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那小祖宗住在了益州最大的客棧裡,找了一間天字号上房,當然,房費是溫夜行付的。
溫夜行一邊付錢,一邊恨恨想道:“這祖宗莫不是拿他當錢袋子了?他一個男人,花别人錢的時候竟沒有一絲不好意思,天衣教的人果然不要臉。”
夏侯巽心安理得地花着溫夜行的錢,頤指氣使道:“你自己随便找地方住吧,明日辰時來這裡找我,若是你不來……”夏侯巽并未說話,隻是擡起手仔仔細細面帶微笑欣賞了一回自己的手
溫夜行:“……”有完沒完啦!!!!他至今不知道夏侯巽是用什麼控制他的,所以不敢貿然輕舉妄動,隻好任勞任怨跟在他身邊。
他自小窮慣了,不然也不會做了梁上君子,後來就算掌握巨大财富,對居所也是毫無要求,晚上随便找個地方就住下了,今日見夏侯巽住在天字号房,心中忿忿不平,老子都還沒這麼享受過呢,憑什麼?
他憤憤将一個銀元寶丢在櫃台上,财大氣粗道:“給老子也來一套天字号上房!”
……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想不通,一沒炕戲二沒吻戲,為啥我的26、28被屏蔽了,哭唧唧~
我先去修改修改,看看能不能解鎖~
第四十四回闖監牢黃雀在後
天字号上房就是不一般,溫夜行是被雕花窗裡射入的第一縷陽光叫醒的,陽光裡的被子好像都格外松軟,仿佛躺在雲朵上面,他就在這雲朵上面打了個滾兒,讓身體整個沐浴在陽光裡,緩緩睜開眼睛,糊着眼屎的眼睛裡隐約朦胧看到面前的紅木椅子上坐着個人。
想他錦衣公子溫夜行好歹也是江湖中聲名遠播的大盜,這青天白日裡被人強入了房間,他竟然渾然未覺,溫夜行深覺他那顆江湖最英俊大盜的自尊心受到了踐踏!
還未等他跳起來和人決鬥,那人便懶洋洋地開口道:“溫郎,一大早見到我有沒有很開心?”
溫夜行:“……”并沒有。
這種慢悠悠的戲谑腔調,不是昨日碰見的小太歲還是誰?
小太歲是溫夜行給眼前這位小公子起的诨名,他不知道眼前這位小公子姓甚名誰,但自從遇到他開始,他就身心受傷,錢袋流血,簡直命犯太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祖宗!!!因此,溫夜行便在心裡默默稱呼他為小太歲。
他揉揉眼睛,眼前的小太歲已經穿戴好了,一雙鳳眼正含情脈脈地看着他,看着他心中……一陣發毛。
夏侯巽看着他一副癡呆的表情,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道:“我在門口等你,你快點出來,今天我要帶你去做一件刺激有趣的事哦。”
短短一日相處,他已經對眼前這個小太歲有了些許了解,他越是笑得開心,笑得俊俏,就越說明他要坑人了,而這個被坑的人就是他。
溫夜行坐在床上往後挪了一步,臉上的驚恐仿佛面對的是個要奪去他貞操的野男人。
夏侯巽見他往後挪,笑得更開心了,道:“溫郎,來嘛,很好玩哦。”
溫夜行堅決搖了搖頭,道:“我年紀大了,太過刺激的事情我實在消受不起。”
夏侯巽垂目歎氣道:“看來溫郎是不想主動幫我這個忙了。”他将主動二字故意加重,同時表情遺憾地擡起手。
溫夜行急忙跳下床,道:“别别别,我去還不行嘛!”特麼的,又來這招!!!
當他拿着火把,鬼鬼祟祟地躲在州府監獄外面的時候,他不知道好端端做着梁上君子營生的他,為何現在幹起了這殺人放火的勾當。
之前,他和夏侯巽去州府監獄假意探監,他雖不知道夏侯巽為何要和州府監獄過不去,但個中緣由必然和他昨日聽過的牆角脫不了幹系。
他們謊稱是給爹王二狗送東西的,至于為什麼是王二狗,是因為他們在路上遇到了罵罵咧咧給監牢裡的爹送衣物的好兒子,夏侯巽給了他一錠銀子,愉快得接過了這個監牢探爹的活動,當然,那錠銀子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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