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賽道車标配的還有什麼嗎?”
換了個從後背抱着的姿勢,江浪霆盯住夏燒脖頸後那塊骨頭凸起的皮肉處,悄聲再添一句要命的稱呼:“夏主播。”
一聽這稱呼,夏燒感覺自己的背脊像被人用指腹輕點了個遍,渾身一顫,抓緊了自己的衣服下擺,隻顧着搖了搖頭。
“quickershifter。”耳邊傳來一句。
“……嗯?”夏燒有點兒喘不上氣。
“它能在你升檔的一瞬間……”江浪霆把嗓音壓到最低,像在寂靜黑夜裡隻說與一個人聽的私語,“自動斷油切入檔位,”他咬字清晰地講完,又繼續不停地陳述,“能最快速換擋,還不費油。”
夏燒感覺眼前夜景已經模糊了,“多不費?”
“讓你全接住的不費。”江浪霆說。
這句一出,夏燒往後一拳頭砸在他側腰,“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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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一出,夏燒往後一拳頭砸在他側腰,“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江浪霆沒再多話,隻是把手指順着夏燒褲縫那樣挑開,再卡入一隻手指,來回地揉捏。
夏燒突然感覺自己就像發了燒似的,渾身柔軟無力,隻想找個地方挂着任人狠命兒地拱。
他微微低頭,看江浪霆那雙握慣了摩托車把手的手掐住自己的腰,一發力,再一松,腰間紅痕明顯得刺眼,再上手撫摸兩把,那紅印就那麼沒發生過似的散了。
“你别看着我……”夏燒吃力地被抵到床邊,腿軟得站不住。
“不看你看誰?”江浪霆使壞,故意挑他不愛聽的說,“車模?店裡表演的舞女?”
“不要說了……”夏燒伸出手想捂住他的嘴,沒料到江浪霆卻學自己方才在門口的反應,往掌心伸出舌尖,濕濕熱熱地舔了舔。
他的手肘想抵抗住江浪霆壓上來吻得他喘不過氣的身軀,但抵不過,隻能邊躲邊喘息,看對方有力的大腿頂開自己的雙膝,一下沒穩住,直接跪倒在江浪霆身側。
江浪霆順勢躺下,伸出手臂扶住夏燒的腰。
他起壞,将自己原本平放在地闆上的膝蓋拱起來,曲着腿,夏燒一下被頂得往前坐一寸,恰好感受到胯下本該沉睡的溫度。
被這麼一頂,夏燒原本就神志不清的狀态更不明晰。他努力回想着學到的技巧,幹脆趴下身子,俯在江浪霆胸膛前吻他。
這個吻和夏燒本人的性子就不同了,是翹着舌尖,帶了無盡侵略性。他先銜住江浪霆唇瓣一寸寸地輕咬,再含住什麼似的吮吸一二。唇舌是黏的,眼神是黏的,連發熱的身體也沒命地纏黏在側。親了一遍又一遍,夏燒抓住江浪霆不斷在後背作亂的手,直接按到那一處,什麼也不說,咬着嘴唇,雙眼濕漉漉地看他。
江浪霆一愣,擡手往夏燒撅起的屁股上一拍,“真主動。”
“不要說了……”聲音嗫嚅。
雙頰上的溫度前所未有,夏燒甚至能感覺到臉上傳達給耳根、脖頸的愛意,再沒過一會兒,自己估計身上都要變紅了。
他發現平時自己再這麼裝這麼鎮定自若,一到這種時候,面對江浪霆就往往還是會臉紅。
直到被推上床,褲子都被扒了,夏燒才稍稍恢複些神智。
他依舊背對着江浪霆,後者也從背脊處落下吻,再撈起他的大腿根,擺出一個被迫似的姿勢。
他沒想明白為什麼微博上那些投稿評論的人還能問“在doi時腦子裡會想什麼”這種問題,他除了大腦一片空白之外再無任何。
“又捏屁股幹什麼……”夏燒稍稍擺腰,感覺江浪霆沒個輕重的手勁兒一上來,揉得他又疼又爽,忍不住仰起頭直哼哼,滿眼都是天花闆上雕花镂空的吊燈,也不亮,就這麼安安靜靜地挂在那兒,像在注視着他們。
夏燒一想更羞恥了,撥開江浪霆剝開内褲的手,非要把被褥扯過來遮掩。
“露出來,”江浪霆埋頭咬上他鎖骨,咬得夏燒弓起身子叫,“這兒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露出來。”
“不要……”他顫抖着手要去抓江浪霆的手臂,那每次在拳擊場上能把對手打得落花流水的手臂。
他抓住了,再用掌心摩挲青筋脈絡,低低悶哼出聲,感覺這手逐漸在往他身後探去,這手還濕滑無比,紙端一定帶了什麼透明粘稠的東西。
“我早看過了,”江浪霆俯身去貼他耳朵,“你什麼時候脫光衣服給我直播?”
“你說什麼胡話呢……”夏燒連喘好幾聲,脖頸連着鎖骨一片兒早紅了個痛快。
他嘴上是這麼說着反抗,手卻像解頭盔系帶扣那般痛快地解開了江浪霆褲腰最後的防線。
他伸手握上去,從掌心往指尖半分半點地磨,再渾身麻成一片,腰連屁股一段兒都讓江浪霆用臂力拖着,身段一浪接一浪地起伏,半睜着眼,眼中如山林下過一場雨,起了薄薄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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