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鐵骨功加玄辰铠,在煉氣期還沒有誰能夠奈何得了!”
方令話音剛落,就将蒲團一般大的雙手向着白绫抓去,而绫帶卻極其靈活,瞬間将方令緊緊纏住。
“破不了我的防,在靈活也沒用!”
方令根本不懼纏着自己的绫帶,而是帶着绫帶就猛地一跳,整個身體向着在半空中的秋月仙子砸去。
但白色绫帶像是有生命一般,在方令的身上來回遊走轉動不說,白色绫帶上更是顯現出了一道道的龍形圖案。
令人詭異的一幕頓時發生了,原本跳到半空準備砸向秋月仙子的方令,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整個人呆滞的掉在了決鬥台上。雙眼無神,玄辰铠和身上隆起的道道青筋也都随即消失。整個人就呆呆的站在了決鬥台上。
“幫主!幫主!”
在台下幫衆焦急的喊叫聲中,布滿龍形的白色绫帶越纏越緊,纏的方令雙眼凸起,口鼻流血。最後他如同破敗的城牆一般,轟然倒塌。瞬間氣絕身亡了。
此時台下頓時一片鴉雀無聲,而白色绫帶在血迹中也是片血不染,瞬間飛回了秋月仙子手裡,順帶将方令的儲物袋也一并帶回了。
“小姐!小姐!張新道被他們殺了!”
福伯見到方令已死,連忙指向在台下往後面躲的獵妖會會長羅陽才和何寬。
秋月仙子整個人輕輕一落,站在了江雲的面前,聽福伯說罷後,白绫一扔,在羅陽才和何寬驚恐的眼神中,将兩人同樣纏繞而亡。
“饒命!仙子饒命!”台下金虎幫和獵妖會的其餘修士一個個都吓傻了,連忙跪地求饒。
而此時,雷文昌和楊林終于一前一後過來了。
“秋月仙子大駕紫雲坊,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雷文昌看着眼前站立的秋月仙子,眼中火熱,連忙抱拳見禮。
“我已經派人過來要求不準動食香閣,為何還會如此!”
秋月仙子冷清的聲音如寒冰一般傳來。
“仙子恕罪,我已經派人知會,都是金虎幫和獵妖會擅自主張。接下來紫雲坊必定滅絕這兩個幫會。”雷文昌剛剛說完,身後就一個聲音傳來。
“秋月仙子大名紫雲坊如雷貫耳,但紫雲坊也是張元大修清修之場,并無保護食香閣的義務吧!”
雷文昌一聽楊林的聲音,頓時心中一沉,“完了!”
果真,秋月仙子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開口說道:
“好,既然紫雲坊不願遵守門派之命,那就算了吧。”
秋月仙子話音剛落,頓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一道人影迅速從空中飛了過來。
“仙子恕罪,孽徒無知,我自會懲罰。金虎幫和獵妖會從今天起不複存在。食香閣一衆損失,紫雲坊一體承擔,不知仙子覺得如何。”
聲音剛落,一道道流光便從後方射來,将原本跪地求饒的兩幫修士滅了一個幹淨。
這時,人影顯現在了半空之中。正是在修煉中的張元大修,紫雲坊唯一的築基期修士。
“紫雲坊這種種事情,都是因你管教不嚴,接我一招,此事了結。”
秋月仙子竟然以煉氣之軀與築基修士約戰!
“好!”張元深深的看了一眼秋月。在後面的楊林看的目瞪口呆,正準備開口,被轉過頭的張元一個眼神,吓得閉上了嘴。
“請!”
張元話音剛落,秋月将頭上的玉簪一摘一扔,頓時玉簪如同一隻在水裡遊得歡快的小魚一般,遊來遊去。
“上品靈器!”張元一臉苦笑,剛剛那個白绫乃是一件下品靈器,想不到對方還有一件上品的。而自己的随身法器也不過是下品靈器。
“仙子好寶貝,還望手下留情。”
張元話音剛落,玉簪就如同利箭一般向着自己射來。
他不敢大意,連忙扔出一張張符篆,頓時一道道綠色盾牌在張元面前出現,而他的手中也拿了一個紅色的小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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