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秋刀魚烤得挺好,表皮酥脆,肉質緊實,鹹度适中,帶着一絲絲海魚特有的鮮味,雖然經油裡炸過但完全不油膩。我吃得不過瘾,再要了條。胖子正一邊啃着韭菜,一邊剝小龍蝦,這時就說:“咱什麼時候可以去海邊爽一爽,那裡的海魚海鮮才叫新鮮,變着花樣吃。”說完他又叫了個烤茄子,讓老闆娘多加蒜。
我吃完第二條魚的時候,面前盤子裡已經放了好幾隻龍蝦肉,是悶油瓶剝的。他剝龍蝦的手法很奇特,速度極快,剝下來的売十分完整,我和胖子學過好幾次都沒學會。
胖子在一邊吸溜着麻辣小龍蝦的湯汁,說:“這小龍蝦要自己剝着吃才有味道,天真你就是不會享受。”說完吮了吮自己的手指,光明正大地順走了我盤裡剝好的龍蝦肉。悶油瓶見了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就樂滋滋地開車回去了,但我怎麼也沒想到,因為這一天的貪嘴,之後身體會飽受摧殘。
我是第二天早上發現的,原本以為前一天晚上塗了爽身粉,痱子就算不好完全也該消退一點,沒想到變得更加嚴重了。原來隻是腰腹有一些,現在已經蔓延到了胸口,而且模樣和之前的還有些不一樣。我心說怎麼,這痱子還會變異的?
無奈之下我去村大夫那裡讓他給看看,結果他一看就說我這是過敏,給我配了點非處方的藥,讓我先吃着。還說讓我這幾天别吃發物,尤其是海鮮和辛辣的東西,我連連答應。
但我吃了幾天藥也沒什麼效果,身上的紅疹子還是大片大片的。而且那幾天我很多東西都不能沾,我都覺得自己快成和尚了,當喇嘛的時候都沒那麼忌口。
其實如果單獨控制可能還好,但當一件事你不能做,而身邊的人卻肆無忌憚地做着的時候,那就十分難受了。比如胖子他們倆在我面前大魚大肉、我隻要一伸筷子方向不對,就會被另一雙筷子攔下來,根本不帶商量。
等到晚上悶油瓶洗澡的時候,我才找準機會偷溜出來,把冰箱裡吃剩的醋魚和油爆蝦吃了個遍,吃完又有些心虛,再吃了兩塊西瓜消消嘴裡的魚味。
之後洗澡的時候,我刷了三遍牙才敢出浴室。然而我和悶油瓶親的時候,他舌頭在我口腔裡無一遺漏地掃了一圈,定定地看着我說道:“你吃腥了。”
娘的,他怕别是屬貓的。
我聽完腦子就一懵,這話聽着怎麼好像在說我偷腥。我摸摸鼻子,面上不動聲色地說沒有啊,心裡其實虛得要死。
等後來我被悶油瓶壓在床上幹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就後悔了。也虧得他面對我滿身的疹子也不嫌棄,照樣做得風生水起。
疹子一直不好也不是事,我就在第二天自己一個人去了縣城的醫院。
被叫到号的之後我正找診室呢,就過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叫住了我,說是看皮膚科的要先去他那裡預診,再分到專家那裡去看。我平時生病比較少,不常去醫院,所以也沒有疑心。
這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醫生,戴了副鋼絲眼鏡,看起來挺斯文穩重的模樣。等到了一個診室裡,他就坐下來翻了翻我的病曆,向我簡單問了一些情況。他問我以前有沒有過類似的情況,我想了想,說隻是以前偶爾長長口腔疱疹什麼的,從來沒那麼嚴重地大面積長疹子。
接着他讓我掀開衣服看看,我就照做了,他看了一會兒,轉頭在我病曆本上刷刷寫了些什麼,字體龍飛鳳舞的不知道寫了什麼。
“以前有對什麼過敏嗎?”他問我。
我搖搖頭,我很确定自己從小沒對什麼過敏,吃嘛嘛香。
他再問了我吸煙喝酒的習慣,以及睡眠和情緒方面的情況,我照實回答,他一一都記了下來。
過會兒他又問我:“性生活怎麼樣?”
我愣了一下,問這也有關系,難道還能傳染嗎?
他看了我一眼:“那就是有了。”說完在某一欄寫下:有性生活。
我直了直腰,腰上連着大腿根猛然一陣酸疼,我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過去說道:“醫生,你幫我個忙,舉手之勞的事。”
他擡頭看了看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說幹嘛?
我指了指病曆本,說:“你能不能幫我在醫囑裡寫一些話,就說最近這個情況不宜有性生活。”
他聽完眼神有些複雜,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這怎麼,小兩口還鬧矛盾了?”
我讪讪一笑,神秘兮兮道:“醫生你是不知道,我媳婦吧,他平時看着挺安靜乖巧一人,到了床上跟要吃人似的...…”我摸摸自己的腰,“我這都快腎虛了……”
醫生拍拍我的肩,說:“理解,理解。”說完在備注裡寫上了:近期性事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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