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燒連連往後退至無路可退,隻得認命地把手臂環上江浪霆的脖頸,鼻息間繞起一股熟悉的酒味。
他總覺得喝了白酒和喝了啤酒的男人不一樣,白酒怎麼聞都要舒服得多。
電話亭裡空間太窄,夏燒感覺隻能容納兩個人站着。他像被什麼容器困在其中,哪兒也去不了,隻能和眼前的人緊緊相擁在一處了。
電話亭裡的燈光雖然昏暗無比,但照出他發紅的面頰簡直綽綽有餘。
·
在電話亭裡幹什麼?
他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被江浪霆撿了個漏,這人靠在他耳垂邊,輕輕含住那一處發燙的珍珠,低聲詢問道:“在做愛,對嗎?”
“你……”
簡直臊得慌。
夏燒不知道江浪霆怎麼這麼順口地就說出了那兩個字。
就算之前做過兩次,但沒有開過這麼明亮的燈,也沒有不在柔軟的床上過。
這回是真的有點兒犯怵。
正在他出神期間,江浪霆低頭,用才在吧台喝過龍舌蘭的嘴唇堵住了他的。
夏燒什麼也沒喝,唇齒間一股清新的甜味。
勾起舌尖,江浪霆嘗遍那黏黏糊糊的柔軟,把夏燒吻得像要失去思考能力一般。
“你睡前用了唇膜嗎?”江浪霆也黏黏糊糊地問。
夏燒抿了抿唇角,想起自己在洗漱後确實用唇膜塗了塗嘴。這方法還是柳岸告訴他的,說這樣能在冬天預防嘴唇幹裂。
接吻也會更舒服。
這是夏燒的小心思。
“你怎麼知道我會用?”夏燒問。
江浪霆一笑,“有次看你直播,你說睡前會用。”
他剛說完話,嘴唇又癡纏似的追了上來。
一隻手捋開夏燒最裡面那件質地涼手的襯衫,扶住他的腰,像亂摸,像撥弄吉他琴弦,一路順着他的脊梁骨朝後腰下的股溝探去。
夏燒悶哼一聲。
不得不說,他在内心稱贊着,稱贊着江浪霆那不虧是套過拳套、握過摩托車把手的手,掌心的每一處紋路、繭,都長得恰到好處,甚至每一下力道都如驚濤拍岸,再潮漲潮落,快感逐漸在銀白的沙灘起伏。
這回倒沒急着脫褲子,江浪霆的手從後繞到前,撥開夏燒松緊帶的褲腰,再撥開内褲邊緣。
夏燒平時在生活中愛穿運動裝,這點很好,想撥開褲腰很容易。
等到被握住時,夏燒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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