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半年來的大數據調查顯示,南川市的房價在半年後還會有一個飙升,如果我們現在将房子就賣了,從價格上而言至少要虧損一千萬以上。”
整個特調七局,除了那批真正混吃混喝養老的人之外,也就三個人撐場子,譚果這個局長算一個,史前這個七局的會計也算一個,七局所有的開支都歸他管。
綽号“死要錢”的史前據說是M國經濟專業的高材生,絕對名副其實的錢摟子,譚果這個局長在七局也就是個擺設,偶爾需要用到的時候将她拉出去溜一圈,借着譚家的名頭弄點錢和便利。
其他時候都是史前忙裡忙外的抓錢,否則七局這些養老的人估計每天都是青菜蘿蔔就着饅頭過日子了,好在史前很喜歡現在這種四處找錢、搶錢的狀态。
至于撐場子的第三人就是古青桐,一個冰山冷面女法醫,目前正被史前借調到了鄰省接手一個碎屍案,據說是找到了五具掩埋在地下的屍體,已經高度腐爛,而且五具屍體都是被肢解了。
最麻煩的是肢解後,兇手将A屍體的頭顱安到了B屍體上,将C屍體的胳膊放到了D屍體上……總的來說五具屍體的四肢、頭顱、軀幹都打亂了,給法醫的屍檢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而且因為屍體高度腐爛了,沒經驗的年輕法醫看到那些屍體就抱着垃圾桶哇哇的吐了起來,根本沒辦法工作,所以古青桐就被借調出去了,當然有史前把關,這個借調要付出的金額絕對不會少。
“除了看房子,還有什麼,你給我一并說了,别想糊弄我。”譚果啪的一聲将文件夾合上了,眯着眼戒備的瞅着笑的眼睛都沒有縫的史前,如果真的隻是看房子,随便弄個人過去就行了,肯定還有大麻煩。
譚果這個局長,懶歸懶,但是腦子絕對精明,史前也不指望能糊弄過去,此時斂了笑意,倒是一本正經的說起了原委。
“王明喜當年因為工作的保密性,所以王家人隻以為他在外面建築工地打工,再加上後來因傷雙腿癱瘓之後,王家那些兒子和女兒都不願意認這個父親,直接将人趕出了家門。”
提到王家人,史前那肉乎乎的胖臉上滿是不屑之色,“王明喜妻子的奸夫甚至登堂入室就住在了王家,如果知道王明喜有了這所房子,隻怕王家人會如同吸血的螞蝗一樣粘上來。”
譚果沉思着,倒也明白史前的擔憂,如果王家人真的那麼極品,随便找個人看房子肯定不行,擡頭對上史前那笑的快沒縫的小眼睛,譚果擺擺手也懶得和他磨嘴皮子,“行,我去南川市一趟。”
出了局長辦公室,史前咧嘴奸笑起來,要說王家人那也真的是蠢到家了,不過這樣也好,王明喜去世之後,他所有的存款和固定産都捐給了七局,但是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讓王家人知道他們錯失了多麼大的一份遺産。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史前翻看着桌子上的财産報表,王明喜在受傷回到七局養老之前可是駐D國的諜報人員,這些年的工資加上完成任務的獎勵,還有一些其它收入,疊加起來至少有一千多萬。
王明喜之所以在臨終之前對史前提出這個要求,也是要狠狠報複王家那些人,王明喜當年雖然不怎麼歸家,對外的身份也隻是個普通的建築工人,可是每個月也會打三五千的工資回王家。
隻可惜王家那些人的良心都被狗啃了,王明喜老婆因為不滿王明喜建築工人的身份,再加上他常年不回來,就找了個姘頭。王明喜的一雙兒女也不是東西,嫌棄王明喜的身份給自己丢臉,公然叫這個奸夫為爸爸。
王家人拿着王明喜每個月寄回來的工資,對王明喜卻各種嫌棄,偶爾王明喜有假回來,兒子女兒一臉的嫌棄模樣,鼻子不是,眼睛不是的。他妻子更是直接回娘家去住,冷鍋冷竈的,讓王明喜也傷透了心。
但是即使如此,對這雙兒女,王明喜還是很有感情的,可是誰知道四十歲那年因傷雙腿殘廢之後,王家人知道王明喜不能賺錢了,一個一個直接将王明喜的衣服和東西都扔出了家門,讓他這個殘廢趕快滾。
一雙兒女也是拿掃把趕人,尖聲怒罵:“老東西,你以前沒盡到一個當父親的責任,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享受,現在殘了廢了,想要讓我們來養,沒門!我們的錢難道是大水淌來的?”
