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一書生裝飾的人,一身青衣,一條長辮子也用同色的絲線綁紮着,一雙經曆了風霜的眼睛,時時顯露着他的睿智和不凡。
心兒看見他,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震,多麼熟悉在容顔,民笑容,那臉龐分明就是前世的韋陀。隻是眼前之人,少了韋陀那平淡看世人的感覺,雖然看起來也是那麼的平和,可卻似乎又多了一絲什麼。
心兒不覺沉吟了下來,那人看見心兒若有所思的樣子,不覺愣了愣,雖然看不清她的容顔,可總覺得她似乎有什麼事隐藏在心中,多少年了,自從再不得見那人後,自己一直這樣過日子,可是眼前人為何竟有她的影子。
“姑娘喜歡字畫?”他甩掉心中的那莫名其妙的感覺,笑問道。
心兒看了他一眼,他已經不是前生自己暗戀的韋陀,即使有相似的容顔,可看起來他的生活比較的平和,何苦讓他在陷入這塵世的紛擾,倒不如不說,因此收斂了一下心神,然後輕聲道:“不知道先生是否給人畫畫?”
他笑了笑,反問心兒:“姑娘要畫什麼?”
“昙花。”不知道為什麼,心兒脫口而出。
“昙花?”他微微一愣,心中本有昙花,隻不過昙花總是開的快謝的快,到不想眼前此人竟要昙花。想了想,他點了點頭:“好。”他笑了笑,然後拿過一張幹淨的宣紙,然後鋪好,用鎮紙石鎮好,然後拿起一旁的畫筆,微微思索了一下,就開始勾勒他心中的昙花。
時間漸漸過去,畫中月西沉,一朵罕見的米色昙花含露開放,似乎是召喚,似乎是期待,也似乎隻是為即将凋謝而悲哀,淡淡的花蕊似乎依稀還有淡淡的香味,開在人的心中,銘在人的骨中。
多少年了,隻當自己已經忘記了一切,可是再次看見躍然紙上的昙花,心兒才發現,原來前生跟今世不過是個記憶的間隔。
他看着若有所思的心兒,放下了筆:“姑娘覺得這昙花如何?”
心兒點了點頭:“好。”然後索性走過去,拿起一旁的小狼毫,沾了些墨汁,在畫的右上角寫下了詩句。
《憶昙花》:月沉星落初寒宵,露打花開香飄搖。心裡沉沉為哪樁,淚眼濛濛待誰澆,花謝花飛本常事,為何心事卻飄渺,凝露待顔花枝俏,隻為韋陀回頭笑。
寫到這裡,心兒輕輕的歎了口氣,何必呢,他不過是形似而已,又不一定是那韋陀轉世,為何如今卻反而多了幾縷的憂思,自己原也已經打算不再提的,即使是再見那韋陀,若非不得已也定不給人憂愁和苦悶,何況此刻。想到這裡,她放下了筆。
“姑娘怎麼不寫下去了。”他好奇的看着眼前之人,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一個人,可這一手娟秀的小楷卻也讓他明白必是個不平凡之人。
心兒淡淡一笑:“終究也是感歎,何必多寫。”說完放下了筆“心中有就好了。”卻并不解釋心中當有什麼。
他笑了笑道:“既然姑娘不寫了,待在下裱好了畫卷給姑娘。”
心兒淡淡一笑:“先生不急,今兒我下定金,過些日子再來取畫就是了。”說完讓人下了定金給他。
他也不客氣:“即如此,此畫就放在下這裡吧。”
心兒點了點頭,經此一行,心兒果也乏了,因此轉身帶人離了開去。
不想心兒才走沒多久,隻見一白衣人拿了畫卷過來,若是心兒在必定是能認得的,那白衣人正是剛剛心兒在書畫鋪遇上的店主人。
隻見那店主人對青衣人道:“主人,這是有人要我給您的。”
青衣人微微一愣,打開畫卷:隐世不隐世,真假難真假,世事多變故,何必饒人家,而今已歸去,相見期無涯,注定已分離,何苦再思她。
這字迹,他心中一動,然後和一旁的昙花一比較,真是同子一人,她和她是什麼關系,為何這般的熟識。
他有些期待下一次的見面,也許衆多的疑惑再下一次就能得到解決了。
心兒并不知道自己走後的事情,不然就會少了好多未來的麻煩了。
回到國舅府,卻見傅恒一臉的怪異,心兒上下打量了他好一會才道:“你做什麼這一副的表情呢?”
傅恒搖頭笑了笑,然後指指客廳:“你的客人來了?”
“客人?”心兒的心思一轉:“是挽兒姐姐?”見傅恒點了點頭,她開心的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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