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淩舞蝶的屋子裡,看着一旁的沐顔,淩舞蝶握在掌心裡的杯子啪的一聲扔在了沐顔的腳下,清脆的破裂聲在寂靜的暗夜顯得格外的響亮突兀。
腳一動,躲避開一旁的碎片,沐顔挑眉一瞪眼,沒好氣的開口,“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把我拉起來就是為了看你摔杯子。”
“說,我問你,你和軒轅冷到底說了什麼,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淩舞蝶氣惱的開口,噴火的目光裡有着淩厲的兇光。
“你用姨娘和水凝的性命要挾我,我能和軒爺說什麼,難道告訴爺一切的毒都是你下的。”閑散的依靠在一旁的門邊,沐顔讪笑着開口,瞄了一眼淩舞蝶氣的鐵青的臉色。
“你很得意是不是?”蹭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巨大的聲響下,淩舞蝶面容森冷的面對着眼前的沐顔,指着沐顔的手因氣惱而瑟瑟的發抖着,“這幾天你都粘在軒轅冷身邊,是不是以為他就愛上你了,我告訴你,你不過是個卑賤的女人生的賤人,你除了受折磨外,你什麼都不配的到。”
“可是我隻知道爺現在對你沒興趣了。”絲毫不在乎淩舞蝶的侮辱,沐顔悠閑的開口,老神在在的臉上有着讓淩舞蝶憤怒狂吼的閑散神情。
“你以為把軒轅冷支開我身邊,他就不會受我控制了,賤丫頭,你不要忘記了我已經飛鴿傳書了,你姨娘就将是一個死的人,我下的毒可是很獨特的,從肚子裡會慢慢的長出毒蟲,喝她的血,啃噬她的内髒,整整七天,她都将生不如死,劇痛難忍,直到第七天,毒蟲就會從她的口裡,眼裡,耳朵裡鑽出來,讓她在最後的慘烈裡死去。”
“是嗎?你以為隻有你會下毒嗎?”一聲清冷的聲音在窗戶外響了起來,隻見眼前的窗戶被淩厲的掌氣震了開來,白色的身影飄逸的從窗戶外掠進了屋子,悠然的站在沐顔的身旁。
“你怎麼來了?”沐顔震驚的看向身邊的水無痕,他怎麼會在這裡?
“無痕公子?”淩舞蝶一驚,掃了一眼站在沐顔身邊的水無痕,寒聲道:“你對我下毒了?”
“你的毒雖然精妙,可惜我的毒也不差,你對她們用的什麼樣的毒,我隻會十倍百倍的送還給你。”淡漠的嗓音雖然平靜,可任誰也聽的出裡面的冷厲,水無痕輕睨了臉色一怔驚慌的淩舞蝶,“說吧,如何解除軒轅冷的攝魂術?”
“哈哈,你們要解攝魂術。”似乎收斂了剛剛的懼怕,淩舞蝶冷聲大笑着,“無痕公子,你可是祁日王朝最神秘最尊貴的人,相傳連祁日王朝的皇帝都對你禮讓三分,今日為什麼要幫你身邊那個已經被别的男人糟蹋過的賤丫頭。”
“放肆!”冷厲的一喝,手上指風一動,隻感覺一道強大的氣流劃過空氣,卻見剛剛口出穢言的淩舞蝶頭一偏,一個清晰的傷痕落在她白皙臉上。力道之大,讓她的嘴角在瞬間溢出血絲。
“你!”捂着紅腫的臉,淩舞蝶擦去嘴角的血迹,殷紅裡有着暗黑的色澤,果真是中了毒,而她竟然絲毫不知道。
“再讓我聽到一句出言不遜的話,擔心你的舌頭。”絲毫不在乎淩舞蝶那指控的兇狠目光,水無痕輕拍過沐顔的肩膀,再次道:“說,如何解除軒轅冷的攝魂術?”
“我解除了又如何,軒轅冷親自在無塵的藥裡下了毒,毒殺了他,攝魂術一解,他可是什麼都想起來了,到時候你們不怕軒轅冷會崩潰嗎?他可是一直以為是這個賤……野丫頭下的毒,處處報複她,虐待她,好幾次差一點要了她的命,你們居然還為軒轅冷考慮。”
水無痕漠然一笑,将手中一封信箋扔了過去,清朗的嗓音裡有着不言而喻的壓迫氣勢,“三天前在别院外截下的信箋,似乎是要送給你的吧。”
他們居然攔截下她的信箋,淩舞蝶有些的慌亂,快速的将手中的信箋展了開來,浏覽信箋的目光忽然一怔,刹那怒火和挫敗染上了一雙妖豔的雙眸。
“你們居然救下了軒轅水凝和二夫人的命!”氣的雙手顫抖,鐵青的臉上染上狂躁的怒火,淩舞蝶歇斯底裡的吼了出來,放聲冷笑:“就算你們救了她們又如何,你們想知道的,我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你們!”