王明喜老婆更是故意刺激坐在輪椅上的王明喜,抱着奸夫的胳膊在門口親親我我,橫眉怒視,“呸,你個殘廢還敢回來?你怎麼不死到外頭去,這些年不回家,還指望老娘大好的青春替你守寡,想得美!綠帽子早就戴了好幾頂了。”
離開王家的王明喜後來就服從七局的調派,在這處古名居居住下來,而臨死之前,隐忍了這麼多年的王明喜終于狠狠報複了一把王家人,讓他們眼睜睜的看着上千萬的遺産和自己擦肩而過。
“反正以局長的身手,王家人就算再撒潑也讨不到一點的好處。”史前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财産報表,隻感覺大把大把的錢很快就要飛到自己懷裡了。
正文第003章潑婦上門
S省南川市。
比起京城十二月的天寒地凍,南川市的氣溫倒是高了不少,平均都在零度以上,偶爾冷的時候才是零下一兩度。
不過因為S省處于東南部,冬天是濕寒的冷,“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卻在南方的冬天裡凍成了狗。”
不過冷歸冷,譚果整日裡窩在家裡,烤着火,倒也悠閑。隻可惜這份悠閑慵懶在譚果來南川市的第三天就被打破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過是個保姆,竟然就霸占我們家男人的房子!”大清早的,一道凄厲刺耳的叫罵聲劃破了清晨的甯靜。
将院子的鐵門拍的砰砰響,叫罵的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穿着豔麗的大紅色毛呢大衣,燙着小波浪的短發,闆着刻薄的老臉,臉上擦了粉,白森森的,配上她上挑的細長眼睛,看起來就是一副尖酸潑辣的相貌。
“媽,你不知道現在有很多這樣不要臉的賤人,說是當保姆,其實就是當雞,哄着男人掏錢給她們花,公公肯定是老糊塗了,才被這個賤人哄着将這一大幢房子給了她。”
站在中年婦女身邊是個年輕一點的女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怨憤的看着院門緊鎖的院子,一想到這個房子的價格,氣的眼睛都紅了。
那個老不死的,哪裡是雙腿殘廢了,分明是腦子殘廢了!這麼值錢的房子不留給兒子媳婦和孫子,竟然給一個不要臉的小保姆!
身為兒媳的陳月娥越想越是惱火,看向一旁叫罵的中年婦女時,眼中也多了遷怒和怨恨。若不是這個老女人不守婦道的在外面找奸夫,将這個老殘廢趕了出去,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一個殘廢養在家裡,最多給口飯吃,養上幾年,能花幾個錢?到時候人一死,這房子就是自家的了,哪裡輪到這個當保姆的小賤人霸占着房産。
“賤人,你給老娘滾出來!敢霸占老娘家的房産,老娘剝了你的皮!”中年婦女越罵越氣,再次将院子門拍的砰砰響,恨不能将霸占房子的賤人活剝了。
連續叫罵了十多分鐘。
一抹嘴角橫飛的唾沫,中年婦女氣的直喘氣,一想到幾百萬的房子就這麼沒了,婦女梗着脖子對着湛藍的天空尖聲叫罵起來,“王明喜你這個老不死的,死了都不讓人安生!老娘詛咒你下輩子投胎到畜生道!”
如果知道那個老殘廢有這麼一套值錢的房子,蔣英無論如何也會先哄着王明喜将房子過戶到自己的頭上,誰知道這個老不死的竟然什麼都不說,兩腿一蹬人死了,竟然把價值不菲的房子留給了一個當保姆的小賤人。
“媽,我爸當初肯定是病糊塗了,腦子不清楚,他的醫囑肯定是沒有法律效力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穿着黑色皮衣的王濤流裡流氣的說了一句,不管如何,一定要将房産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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