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你的态度不像是“可能”,倒像是很肯定。”于浩懷不依不饒。
氣氛霎時凝固,徐明朗尋思着打個圓場,就聽見周雪榮說:
“自古以來,數字七都很特别,上帝七天創造了世界;佛祖在出生後向東南西北各走七步,步步生蓮;美德與罪孽都被分作七種,因此有了七美德和七宗罪。再比如說,一周有七天,宇宙有七大行星,七小時是人類的理想睡眠時間。無論幕後黑手是誰,他花費了大量精力才把我們集合在一起,這證明他是個有儀式感的人,通常在這類人心中,數字七比六來的要好,所以我猜測還會有一個人。我們再等等看,好不好?”
周雪榮說話不急不躁,大家也都是一副“總感覺很牽強,但又不知如何反駁”的狀态。于浩懷雖然面帶懷疑,倒也沒再反駁。
名叫苗放的少年說:“你們難道不覺得事情很蹊跷嗎?咱們現在有六個人,除了徐明朗和這個大個子認識以外,其他人都不認識彼此,我們之所以會到這裡的原因就是因為丢失了一樣‘東西’或者人,寄邀請函的人沒有事先提出要求的原因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對方真的是為了斂财,怎麼會花費那麼大心思将我們聚集在這裡?”
見沒人說話,苗放跟賣弄似的滔滔不絕:“按照懸疑電影的套路來看,我們很可能是因為什麼相同點被聚集起來,然後已失去的‘東西’作為籌碼,在黑幕的操控下互相厮殺,直到剩下最後一個可以帶着自己的獎品凱旋而歸。”
曹靜一聽,嘴唇就抖了起來。
徐明朗尋思這小朋友腦子缺根筋......
“拜托你看看場合再說話成嗎?”
苗放不屑一顧的聳了聳肩。
于浩懷卻附和:“苗放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們被召集在一起總歸是有迹可循的。我建議我們可以每個人詳細說明下各自來這兒的理由,你們說呢?”
第5章金秋之雪
衆人對于浩懷的提議沒有異議,可徐明朗心裡卻犯了愁。通過曹靜剛才的哭訴,徐明朗已經知道了她丢失的是那個叫樂樂的小孩,她稱那個寄邀請函的人為“綁架犯”,是不是側面說明了她的孩子隻是被“綁架”,而不是像薛瑩瑩一樣人間蒸發了呢?
再結合其他人從容的模樣,徐明朗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薛瑩瑩其實沒有“消失”,她可能隻是離開了,然後臨走前留下了一個惡作劇。
他如果把事情說出來,會不會被當成精神病啊?
就在這時,走廊裡再次響起了腳步聲,這次的腳步聲相對輕快,像是女孩子。
于浩懷瞥了一眼周雪榮,後者卻低垂着眼。
腳步聲在靠近活動室附近時變得躊躇起來,徐明朗聽出女孩的猶豫,向門口喊:“不要怕,裡面的人都和你一樣,收到邀請函來的。”
門外沒有動靜,過了得有半分鐘,才見一隻纖細的腳踝和小白鞋邁了進來。
所有人都轉了過去,想要看一看這個姗姗來遲的女孩,在看清女孩面容的時,衆人不約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饒是徐明朗念了四年的音樂學院,什麼漂亮女孩他沒見過,但眼前這個女孩的美卻是清純的像一汪泉水,美得甜潤卻又自然。
她一頭長發束成馬尾,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眉毛清秀根根分明,直挺秀氣的鼻梁上還挂着汗珠,嘴唇豔紅襯得皮膚散發着雅緻的乳白,臉上唯有一雙細長的眼睛很冷,似乎是早已對豔歎的目光習以為常了。
看看什麼叫赢在起跑線……
徐明朗想到大學裡也有姑娘選擇在自己臉上挨刀子,為的就是這樣一副面容。隻可惜那些人工雕琢過的美不能夠像眼前的姑娘一樣灑脫自然、滿不在乎。
徐明朗突然好奇身邊的冷面青年臉上出現驚愕是什麼樣子,悄悄偏過頭觀察他,卻看到對方仍盯着桌面,恍惚下徐明朗也看了眼桌面,好奇桌子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能比眼前的美人更吸引眼球。
周雪榮目光一轉,向皺眉看桌子的徐明朗發出一聲輕笑。
“朗哥好幼稚。”
徐明朗愣了,一根指頭指向自己:“你是在叫我嗎?”
“是啊,朗哥。”周雪榮笑得溫柔,“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嗎?”
徐明朗被激起一身雞皮疙瘩,隻當對方怪人一個,尴尬的笑了笑,擺出一副“你随意”的樣子。
“小姑娘來的正是時候,我們都和你一樣收到邀請函來這兒的,但是寄出邀請函的人一直沒到,所以我們正在讨論關于被聚集在這裡的理由,趁着還有時間,我們可以先做個自我介紹,然後說下邀請函上的内容。”于浩懷主動包攬大局,向衆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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