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那個假扮成辰風炎侍衛的暗衛其實并沒有死,起碼在邱封得到他那份獨一無二的記憶之前沒有死。
隻是僅僅是這樣,邱封還是弄不懂印主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斯文男子的視線劃過譚琰的臉,慢慢落到的頸部,然後停留在被長袍緊緊包裹住的胸口,笑容有些扭曲。
譚琰被他看得全身起雞皮疙瘩,但同時也有點好奇。
斯文男子用一種極其緩和的聲調,道:“印主的成熟,意味着宿主要死一次。”
譚琰以前總覺得軍人那種一言九鼎的品質很讓人着迷,她自己也是個一諾千金的性子。
但是等到這種美好品質報應在自己身上,她就沒有那麼愉快了。
等邱封和斯文男子離開之後,她就迷迷糊糊地靠着牆睡着了。然而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個地方。
這次她可沒有那麼幸福留一個自由活動的身體,而是被綁在一個十字形的木架子上。
束縛着她的四肢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看上去黃不溜秋毫不起眼,但韌性極佳,并且最坑爹的是,那玩意能在譚琰的掙紮間,越收越緊,最後幾乎要陷入她的皮膚中去了。
譚琰感受到疼痛,有些沮喪地停下動作,不敢再動。
這玩意從原理上來講有點像止血帶,因此如果沒有及時解開,很有可能會因為血液循環不良,而導緻譚琰的末端肢體缺血壞死。
不過也虧得她因為傷風而鼻塞,再加上手腳上的繩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才沒讓她注意到身後的木架子有問題。
那木架子并不是常見的黃色,而像是上了一層漆的暗紅。
隻是再湊近一點看,就會發現,那是層層的血迹浸染之後,沒辦法清洗,年複一年留下來的顔色。
譚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隻覺得腦袋昏沉沉的,想吐又吐不出來。
無奈之下,她隻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大量起眼前的牢房來。
這是一間真正的牢房刑室。
房間不大,三尺見方,烏黑的牆面,上面挂滿了奇形怪狀的刑具,也帶着一層木架子上的血光,看起來森冷又可怕。
但是這間牢房并沒有窗戶,隻是大門開着,隐隐透進來一些火光。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這間牢房很潮濕,再加上氣溫低,濕冷更容易讓人産生心理上的不适應。
譚琰無法判斷現在是什麼時候,但根據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能推斷出她并沒有離開照國軍營。
這時,大門的陰影中多出來三個影子,一前兩後,前面的那個人似乎行走很是困難,時不時要踉跄一下,到達牢門之前,幾乎是在跪爬着了。
那是一種相當折辱人的方式。
譚琰皺起了眉頭。
很快,影子的正主出現在譚琰的視野中。
跪在前面的那個人穿着普通的号衣,在這種溫度中甚至可以稱得上衣衫單薄。
而且他滿身血污,神情疲倦而虛弱,眼中全無神采,似乎已經絕望了。
譚琰心頭一跳,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随後慢條斯理進來的,是那斯文男子和杜浩平。
兩人往譚琰面前一站,那斯文男子暗含得意,而杜浩平則有點惋惜:“你知道地上着東西是誰的人嗎?”
譚琰整個人難受得要命,偏偏神智還是清醒的,當下語氣也不好:“你們沒眼睛不代表我也沒眼睛,号衣是穿着玩的嗎?”
那斯文男子上前就是一聲斷喝:“來人啊,掌嘴!”
門外很快出現了幾個暗衛打扮的黑衣人,一個個神情陰冷,隻是眼中有奇異的熱焰在跳動,才讓他們有了些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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