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景儀被他的粗魯弄得邊哭邊叫,分開的大腿之間,内側緩緩流出鮮血。
金淩在他身上發出痛快的喘息,藍景儀渾身滾燙,哭得頭暈腦花,偏過頭去,打量這間曾經是愛巢而如今隻是囚牢的屋子。
那朵金星雪浪,是他想着他的臉才破了飛花令赢來的。去年春天,他在給花澆水,忽而想到一事,紅着臉對他說:“當初從平龍崗回來,思追建議我将這朵花送給你當賀禮,誰知……”他笑吟吟地接過話茬道:“誰知卻變成自己的賀禮了,是不是?”他羞得不行,卻十分甜蜜,将頭緩緩靠在他肩頭。
那口箱子放着沈度的字,但他更寶貝的卻是滿箱子的欠條。他曾對他許諾,有一天兩人要喬裝成沒有金丹的尋常公子,帶着仙子出門遊山玩水,誰知日複一日他永遠忙着争權沒有時間。每回他坐在台階上等他回來,指了指天上的月亮,他便雙掌合十一副讓妻子不要計較的讨饒姿态。他拍拍手站起來,轉身道:“打個欠條,日後加倍還我。”一張又一張的欠條他寫得爽快,他也從不計較這隻是白條一張,不會為了他的言而無信與他争吵。
那邊的會客廳,兩人曾胡鬧成一團。他是藍氏子弟,頗通音律,有一回喝酒喝得興起,便敲着酒杯引吭高歌:“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金淩拔出歲華,伴着他的歌聲舞劍,舞劍到一半,藍景儀老是唱“食熊則肥,食蛙則瘦”,金淩噗嗤一聲笑出來,道:“我奇怪,明明每回言而無信的人是我,怎麼食言而肥的人反倒是……”最後卻笑而不語,不肯再說。藍景儀道:“反倒是誰?你說啊!”金淩收劍道:“是一頭我養的小豬。我接他過門時,抱着這頭豬在懷裡,承諾以後一定将他養得白白胖胖……”藍景儀沖過去一下跳到他的背上,道:“你這個混賬!”金淩放聲大笑,背着他滿屋子轉。
縱然心中再不情願,身體卻無法控制地發熱、癱軟,一陣陣快感傳了出來。
藍景儀被金淩強迫挾持在欲海中飽受煎熬,從正面被強奸一次,又翻過來從背後強奸一次,哭得眼睛都花了,卻越哭金淩越是不肯放過他。
金淩正在大力抽插,藍景儀的臉被他埋在枕頭中,逐漸哭都哭不出來,隻剩下氣若遊絲的呻吟。
金淩腰間的銀鈴突然響起。
是覓靈。
金淩緩緩停下活塞運動,看着腰間搖動的銀鈴,離開藍景儀的身子,沉默地将藍景儀抱在懷中。
藍景儀赤身裸體,渾身都是剛才留下的暴虐痕迹,手中握緊銀鈴,在神智混亂中本能地搖動。
他在喃喃私語,金淩湊過耳朵去聽,一下便紅了眼眶。
“大小姐……”藍景儀奄奄一息中在尋求一個人的保護,“大小姐救我,大小姐救我……”
金淩如夢初醒,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什麼。
他不知拿藍景儀如何是好,竟搖着頭,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藍景儀醒來時,渾身都在疼。
他被用完了,便孤零零地被丢棄在床上,既出不去,也沒人管他的傷。
金淩如此拔屌無情,他默默為自己穿上衣服,一動不可描述之處便十分痛楚,他卻無法去怪他。
他下了決心,忍着痛挪到書案處,從平時練字讀書的紙張話本中翻出《莳女花魂》。
那是藍思追送他的書,他被搶來成親時,還貼身放在衣服口袋中。
藍景儀凝神思考片刻,翻開寫着“潭州有花圃,花圃有女。月下吟詩,詩佳,贈以莳花一朵,三年不萎,芳香長存。若詩不佳,或吟有錯,女忽出,持花擲人臉,後而隐”那頁紙。
撕掉下半頁,紙上隻有“詩不佳,或吟有錯,女忽出,持花擲人臉,後而隐”半句。
他将《莳女花魂》放回書案,咬牙勉力挪到窗邊,輕聲喚道:“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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