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實是把舞裙穿在了風衣裡面,直接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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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瑾打電話報警,淩帥很快帶着人過來,他先去找江北瑾說了幾句話,江北瑾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告訴他。
而當淩帥來找盧琪說想要請她去警察局問些話時,盧琪的第一反應就是跑,淩帥随即就扣了人,把她帶回警局。
在他押着人上警車之前過來和江北瑾說:
“你不做警察挺可惜的。”
想起警局内近日對一個女律師的贊賞,他又補了句:
“或者做個律師也好。”
江北瑾看着他笑了笑,答:“可能是有緣無份。”
審訊室内,淩帥不禁感歎:
“你這心理素質也是夠強大的,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沒跑還去參加比賽。”
盧琪剛剛哭過,面容上是驚慌之後的無力淡定,她說:
“如果我跑了你們會更懷疑我吧。”
淩帥點頭:“那倒也是,交代吧。”
盧琪說當初史京把她安排和黎倪一起演出取代她的單人舞時,她是非常不情願的,因為她知道那樣的話黎倪一定會奪去她所有的風光。
可是她既沒有辦法反駁史京,又沒有辦法反抗黎倪。
所以當她偶然間撞見遲可拿着一瓶黑墨回來時常來到黎倪的休息室偷瞄而揣測出來她的計劃時,她就順水推舟,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但她提前把自己放在黎倪休息室的舞裙拿了出來,黎倪看到了問她為什麼,她說這個裙子的尺碼不對要拿出去改一改,借着這個理由她把舞裙拿離了舞蹈社,然後依舊練習着她的單人舞。
為了給遲可足夠的時間和機會去黎倪的休息室潑墨,她那天故意來晚了,可是她想她那天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沒有直接在一樓等着上場跳舞,而是想要上樓去看一看黎倪的笑話,想要去看她因為找不到舞裙的焦急,看一看她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她上台演出時的可憐模樣。
盧琪說雖然她和黎倪表面上關系很好,她常常給她機會,做她的師傅教她跳舞,但其實黎倪連一支完整的舞都沒有仔細的教過給她,甚至都沒有她當初參加新人集訓時從傅耳迩那學到的東西多,而黎倪去哪兒都帶着她給她機會的原因就是為了能讓她襯托出她自己的優秀。
盧琪說她假意奉承,其實恨透了她。
那天,她上樓剛剛因為看到黎倪沒有舞裙跳舞而在心裡偷笑時,黎倪竟然讓她把她身上的舞裙脫下來給她穿,她簡直是太過分!
盧琪知道史京為什麼暗中安排黎倪和她一起跳舞,她也知道這場舞對黎倪來說很重要,如果她跳不好的話,她可能就會永遠的離開舞蹈社。
所以盧琪第一次,拒絕了黎倪。
黎倪給了她一巴掌,接着就去扯她的舞裙想要從她的身上把衣服扒下來。
盧琪起初時是想跑的,慌張之中她跑到了傅耳迩的休息室附近,可她因為委屈而憎惡,因為憎惡而憤怒,因為憤怒而失控,二人撕扯之中,她用盡全力狠狠的推了黎倪一把,然後她看到她的頭撞到了尖銳的演出道具而流血,黎倪慢慢無力的在她面前躺到地上,那一瞬間她慌了,又怕又慌,腦子裡那一瞬間唯一的反應就是她要掩蓋,否則這件事情會毀了她一輩子。
盧琪環顧一圈休息室内并沒有人,她迅速的擦掉自己所有碰觸過地方的手印指紋,随即關上門離開休息室。
她出門的瞬間,低頭竟看到前面裙擺處沾有紅色血迹,在她要跑回自己的休息室清洗而路過黎倪的休息室時,她看到了被扔在角落的那瓶黑墨。
盧琪走了過去,拾起,把最後剩留在瓶中的黑墨都倒在了自己的裙子上,把血迹掩蓋。并且饒是再告訴自己要鎮定,她也沒有辦法平心靜氣的去參演接下來的演出,而這,恰好成了她的借口。
接下來她一邊假裝鎮定的坐在一樓大廳觀看演出給自己制造更多的不在場證據,一邊慌亂恐懼的在心裡想着要如何處理臉上黎倪打出的紅腫,然後,她用披散着的頭發掩蓋住大半的臉,在黎倪被發現以後她故意當着衆人的面激怒遲可讓她動手打她,給這個巴掌重新找了理由。
并借此,将這件事情的矛頭順便引向遲可。
說到最後的時候,盧琪因哭泣而身子不斷的顫抖,她說她最後悔的不是來到舞韻社,也不是認識了黎倪,而是沒有在一開始察覺了黎倪的自私,對她的利用時反抗、拒絕或者遠離。
一直以來她一邊委屈自己受着她的欺壓,一邊把自己變成了和她一樣的人。
直到最後,覆水難收。
案子已破,舞蹈社公開召開新聞發布會說明此事并還傅耳迩清白,與此同時也宣布了傅耳迩在比賽時勝出拿到了一個月後舞韻杯的領舞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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