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斐然倉皇逃開之時,對上了黑衣人的眼睛,這雙眼睛她已經見過第四次了,分明就是潘良的眼睛!
柳斐然知道自己陷入了險境,就算是便認出了對方,也不敢叫出來。因為她知道,對方如果不知道自己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自己可能還有逃生的時候。但若是對方身份暴露,那麼就算是同歸于盡,他也定要把自己斬于劍下。
“你是誰?!”柳斐然暴喝。
潘良眉頭緊鎖,根本不答話。近日來無論是他,還是自己的妻子陳英,都遭受到了别人的監視。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柳斐然知曉了自己的身份,隻不過此時見她反應,又有一些疑惑了。
然而他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對方是否認出自己來,已經不重要了。這一次,柳斐然要必死!否則待到柳斐然身體恢複了,那麼自己定然再無機會。而一旦柳斐然查出了自己和刺殺她一事有關,那麼就完全落入了下風。
所以潘良出手很幹脆,招招緻命!
柳斐然手上無力,勉強躲了幾招,就已經是無力招架。車夫是養在柳府的仆人,見小姐危險,就不顧一切地撲上來了,為柳斐然擋了一刀,“小姐快跑!”
柳斐然一見車夫受傷,瞳孔頓時收縮了一下,然而她自己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一腳踢開了對方刺來的劍,一個翻身就要逃。她知道自己要是留下來了,車夫必死無疑,而自己已逃跑,潘良才會不顧一切的追上來。
果然,潘良立刻丢下了車夫,朝着劉斐然追上來。她倉促推倒巷子兩邊原有的一些雜物,給自己争取到了一些時間。然而畢竟身體沒有康複,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潘良隐藏在黑巾下的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利劍刺穿柳斐然身體的樣子了。
而就在他伸出了手中劍之時,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危險的感覺逼上心頭。他瞳孔驟然一縮,倉惶回防,卻也隻能險險避過心髒的位置。
潘良被一劍刺穿了肩膀!
潘良猛然回首,就看到來人穿着一身妖娆至極的紅色衣裳,再往上看,對方那張堪稱禍國殃民的臉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竟然是江自流!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他竟然有如此之高的武功!
潘良驚愕之感頓起,然後不等他想明白,江自流淩厲的劍已經刺來了,他的身手極好,那柄劍在他手上好似活了一般,專往刁鑽的角度而去。
潘良本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又在他這般淩厲的攻勢之下,毫無抵抗力。幾次艱難的閃躲,危機感越來越強。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處在了一個危險的地步,不敢停留,挨着再受一次傷就要逃!
柳斐然卻突然大叫:“潘良!”
潘良心中大驚,身形一震之下,就露出了破綻。江自流抓住這個機會,一劍刺穿了潘良的心髒!
潘良瞪大了眼睛,低頭看着那把在滴血的劍,想要說點什麼,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江自流收了劍,唇角微微揚起,帶着那雙丹鳳眼越加風流,他潇灑地收了手,豔紅的袖子揚起,帶來一陣攜着香氣的風。
“這隻狐狸,可算找到機會把他解決了。”
第70章
柳斐然對于江自流的出現是有一些詫異的,此時見潘良已經被殺,她也松了一口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我與你心有靈犀,察覺到你會有危險,所以就追過來了。”江自流還是那個風流成性的模樣,帶着一絲讓人覺得暧昧的笑意。
柳斐然沒有理他,稍微一想,也就能猜到原因了。能夠指使江自流的,也隻有初玉塵了。殿下實在是太過于貼心了,知道自己現在身體尚未痊愈,就派了江自流來保護自己。
柳斐然道謝,“無論如何我,多謝出手相救。”
“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江自流拿出一塊布,擦去了劍身上的血,正經了起來,“殿下早就想把潘良給解決了,可是潘良太過于謹慎,我找不到機會動手。今日殿下也是想到你獨自一人在外,覺得危險,才讓我來保護你,沒想到潘良居然選擇了殺你,也是一個膽子夠肥的。”
“相反,他很是聰明。”柳斐然查看了車夫的傷勢,并不是很嚴重,給他包紮好之後松了一口氣,“我現在的身體在逐漸康複,一旦等到我身體痊愈,他就找不到機會下手了。我先走了,帶康伯去看郎中。”
“我也回去複命了。”江自流說完,潇灑地擺了擺手,“肯定有人被吸引過來了,我可不能被看到。”
江自流走了,柳斐然看了一眼潘良的屍體,便也離開了,任由他就這樣擺放着。
潘良的死沒有引起任何糾紛,就好像隻是一顆石子,丢下湖中,雖然泛起了一絲波瀾,但是又很快就消除了。畢竟他穿着黑衣橫死在巷子之中,他目的的不可告人性,注定了不敢大肆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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