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琰木着一張臉,沒有說話。
辰風炎繼續道:“還有,士兵們似乎以為你停下來訓話是因為料到會有人來偷襲。因為你昨晚的舉動,我們的人死了兩人,受傷十六人,算是曆來突襲中損失最少的。”
“……”所以,她昨晚的作為和日常的反差太大,給士兵們的刺激過頭了嗎?
“還有就是……”
“先别還有了。”譚琰按住辰風炎的手,“物極必反,我畢竟是個病弱書生,不能太強悍。這幾天我就不出現在大家面前,你告訴他們,經此一役,我需要休養。”
辰風炎不置可否。
譚琰繼續道:“到了邊關之後,我要能夠自由調動士兵的權利。”
辰風炎眯起眼睛:“為什麼不幹脆把暗部的人單獨提出來訓練?”
譚琰皺了皺眉頭,道:“暗衛是一把最鋒利的刀,但你别忘了,刀隻是工具。要是用不好,傷到自己人可怎麼辦啊。”
辰風炎想了想,點頭,道:“我明白了。”
出了馬車,辰風炎的臉色立即就陰沉下來。
譚琰昨晚所做的事情,巧合的成分居多,但誰知道其中又有多少刻意的成分。
而且她的昏迷也很詭異。
因為常年駐守邊疆,辰風炎或多或少懂一點醫術,在譚琰暈倒的時候,他檢查過她的身體,并沒有問題。
也就是說,譚琰會暈倒,完全是因為心理上的逃避。
可是,一個經曆過生死的暗衛,會因為這樣一點的血腥場面,而到了要用暈迷來逃避的地步嗎?
想起那個蒙面女子給自己遞的紙條,上面詳細描述了為什麼檀煙會進入暗衛,以及她這些年都做了什麼。
可以說,那些事情,就算是一個堅韌的強悍男人也未必能承受得了,檀煙不僅承受了,而且還越來越強大。
看見他從馬車上下來,士兵們剛想上前問問軍師的情況,卻看見辰風炎比往日更加陰沉的神情,紛紛卻步。
有個不怕死的上前小聲問道:“軍師的身體不好,是不是現在更不好了”
辰風炎看了他一眼,到底也沒能看出來他究竟是不是暗衛,輕歎一聲:“軍師需要休養幾天。還有兩天就到邊關了,大家加把勁,很快就能好好休息一場了。”
這一路上,他們并沒有遇上什麼像樣的茶棚或者驿站,因此也就隻能在啃幹糧。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譚琰除了在晚上的時候出來擦洗一下身子,平日根本就見不到她。
于是軍師身體孱弱卻身手了得還智謀過人的傳言,在沒有得到當事人的辟謠的情況下,越傳越離譜。
終于看見鳴鳳城,一行人低調地入了關,皇城的“辰風炎”這才在郁竹正的诏令下,浩浩蕩蕩地點齊人馬,從皇城出發。
進入自己的地盤,辰風炎和譚琰悄無聲息地進入将軍的房間,譚琰打開随身帶着的箱子,調了一些黏糊糊的粉,給自己和辰風炎卸掉了易容。
許久不見天日的容顔露了出來,譚琰眉頭緊皺:“透氣的時間隻有一刻鐘,你要做什麼趕快。”
卸掉易容并不代表他們就可以恢複自己的身份了。
按照計劃,歐陽流霜在喜宴之後恢複自己的身份,留在後方确保他們的後勤供給,而辰風炎自己的替身則張揚地出發,吸引照國軍隊的注意。
昨晚那些刺客是照國人,隻是他們隻是倉促間得到他們的消息,還沒來得及通知照國軍隊。
那些人已經被辰風炎下令處決了。
而那個據說是被譚琰的氣勢震懾的士兵,在譚琰露面的第一天,被譚琰親手殺掉,換上了一個由暗衛假扮的人。
一個人既然能背叛一次,就可以背叛第二次。
事關家國天下、黎民百姓,譚琰不敢冒險,也不願意冒險。
辰風炎看了眼譚琰深邃堅定的眼睛,點了點頭,快速閃身出門去了。
他離開的時間不算長,但若是有心人想要在軍隊中做些什麼,也不能說是沒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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