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主卻不緊不慢地開口:“你怎麼知道?”
流沙一點都不驚訝印主竟然能開口說話,甚至還為了這個問題,看着印主的眼神帶上了絲絲鄙夷:“辰風炎是什麼人,還用我說嗎?”
印主愣了一下,随即炸毛:“你這個凡人!那是什麼眼神?我要你立刻收回去!收回去……嗚嗚……”
譚琰順手就捏住了印主的下巴,将它的話頭給捂住,有些苦惱地擡頭看他:“抱歉,這兩天它的情緒不太穩定。”
流沙的嘴角難得露出了些笑容:“畢竟你要和辰風炎成親了,誰都不會開心的。”
譚琰皺眉,試探着問:“你也不會開心嗎?”
流沙看着譚琰,那眼神,就像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隻要你還活着,你就對國師有影響。而辰風炎明顯是站在國師的對立面,你竟然要和他成親,這不是讓國師難做嗎?”
這雖然是流沙的真心話,但絕不僅僅是他唯一的理由。
譚琰并不說話,隻是拿眼神催促着他把話說完。
流沙卻并不上當,隻是揚了揚手中的書冊,道:“我聽說過這個故事大概的内容。不得不說,不管是誰留下了這個一本記載,他知道得都太詳細了。”
譚琰隻覺得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恍然大悟的感覺突然沖擊着已經迷茫許久的心靈。
她那個激動啊,就差沒沖上去抱着流沙啃幾口來表達心情了。
“老娘真是太蠢了,明明這麼明顯的線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視掉!”譚琰激動得直蹦跶。
正好在這個時候,侍從從前門急匆匆地跑進來,禀報:“小姐,山莊的馬車來了,您現在要不要過去?”
譚琰笑着對流沙揮了揮手,拿回書冊,抱着印主,趕緊就往前門跑。
要說對于當年的故事知道得最清楚的人,無非就是當時的當事人。
可是宋烨修的身份和處境,就算他有心、也無力将當年的事情整理成冊還交給郁竹正保管。
而洛未就更不可能了。那個家夥甚至連自己最喜歡最護着的徒弟歐陽流霜都不告訴,很難想象他會把這種事情寫下來給郁竹正。
那麼剩下的唯一一個人,就是公主殿下了。
在這十幾年間,公主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東國——應該說她從未離開過京城,時時刻刻都處在郁竹正的監控之中。
譚琰一想明白這一點,整個人就像重新充電了一樣,滿腦子都是待會兒見到公主之後要問什麼,全然忘記了,公主邊上還守着一個宋烨修呢。
宋烨修早年的時候确實愛着公主,但絕對沒有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能護着公主,到了連油瓶倒了都不讓她去扶的地步。
怎麼可能容許譚琰拿着一本書,叽叽喳喳地圍着公主問這問那?更何況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萬一公主來個觸景生情或者被問得累了,那可如何是好?
譚琰這次并沒有被罩上眼罩或者被帶着走彎路什麼的,但她也沒有注意到車窗之外的景色。
一直到進入了公主的山莊,宋烨修親自來接她,她才想起有那麼點不對勁——這次流沙也被留在農莊了,并沒有跟着來。
可是為什麼?
如果說上一次流沙并沒有跟着宋烨修到公主的山莊可以說成是流沙暫時被派了更重要的任務,抽不開身。
但這一次呢?
明明譚琰離開的時候,流沙正在房間裡,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要緊事的樣子。
這對于一個一直貼身跟着宋烨修的侍衛來說,實在太不尋常。
譚琰下車之後,先深呼吸了兩下,這才有心情去認真看着山莊的景色。
這次她來,并沒有太多人來迎接她,跟上一次他們家庭聚會時隆重的場景實在相去甚遠。
可以說,平時不加任何裝飾的山莊,看上去可不僅僅是冷清而已,甚至帶了點荒涼蕭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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