“是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水無痕淡雅的語音裡有着說不出來的氣息,微擡起目光對上淩舞蝶惱怒的神情,輕幽的揚起嘴角,那高貴之中一股冷厲的神色流露而出,卻見水無痕手一揚,屋子外響起一股笛子輕揚之聲。
第六十七章:血腥報應
“啊……我的頭,我的頭。”在聽見了笛聲之後,淩舞蝶剛剛還怒火滿面的臉上瞬間流露出痛苦的神色,糾結的雙眼裡痛苦溢了出來,雙手緊緊的捂着頭,慘痛的号叫着。
随着笛聲悠揚,淩舞蝶隻感覺頭要炸裂了一般,似乎有無數的蟲子在腦海裡啃嗜湧動着,巨大的痛苦之下,讓她剛剛站起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的跌倒在地上,不停的滾打着,抱着頭的身子一次一次重重的撞擊在地上,桌子腿上,似乎要撞出腦子裡那股滲透到了骨血之中的痛苦。
片刻後,風無痕手一擺,笛聲随即停了下來,慘叫聲也同時消失了。淩舞蝶立刻停止了掙紮,蜷縮在地上的身子慢慢的爬了起來,鮮血淋漓的臉龐微微的擡起,染血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沐顔和水無痕。
喘息着,淩舞蝶一把抹去臉上的血迹,忽然厲聲的笑道:“水無痕,你果真夠狠,不過你為這個賤丫頭做這麼多值得嗎?她不過是軒轅冷穿過的破鞋,人盡可夫的賤丫頭,你何其尊貴,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何必委屈自己喜歡一個被破了身子,不幹淨的賤丫頭。”
“放肆!”冷喝一聲,水無痕白色的衣袖一甩,一股淩厲的掌風随即打向淩舞蝶的臉頰,也制止住了她對沐顔的诋毀和漫罵。
“我難道說錯了嗎?”臉上劇烈一痛,掌風之下,一張染血的臉迅速的腫了起來,淩舞蝶陰森的笑着,斜睨着沐顔,再一次的罵道:“她敢說她沒有被軒轅冷給強暴過,一個新婚之夜被相公強暴的賤丫頭,一個被父親虐打了十多年的賤丫頭,她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賤女人生下的賤種。”
“果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再一次聽到淩舞蝶對沐顔的侮辱,水無痕終年平靜的雙眸裡冷光一寒,窗戶外笛聲再一次的響了起來,急促而嘹亮。
“啊,我的頭,好痛!啊……”慘叫着,淩舞蝶剛剛還嚣張的臉瞬間被痛苦所替代,握成拳頭的手猛烈的捶打着腦袋,劇烈的痛楚之下,讓她再也承受不住,猛的将頭撞擊在桌子上,似乎這樣大力的撞擊,才能消除她腦子裡的劇烈痛苦。
“她?”看着撞的血流滿面的淩舞蝶,沐顔不忍的别開目光,看向一旁的水無痕,“她是不是中了蠱了?”
“别看。”雖然對付一個女人,用這噬血蠱蟲有些的殘忍,不過像淩舞蝶這樣陰險毒辣的女人,任何手段都不過分。
水無痕手一動,快速的扳過沐顔的肩膀,不讓她去看淩舞蝶痛的自殘的樣子,“你先回去休息,這裡交給我就行。”
“不許走!”淩舞蝶忽然厲聲的吼道,冷笑着,痛苦壓抑的嗓音裡滿是瘋癫,“賤丫頭,我就算是死了,做了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會日日夜夜攪的你不得安生,我會詛咒你一輩子,讓你不得好死,讓你一生都被男人強暴抛棄,詛咒你生不不死,身邊的人一個個離你而去,詛咒你最愛你的人卻是你的仇人,我詛咒你愛你的男人卻不得不離開你,恨着你,讓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着耳畔那瘋癫的詛咒聲,沐顔身子一顫,隻感覺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胸下蔓延起來,纖瘦的身子似乎支撐不住的一個踉跄。
“閉嘴!”感覺到沐顔一瞬間慘白的臉色,水無痕迅速的扶過她的身子,手一擺,示意屋子外的笛聲停了下來,犀利的目光帶着森冷看向躺在地上喘息的淩舞蝶,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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