪怕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再不行,他把小布袋帶回王城。他這麼做,不是讓王城的妖怪觸碰這個小布袋,更不是交給城主,而是讓老管家試試,他隻相信老管家。
最後一個拿起小布袋研究的是郎冬,他先是像岩松鼠那般反複的聞了聞,奈何聞不到袋裡的氣息。随後,他如小人參那般随意的扯了扯袋口,沒能打開。
緊接着,他學赦容那般,利用自己的力量覆蓋小布袋。他探查的結果和赦容說的一緻,布袋表面尋不得任何縫隙,他的力量無法滲入其中。
至此,郎冬沒有放棄,他反而是慢慢地一點點的摸索着布袋表面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郎冬輕“咦”一聲,他眼底露出了一絲疑慮。他仔細的試了又試,他的臉色亦是越來越古怪。
郎冬擡頭,目光投向了蒲小丁。
阿九早已留意到了郎冬的神情變化,之前他沒有貿然打擾郎冬,而今,想必是郎冬已經作出了判斷。
阿九問道:“有什麼發現?”
郎冬面向阿九:“公子,這個布袋确實封得密不透風,尋常的力道破壞不了它,同時,也沒有滲入力量到袋内打開的可能。”
它來自修為高深的老神仙,要強行破開,除非能擁有比老神仙更高的本事,這對此刻的他們來說,壓根不可能。
“隻不過,”郎冬略微一頓,“我辨别不了袋内的氣息,但我在布袋表面找到了一處異樣的存在。它被嵌在布袋表面,與整個布袋合為一體,算是布袋表面唯一的不同之處。”
說着,郎冬在布袋表面的一個位置,輕輕地點了一下:“這裡,我在這裡發覺了傀儡的氣息,極其細微,相當隐蔽。我查看了數次,應當沒看錯,是傀儡。”
身為追蹤傀儡,郎冬深感自己與這個傀儡之間天差地别。這個傀儡氣息很特殊,與他以前接觸過的傀儡都不同。
它的氣息微不可察,但它絕對非常的高級,隐藏着可怖的力量。郎冬對這一丁點細微的氣息,感覺到了深深的忌憚。
阿九接過灰色的小布袋,再三研究郎冬指出的位置,遺憾的是,他不是追蹤傀儡,他對傀儡的存在不敏銳。
不過,他明白了郎冬為什麼神情古怪,又為什麼扭頭看蒲小丁。
郎冬神情古怪是由于,布袋的表面竟然嵌入了可怕的傀儡,而郎冬看蒲小丁的原因,無關力氣和修為,主要在于蒲小丁對傀儡的摧毀之力。
換做其他人,就算發覺這個傀儡的存在,也不能拿它如何。
一旦換成蒲小丁,情況頓時變得截然不同。
蒲小丁用心的聽了阿九的解釋,他十分意外,同時還有點高興。他本來以為自己不能幫上忙,想不到自己居然還能發揮作用。
别說一滴血,即使是一碗血,一盆血,把布袋浸在血裡天天泡着都行。他不會吝啬自己的血。
當然,阿九說一滴血就可以了,那就先一滴血。
蒲小丁再三确定了郎冬指出的位置,他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情緒。之後,他在指尖紮了一個小口子,一滴鮮血落到了灰色小布袋的表面。
他的血液出現的瞬間,郎冬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小步。發生意外的可能雖小,他仍然認為自己很有必要與蒲小丁的血保持一定的距離。
一滴血眨眼清空一大片菜地的景象,郎冬至今曆曆在目。
蒲小丁不在意郎冬的後退,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轉到了那滴血落下的地方。
果然如郎冬所說,那個位置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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