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香與嘴角帶笑而眼神狠戾:“我是什麼人?我是王正兒八經封的王妃!我肚裡是王的孩子!藐視王妃是什麼罪,各位姐姐是土生土長的草原人,比不得我這個外來的,什麼都不懂。不如姐姐來告訴妹妹,妹妹該怎麼做?”
那薄唇女子當即“蹭”的一聲就跳起來了,一掌将梁香與推到一邊,恨聲道:“也不知道你究竟使了什麼狐媚手段,王竟那麼寵信你。我要劃花你那張臉,看你還怎麼嚣張!”
“胡鬧!”也不知什麼時候,王帳的大門洞開,逆光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快步走進來,将跌到在地的梁香與打橫抱起,快步往外走去。
那薄唇女子吓了一跳,慌忙解釋:“王、王……我隻是輕輕推了一下,并沒有……并沒有……”
梁香與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王,臣妾沒有護好肚子……臣妾惶恐!好痛……王,救救我,我好難受!王!救救我們的孩子……”
她的呻吟由尖銳到虛弱,不過片刻的時間,連帶着草原王帶着風聲的腳步,消失在王帳轉角。
那薄唇女子怔愣地注視着草原王偉岸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雙腳一軟,跪倒在地,将臉埋進手臂。
衆人慢慢從周圍圍上來,面帶關切,卻不敢觸碰她,隻能在一邊小聲安慰。
半晌,那薄唇女子擡起頭來,面上淚痕交錯,眼眶通紅,神情決絕:“我朱啦。科爾多巴,定要那東國妖女生不如死!”
科爾多巴家族的男人,在草原上最出名的有兩個品質,一是骁勇善戰,二是護短懼内。
東國鳴鳳城,譚琰的房間内。
在辰風炎的房間内談的好好的,卻在最後離開的時候,辰風炎一個輕吻落在譚琰的額頭,頓時攪得原本還算平和的氣氛尴尬起來。
好吧,要說尴尬,隻有譚琰一人而已。
辰風炎做完這一切,還氣定神閑地看着她,似乎要等一個回應。于是,論臉皮厚度那是拍馬也趕不上辰風炎的譚琰,隻能選擇落荒而逃。
捂着自己依舊有些發熱的臉,譚琰皺着眉頭在屋内來回踱步:“卧槽,這大敵當前的,怎麼一個主将還有閑工夫談情說愛啊!真是不專業!”
“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欲。更何況辰風炎正值壯年,為了你還守身如玉了好幾年。”屋内忽然響起一陣空靈而略帶滄桑的嗓音。
是醫聖。
譚琰快步打開門,從裡間往外探頭一看,果然就看見醫聖捋着花白的胡子,正坐在桌邊,自酌自飲,自得其樂。
她幹脆反身關了門,走到桌邊坐下:“老爺子。”
醫聖看了她一眼,輕聲“咦”了一聲,道:“你可是紅鸾星動了。”
譚琰幹笑兩聲:“您别開玩笑了。”
在軍校中,雄性生物不是教官就是學員,前者不可亵玩,後者實力不夠,再加上相親時出的幺蛾子,譚琰可算是徹底怕了異性生物了。
更何況,雖然照國暫時緩下了攻勢,邊境這幾天顯得很是安靜平和。但誰都知道這種平和更像是水中花鏡中月,是一觸即滅的幻象。
而且,也是個難得的休養生息的好時機,誰要是不懂得抓緊時間補充軍備和調整武器,那才是傻子。
時間這麼緊迫,哪有空來談戀愛?
而且是和辰風炎那個妖孽腦子。
譚琰自問,她還沒有那麼精力旺盛到有被虐傾向的地步。
醫聖笑笑,也不接話,而是換了個話題:“我聽說,你身上有一個超過十年的傷痕?”
譚琰伸手拉下領子,露出胸口的小傷痕:“根據辰風炎的說法,應該是這個。”
醫聖瞬間瞪大了眼睛,然後快速轉頭,面上有可疑的紅暈一閃而過:“你這丫頭!也忒不懂得避諱了!”
譚琰眨眨眼,有些不解又有些理所當然:“您是長輩,而且還是醫者,有什麼需要避諱的?”
醫者父母心,而且身為醫聖,難道不應該做到眼裡無性别、無色相、無權貴、隻有病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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