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桦到了第二天上午才回到學校,因為是星期六,其他人都出去玩了。宿舍隻剩安楠一個人,和剛回來的宋桦。宋桦抱歉的看着安楠,“昨晚不好意思啊!都沒陪你一起走。”“我不好意思才是,什麼都沒說就走了。”安楠抿嘴笑了笑。
兩人都釋然的笑了起來,宋桦忽然又說道:“要不是知道你是師兄的,我還真的會以為昨晚的那個男生是你男朋友,說起來,你們看起來還挺般配的。”“那真是你的錯覺。”安楠看着她說道。
宋桦繼續說道:“要是他是你男朋友該有多好啊!這樣我們就可以結伴過去找他們,他們也可以一起過來找我們。”安楠沒理會她的順帶論。
安楠總感覺時間在一場場球賽中就過去了。大三最後一個學期,陳寬馬上就要出去實習了。籃球隊的男生又組織了聚餐,說是為即将踏入社會的隊長和籃球隊的其他師兄一起踐行。若是平時,安楠還會勸他少喝點,但今天便由着他來者不拒。
除了安楠,其他人都喝了酒。安楠見指望不上他們,便自己一個人攙着陳寬回去。所幸他走路還算穩,不然她可沒自信能将他弄回去。
他宿舍裡有人在,幫着安楠将他扶到他的床上。那位舍友有點想太多的問道:“那個,嫂子。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們啊?”安楠看着他不明意味的笑,輕聲說道:“沒有,我一會就離開了。”那同學看着她,笑而不語。
安楠将他挂在床頭的毛巾扯了下來,去洗手間将毛巾打濕。回來坐在床沿幫陳寬搽拭因為喝酒而發紅的臉,她剛用毛巾沾上他的臉就被他用手抓住了,“阿楠,你是不是回來了?”安楠怔了一會,将他的手拿開然後才繼續幫他擦着臉。安楠見他安靜的躺着,叮囑那位舍友幫忙照看一下便離開了。
陳寬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在圖書館裡找到安楠,安楠将那本還沒讀完的書還了回去就跟着他出去了。
“走,我們去吃好吃的!”陳寬将手搭在安楠的肩上。
小吃店裡,客人并不多。陳寬點了些安楠平時愛吃的,他感覺安楠似乎有點異樣,便關切的問道:“安楠,你怎麼啦?怎麼一直不說話。”安楠喝了一口奶茶,看着他,輕聲問道:“既然放不下,為什麼不去找她?”安楠說出了這句話才覺得不對,她又怎麼知道他沒去找她。
陳寬細細地回味着她的話,臉一下就漲紅了,“你都知道了?”“我并不知道什麼,隻是感覺是這回事。”安楠淡淡的說道。“既然心裡還有牽挂,在還沒到完全不可挽回的情況下,就再去努力一下吧!人生沒有那麼多難為情。”
陳寬笑得有些悲涼,“這段感情,說到底,是我負了你。最後反倒還要你來寬慰我,說來也挺可笑的。”“沒有什麼負不負的,說到底,我們都在自欺欺人罷了。”安楠看着他輕聲說道。
空氣瞬間靜止了下來,過了許久,陳寬自嘲的笑了一聲,“不管怎樣,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安楠的語調依舊是淡淡的,“那是自然。”。一段感情就這樣結束了,趕在畢業的‘分手潮’裡湊了一把熱鬧。
“不是吧!你竟然跟師兄分手了啊!”宋桦在得知安楠跟陳寬分手的消息,無比的震驚,就好像他們倆是愛情的象征一樣。安楠隻是笑而不語,窗外黃葉飄落,秋天又來了。這個時候,陳寬早已出去實習了。
沒有了陳寬的陪伴,她又開始恢複一個人的日子,隻董睦言偶爾會過來找她。上次的不愉快之後,他不敢再逾矩,凡事中規中矩的。安楠知道自己那次反應過激了,隻是,這樣也好。
大四這年,安楠拒絕了秦歡幫她安排的工作,自己找了一家小服裝工作室,就這樣開始了她的職業生涯。而董睦言則正式回歸自家企業,各自忙碌。
安楠上班的地方跟市郊的家離得比較遠,她跟老闆提出能不能安排住宿。老闆姓許,大家都叫他許老大,許老大很大氣的說‘可以’。他指了指小倉庫裡的隔層,下面放着各種面料,隔層上面還堆放着些雜物。
他以為安楠不會想着在這裡住下,卻沒想到安楠一口答應了下來。他見已經開了口,隻好叫小工幫忙收拾了一下。可經常要翻找面料,所以安楠時常都要踩着面料才能走到樓梯爬上隔層。
基本每個白天都是去布料市場,看看有什麼新出的面料或者輔料,晚上就回來畫圖。樣衣出來了還要當模特,有時候批發檔口人手不夠,她還要去檔口幫忙。就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難得見她一面的董睦言,說她都快成紙片了。但安楠卻樂在其中,她享受這樣的忙碌,不然漫漫長日實在是難以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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