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逢景在兩個月前成婚了,女方是丞相的嫡女,據說兩人認識還是源自一場英雄救美。
俗氣不能再俗氣的故事,但依舊能成就一場美好的婚姻。
“嗯,夫人說微臣待會就不用回去了,在雪地跪一晚再說。”
殷辛笑了一聲,“丞相的嫡女是出名的溫良賢德,怎麼會罰你跪一晚?”
申逢景隻低頭一笑。不語。
殷辛立刻拿手裡的暖帕砸了過去,“憑自笑得如此下流,寡人的大學士。”
申逢景眼疾手快地接住,無辜道:“皇上總是喜歡打趣微臣。”
殷辛轉身往回走,“你現在是溫香軟玉在懷了,總别忘了朝廷上的事。哎,真羨慕你。”他回頭對申逢景笑了下。申逢景眼裡的笑意略收,“微臣不會忘記的,君為臣綱自微臣進入廟堂便已經銘記于心了。”
“罷了,你回去陪夫人吧,寡人也要去趟後宮了,媛媛那妮子已經很久不見寡人了。”
自行宮回來後,林媛媛一次都沒見過殷辛,家宴也稱病不來,殷辛就和殷浦同大眼對小眼,殷辛輕了一聲,“用膳吧。”殷浦同也是說:“母妃還是不來嗎?”
就算殷辛主動去找她,也經常被拒之門外。小夏子總是無慮宮以前為媛妃準備的食物現在都浪費了。殷辛略為挑眉,“要不你親自送過去?”
小夏子則是一笑,“奴才還有好多事要忙,不如皇上親自過去一趟?”
“狗奴才,倒使喚起寡人來了。”殷辛瞪了小夏子一眼,倒真拿着吃的去了,不過隻是被拒了。
林媛媛宮裡的宮人一臉為難地說:“媛妃娘娘說此時沒有空見皇上。”說完,就一幅要哭起來的模樣。
殷辛沒有為難宮人的習慣,故而便隻是讓人把食物交給林媛媛宮裡的宮人。
殷辛本以為小女孩的氣性能有多大,後來才發現女孩子的氣性還真不是他所能想象的,在啼笑皆非的同時又覺得女孩子大多秉性都是可愛天真的。
去林媛媛宮裡的路上,突然飄起了小雪,殷辛抱着湯婆子穿着明黃色的披風走在了空曠的路上,他把身後跟着的宮人都給打發了,若是那群宮人跟着他,必定老遠就被林媛媛宮裡的人看到,一聲吆喝就出來了。
他們會說:“皇上駕到!皇上駕到!皇上駕到!”
真是驚起了一灘鷗鹭。
殷辛走了沒多久,突然發現自己走到了天極宮附近。天極宮依舊是那樣,丹楹刻桷,瓊樓金阙,隻是外面已經沒了看守的宮人,隻剩下兩座孤獨的石獅子與在風雪中搖曳的紅燈籠。也是,天極宮的主人都不會回來了,之前看守的宮人肯定被派去了别處。
他想到他坐在素和旁邊看到的那張秘密情報,上面詳細記錄了烏黎一天的生活,甚至連他喝了幾杯茶都有記錄。素和從不介意給殷辛看這些,甚至還會主動給他看。
素和意味深長地對殷辛說:“若想擒住一隻猛獸,必先要對這隻猛獸夠了解,一點點拔掉他的爪牙,慢慢地收網。”
殷辛定定地盯着素和,最後隻是把頭靠在了素和的肩膀上。
“太傅,寡人明白了。”他輕聲說,臉上的表情像是下定了決心。
“奴才拜見皇上!”
一個宮人從天極宮裡走了出來,沒想到會撞見殷辛,忙跪了下去。殷辛看到他也有些驚訝,“你怎麼會從這裡出來?”那宮人跪在地上,猶豫了下才回話,“天極宮裡種了一棵小樹苗,是國師開春的時候親手種下,原來國師讓奴才看守那棵樹苗,雖然現在奴才已經被調往了别處,但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怕它熬不過這場風雪。”
殷辛看着那奴才的頭頂,許久才說:“你費心了,國師現在恐怕都忘記那棵樹苗了。這樣吧,你若是擔心,不妨把那棵樹苗挖出來挪去别處種。”
那奴才卻是很惶恐地說:“奴才不敢,天極宮的一磚一瓦,國師都不讓人随便碰的。要是奴才挪走那樹苗,奴才……奴才怕觸了國師的黴頭。”
烏黎不在這宮裡,但宮中的人聽到他的名字卻依舊惶恐不安。他甚至連上朝都沒有來了,仿佛已經遠離了宮裡,遠離了朝廷裡。偶爾聽到宮人提起烏黎的名字,他有時候也會恍惚,再扳指一算,發現自己也許久沒見到烏黎了。
“罷了,你想照顧就照顧着吧。”殷辛對那宮人說。
這回去林媛媛的宮裡,他提前制止了宮人通報,又态度強硬地闖了進去,那些宮人不敢攔着。殷辛走了幾步,還扭過頭故意闆着臉,“你們可别跟着,也不準通風報信,若是寡人這回又沒見到媛妃,你們一個個的全部去給寡人掃雪。”
殷辛對林媛媛這宮裡還算熟悉,沒有宮人指引,他自己拐了幾個長廊,走過幾座拱橋,路過幾座假山,終于聽到林媛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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