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省偵查總隊的人到了,小江,你帶2個人去接一下,做好安排。”
“是,勇哥!”
“小胡,你手頭的資料卷宗收拾好拷貝一份,等省隊的人來了直接給他們。”
“是!”
勘察一組的李亮見劉勇始終深鎖着眉,厚着臉皮湊到他邊上又給他遞了一支煙,“怎麼了,勇哥?是擔心省裡下來的人調查方向跟我們的不一緻?”
劉勇接過煙卻沒抽,不置可否道,“上一次驚動省隊下來的案子已經是十年前,畢竟是總隊派人來指導,方向要以總隊為先。”
被指定負責接待的小江忍不住咕哝,“然而跑腿還不是以我們大隊為主。”
劉勇拿着檔案袋一拍他的腦袋,把手中未燃的煙随意夾在耳後,按下播放器,濃黑的長眉下鋒銳的目光移向投影闆,“廢話這麼多!來,現在綜合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們再梳理一下嫌疑犯的大緻信息,小胡記錄一下,下午一起給省隊。”
“看這裡,死者被切斷了雙手,而且斷手沒有在現場被找到,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動作。如果沒有特别的癖好,在殺人案中極少有犯人會選擇這麼做。”
隊裡唯一的女隊員轉着手中的筆,“勇哥,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死者在掙紮中曾經撓了兇手,為了防止死者指甲裡留下自己的皮屑,所以才砍掉她的手帶走?”
劉勇搖頭,“不,這一定是兇手的私癖。你看斷手的橫截面很完整,要是隻是為了防止自己的DNA被發現,完全可以粗暴地随意劈下來,速度還更快,不會這麼耐心地保持切口平整。所以兇手應該是專門将這雙手帶回去收藏把玩。”
女隊員不由汗毛乍起。
“我們再來看被害人身上的傷口,緻命傷隻有頸部那處勒痕,兇器是這截電線。嫌犯并沒有選擇将兇器帶走,而是随意抛在現場。除了頸部之外,死者被縫上嘴,這并不是緻命傷,憤怒型的殺人犯确實會選擇折磨虐殺被害人來洩憤,但死者身上除了掙紮的傷痕之外并沒有遭到暴力毆打的痕迹,所以這應該也是兇手的私癖之一。”
投影儀播放的圖片轉到廢棄廠房。
“現場被處理得很幹淨,如果是第一次作案,往往現場會由于兇手慌張生澀留下痕迹。而兇手這兩樣不同尋常的私癖也需要一個形成時間,每個犯人的手法都是在每一次犯罪實施中日漸成熟。”
劉勇站起身,走到投影儀前方的講台上,微微俯下身,雙手大開撐住桌沿,“各位,這絕對不是兇手第一次作案,在陳麗之前,一定還有其他尚未被發現的受害人。我們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殺人犯,而是連環殺手。”
年關将近,寒潮來襲,持續降溫了大半個月,今天是本月以來最好的天氣。
迎着陽光,籃球場上,最後的決勝球,江道義保持躬身運球的姿勢,與面前虎視眈眈同樣半躬下身的對手眼對眼。
蓦地!對手猛然伸手去勾球。
他保持着單手運球的姿勢,左手一攔,而後飛快地一推一勾,将球換了另一隻手開始加快腳步往前沖。
“攔住他!快攔住他!”
江道義恍若未聞,他一個大幅度晃肩假動作躲過對方兩名隊員的防守,運球後三個箭步,充滿爆發力地縱身一躍,騰空——
灌籃!
全場瞬間沸騰!
江道義雙手握住對方的籃筐在空中停留了三秒,才放開手輕松地跳下來,這樣充滿挑釁的動作由他做起竟顯得理由當然。
江道義鶴立雞群地站在人群中,雖然骨架寬大,但隔着球衣微微突出的肩胛骨還帶着少年所特有的單薄青澀感。
他留着寸頭,眉骨不似典型東方人那樣平,顯得眼窩深邃,垂眼看人時有股咄咄逼人的壓迫感。下唇卻有些豐滿,微張時似在索吻一般,他平日總是狠狠地抿住唇。
“明天再來一局?”對方球隊不甘心地發出邀請。
“不了,有事。”他頭也不回地拒絕,擡手撩起球衣的一角擦汗,随着他的動作露出了一截線條漂亮被汗水濡濕的腹肌,站在他面前遞去毛巾的女孩漲紅了臉,慌亂地将目光從他的腹肌移開,“你,你要不要喝水?”
“我帶了。”江道義接過毛巾一邊擦汗一邊朝放着書包和外套的觀衆席走去,見她下意識的跟在自己身後,他将擦完汗的毛巾抛給女孩,漫不經心地道,“謝謝。”
“沒,沒事兒!”她手忙腳亂地去接毛巾,再擡頭,他已經走出老遠了。
還沒到上課時間,江道義單肩挎着書包走進圖書館,挑選頂層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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