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曹操又起身,對着我們躬身一拜,我們也跟着還禮。
我提出一個尴尬的問題:“孟德兄長,如今已至深夜,又逢天降大雪,諸位兄長今夜如何下榻?”
曹洪第一個回道:“是也,已至深夜,孟德随我前往,我之小院下榻如何?”
誰知夏侯惇才是最苦逼的,竟然來了一句:“子廉,我莊中之屋舍早已破陋不堪,已難擋風霜侵襲,榻上竟皆寒霜。”
“如今天色已晚,前往城中院落多有不便,還望子廉為我備榻。”
曹操卻安排到:“既如此,大家皆安住曹莊即可,明早也便于相聚。”
“元讓,妙才,爾等今夜便前往子廉家中下榻。”
曹洪,和夏侯惇都在問曹操今晚睡哪?
曹操回道:“我得大魚如此良才,且大魚賢弟不遠千裡來投,我近日思緒頗多,想留宿于大魚家中,請大魚賢弟為我解惑之。爾等勿慮,且速去子廉家中下榻歇息。”
曹洪帶着夏侯兄弟冒雪騎馬,回了曹洪農莊的住所,樂進和阿圖木穆勒三個,今晚在正堂的阿圖木胡床上擠擠。
曹操見人都走了,竟然毫不客氣的,就往我的胡床上鑽了進去,這家夥還給我來一句:“嗯~!大魚賢弟安眠之榻如此奇異,莫非便是塞外胡床?嗯,果真塞外草原風味十足耶!好榻,好榻!覆與羊絨,甚是暖和!”
曹操就是曹操,那麼重的羊膻味兒,都能說成草原風味十足。說實話,我踏馬也冷啊!我哆哆嗦嗦的把窗戶關上,又把火爐正在燃燒的木柴,用爐中的爐灰熄滅,然後急忙脫下外面的羊皮襖子,直接掀開羊皮被子,就鑽進被窩裡。
曹操見我沒有熄滅羊油燈,就知道了我已經意會他想考校我的意圖,便直接安逸的縮在床上,開口說道:
“大魚賢弟,汝遠在塞外草原,怎知我中原廟堂之事?竟還能早在去年,便不遠千裡一路艱辛,曆經如此多曲折磨難,仍然前來投奔我。”
“我雖不解賢弟所求,然承賢弟如此奔投之情,吾卻深恐,日後會愧對于賢弟也!”
開玩笑,就現在草原那片,人腦子都能打成狗腦子,比中原還亂,我不趁亂南下,難道在草原上等着被秃鹫野狼“天葬”嗎?
但我覺得和曹老闆打交道,還是真誠相待為好,曹老闆太精了,一般人騙不到他,他那雙眼睛,我感覺肯定比司馬懿的鷹視強,曹老闆盯着人看的時候,我都懷疑他那眼睛裡,能長出刀子射出箭來,剛才在馬棚就盯的我心慌,好似我們一百多号人都幹不過他一個似的。
我于是回道:“孟德兄長勿慮,我等若今朝仍在草原,恐早已屍骨無存耶!”
“穆勒本是王族,卻招羌渠迫害,我與阿圖木皆是老單于護衛之骨血,卻在草原險些無安身立命之所。”
“後又随須蔔骨都侯參與反叛,攻殺羌渠狗賊塞外王廷,羌渠逃之,各部落封鎖塞外草原,對其圍追堵截,終将其亂刀分屍虐殺之。”
“然,我與穆勒皆已負傷,草原局勢又混亂不堪,須蔔骨都侯竟然趁中原内亂,無暇顧及草原之時,幻想憑借衆部落之擁戴,自立為單于。”
“我等卻深知,須蔔骨都侯并非能成就大事者,此人雖有勇力,卻心計城府不深,凡事未能遠謀,終究不過為草原亂世之一時枭雄爾。”
“從各部落叛亂攻殺塞外王廷始,南胡草原族人便再無安甯之所,南胡王廷亦再無政權可言,終将被他族覆滅之,或鮮卑,或中原,或自取滅亡。”
曹操感歎道:“想不到如今亂世,并非中原一處,草原早已亂也!”
“既然各處皆亂,大魚為何千裡迢迢遠赴中原呼?”
我回道:“草原之亂,源自漢廷也!”
“中原之亂,任始自漢廷也!”
“我等未能遠謀,但皆知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草原王廷已名存實亡,然中原又何嘗不是乎?”
“我等于草原無力謀生存之,迫于無奈,隻得前往中原尋一雄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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