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鳴鳳城經曆了十年前的那場屠城之後,就對死亡和火焰分外敏感。西北軍一天之内,一個副将戰死,主将中毒生命垂危……都說哀兵必勝,這可不是無稽之談。
話說譚琰氣呼呼地出了鳴鳳城,準備到到處逛逛,半路卻被偷懶不去訓練的歐陽流霜纏上,無法之下,隻好和他一起去了城門。
“你到底要幹嘛?”譚琰被拉着,心情漸漸就有點暴躁了。
歐陽流霜在快要到城門的時候,壓着她的肩膀附在她耳邊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能夠感應到自然中的東西嗎?”
譚琰挑起眉頭:“所以你在跟我炫耀?”
歐陽流霜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後退兩步,一臉的傷心欲絕:“哦不!你怎麼能這樣懷疑我!我一個翩翩貴公子,我至于向你炫耀嗎!”
譚琰上下打量他,穿着灰撲撲的軍服,一張易容後平凡無奇的臉,就連手上都細心地僞造出了好幾個老繭。
說這這是一個勞苦百姓還有人相信,翩翩貴公子?算了吧。
歐陽流霜也看出她眼中的嫌棄,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再次湊上去:“我說,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城門有一種很緊張的情緒?”
譚琰沉默地看着他,還順帶将他往邊上帶了帶——這番言論被人聽見了,還以為這是個神志不清的人。
歐陽流霜眨眨眼睛,顯然沒明白她這個舉動的含義,到不妨礙他訴說的熱情:“城門告訴我喲,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有好幾撥人帶着火油進了城,而且憑着那留下來的味道,都不是鳴鳳城中的人喲。”
譚琰的眼神瞬間淩厲起來:“你能憑借味道找出他們?”
歐陽流霜背後的尾巴又伸出來了,搖啊搖得好不得意:“那是。”
譚琰眯起眼睛:“所以你打算坐看那些人在鳴鳳城中放火、再一次傷害無辜百姓嗎!”
歐陽流霜被她這麼嚴厲的神情吓了一跳,摸着鼻子分外委屈:“我我我我沒有!”
譚琰這才滿意了:“嗯,那我回軍營點擊幾人和你一起去,務必要在他們作惡之前把人抓回來!”
歐陽流霜看着譚琰風風火火的背影,尾巴上的毛一根一根耷拉下來,欲哭無淚:嘤!他本來是想以此為要挾讓譚琰答應他一些很簡單很簡單的條件的!什麼時候卻變成他的義務勞動了?
這三天雖然被歐陽流霜纏着并沒有做多少事情,但找出五六個适合的苗子對于譚琰來說,并不是很難。
因此,放出暗号将那六個人集合起來之後,譚琰就帶着他們和歐陽流霜潛入鳴鳳城中去找人了。
因此,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走之後,齊華東和另一個較為年長的将軍穆良正帶領五百先鋒軍偷偷出了城門,然後各自散開,不知所蹤。
就在譚琰在歐陽流霜的幫助下将潛入鳴鳳城想要偷偷放火的細作拿下的時候,照國悍然發兵,杜浩平親自領兵,來勢洶洶。
然而不等譚琰審問,這些人互相見面之後,忽然咬破牙齒之間藏着的毒藥,自殺身亡。
照國先鋒官一路疾馳,卻不想在照國和東國交界的地方卻莫名落馬,跌倒在馬蹄踏起的煙塵中,再也起不來。
侍從吓得屁滾尿流地前來檢查,卻也跟着成為一具溫熱的屍體。
一下子損失兩名軍中指揮,照國的先鋒軍一下子就亂了起來,這個時候,在路邊隐藏埋伏了許久的齊華東和穆良正帶領着士兵沖出來對着馬腿就是一陣砍殺。
場面一時間混亂而血腥。
等到廉成曆、面色蒼白如紙的“辰風炎”以及杜浩平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齊華東被數把大刀砍中,卻直挺挺地不倒下。
辰風炎當即聲嘶力竭地喊了句:“華東——”
言語間的悲涼和心痛,讓場面詭異地安靜了一會兒。
他捂着胸口,用左手舉起那把标志性的霸王大刀:“兄弟們,殺——”
說罷,他催動胯下的駿馬,首當其沖地一路沖殺進照國陣營,猶如一把尖刀,瞬間破開照國中路嚴整的陣型。
那種幾乎是視死如歸的悲壯氣勢,讓東國不少士兵紅了眼睛,也跟着他一路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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