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劍法好劍法——”薛洋腆着臉湊過去拍馬屁,曉星塵另一條白绫剛好卷起背後拂塵迎敵,不知有意無意,總之薛洋吃了滿嘴拂塵毛。薛洋扭頭呸出一團白線,見曉星塵滿面冷淡,無論如何挪轉步伐總之背對自己,心中叫苦不叠。
降災兄啊降災兄,你就不會成人之美嗎?
傅三月與一名胡氏長老交手,對方咄咄逼人,她是節節敗退,最後連腳也扭了,陽春脫手,跌在地上畏懼地不斷朝後縮去。
胡氏長老面露得色,持劍一步步走到她跟前,舉劍刺出,卻被人從身後捅穿腹部。他豁然回頭凝聚全部氣力要拼個玉石俱焚,脖子上又被一劍捅穿。
李飛音站在面前,從他腹中抽出春靜。
陽春插在他喉管上,活蹦亂跳的傅三月在他耳後說:“我和飛音小時候,能從溫氏祭壇扶桑殿中活下來,靠的全是這招螳螂捕蟬麻雀在後。”
說完抽出陽春,踩在屍體上看也不看一眼,和李飛音并肩離去。
薛洋摟着霜華,一個勁地黏住曉星塵,道:“你别生氣了,你為什麼要生氣?好啊,你生氣一定是懷疑我的一片真心!”
可從來百試百靈的委屈巴巴,曉星塵這回并不給面子。
“……”烏晚風手持無垢,被胡童一路從外頭打到石亭裡面,幾次險些負傷,就在薛洋身邊換着花樣險象環生。他看着薛洋那副遊手好閑的樣子,好幾次欲言又止。
薛洋喊出“你欺負人,明月清風仗勢欺人啦”時,烏晚風袖子被抓開一長條傷口。曉星塵忍無可忍,轉頭斥責薛洋道:“你去幫烏家主。”
薛洋眉開眼笑道:“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對我說話。”
曉星塵抿了抿唇,騰出一隻手自己來救人——被霜華擋住了。
“道長,你是看不見他那副德性。”薛洋收起玩笑神态,正色道,“知道我是薛洋後,再也沒用正眼瞧過我,就算不得不看向我這邊,也是一副敝帚自珍、絕不同流合污的樣子——他名門正派,看不慣我這個魔頭。”
烏晚風聽曉星塵要薛洋救他,原本暗喜,不料被薛洋看透心思,立刻又将頭扭過去。
薛洋道:“你聽嘛。”
曉星塵微微皺眉。
海上居藍色的家袍,又一邊袖子破了。
曉星塵道:“你先救人,不要管他怎麼想你。”
“道長,他不認清現實,日後海上居便是第二個白雪觀,本來他哥耽溺劍道就夠清高了。”薛洋道,“一個當家主的人,沒有幼稚的權利。”
曉星塵搖頭,依舊決定救人,薛洋突然一把将他摟到身前,用霜華替了白绫幹正事,俯身吻住白布下瞪大空洞眼眶的道人。
在搏命厮殺時偷香,夔州小祖倒是很有夷陵老祖的不羁風流。
烏晚風又勉強接了胡童兩招,表情天人交戰,在緻命的最後關頭,求生欲壓倒一切,他自暴自棄般喊道:“薛……薛客卿,幫個忙!”
薛洋哈哈一笑,放開曉星塵,暧昧道:“不生氣啦?”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白紙折扇抖開。
烏晚風是個聰明人,和胡童過招時,故意往薛洋所在的石亭且戰且退,不肯離開。胡童見薛洋則緊張,本就一直分心留意,突見那折扇上大咧咧寫着一句“你瞅啥?”,又驚又樂,一掌劈出時微微一偏。就這半點偏差争取來的寬裕,薛洋已扔了扇子,飛身過去用霜華隔開胡童。
烏晚風也看清了扇子上的字,想笑又強忍住。
胡童見薛洋上場,神色大變,不再擺架子,老老實實掏出白绡手套戴上雙手。薛洋看着胡童,口中對烏晚風說話:“你想我幫你打退他,還是想自己用無垢打退他?”
烏晚風心情極度複雜,并不說話。
薛洋道:“你不想跟我這個魔頭說話,那我不管你了。”
烏晚風脫口而出:“别!”
說完便見薛洋得逞地一笑,心中陣陣怄氣。薛洋想着今晚道長要他寫篇孔融讓梨論,反倒對三觀正在崩壞的烏晚風不計前嫌地問道:“你在雲深不知處畢業時,滿分之外又加了十分的骈文是什麼?”
烏晚風的本意是與薛洋交道打得越少越好,可救命之恩豈有連話都不回的道理,隻得一頭霧水地答他:“《采薇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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