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上了出租車,一路遮遮掩掩回到霍嶼甯的家。
“你醒啦。”她看到霍嶼甯坐在客廳裡看譜子。“我去買了晚飯回來,砂鍋粥。”她特意在他面前轉了個圈。
“好,”霍嶼甯走過去,幫她把粥分到兩隻小碗裡,兩人一人端了一碗坐到沙發上。
默默地吃着。
琉璃終于忍不住,“我出去買粥時,還順便買了一件衣服。”她坐得端正,“你覺得,喜歡嗎?覺得……還好看嗎?”
“不太适合你。”
“……哦,”是嗎?白白了浪費功夫,他原來不喜歡這種類型。“那我去換掉吧。”琉璃失落落地放下小粥碗。
霍嶼甯又把小碗拿給她,“先吃晚飯。”
琉璃食之無味,為了擺脫剛才的尴尬,她聊起了在辦公室聽到的小八卦。
“昨天錄節目時,有工作人員說你對待學員很嚴格呢。是真的嗎?”
“嗯。”他點頭。
“都不太像你平時的作風。”
“我盡量讓自己對他們嚴格,打磨作品。因為比賽很殘酷,他們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和充分準備,否則即便能僥幸出道,也會很快被遺忘。”
“嗯嗯。”琉璃很贊成。
“我也有件事問問你的看法。”
“?”琉璃疑問。
“你現在已經畢業,當時要你做助理,我确實存了私心。但不想禁锢你一直做助理,你可以選擇自己更喜歡的工作。”
“其實……這件事也在困擾我,我一直認為這是一件需要嘗試和探索的事情,就比如我學了四年的美術,我知道做這些事大概是一種什麼狀态,但我還想嘗試一下其他的,或許另一種狀态更适合也說不定。”
“嗯,比如作詞,你有想過嗎?”
“這倒沒有,但是還挺喜歡寫寫詞句之類的。我之前發在微博上的詞今天都被翻了出來,有一些網友還是蠻欣賞的。”
“我也很欣賞一首。”
“是?”
“《1031》。”
“哦,是我大二時寫的。但大多數詞都是有感而發吧,如果直接讓我寫,不知能不能表達好。”
“你用我的音樂demo嘗試一下。”
“真的……可以?”
“如果寫得不錯,就用作歌詞。”
“嗯!”琉璃興緻勃勃。
“我們晚上要不要放松一下?”霍嶼甯問。
“好啊,你要……怎麼放松?”
他起身從電視機旁拿來兩隻遊戲手柄,遞給琉璃一隻。
哦,原來是打遊戲。“可是我遊戲打得很爛,而且特别容易激動,還會臉紅……”
“嗯,那聽起來很有趣。”霍嶼甯點着頭笑說。
“這會有趣嗎?”琉璃奇怪,但她還是和霍嶼甯兩人坐到地毯上,開始了遊戲第一局。
霍嶼甯遷就她,玩了一個好古老的遊戲,大概就是兩人組合打怪闖關。
琉璃的角色跟在霍嶼甯後面,但仍有不斷冒出的敵人,她的角色躍起,她的手也跟着上擡,角色躲避敵人的襲擊,她整個身體也随之晃來晃去。前三關倒還容易,第四關簡直打得熱血沸騰,前後挂掉兩次,眼看就要gameover,霍嶼甯的角色清理完前方的敵人,馬上轉過來幫她,兩人終于在時間限定之内順利通關。
“耶!通關了,小火你好厲害。”琉璃興奮地去擁抱霍嶼甯,卻不想……那人被她一下撲倒。
面對着面,目光相接。琉璃覺得自己一定是面紅發亂。她輕抿着嘴唇,眼神躲閃着要起身。然而腰上已經有了一雙手在箍緊。她着慌地看了眼前的人,他的唇已經湊近。
第一次是輕觸,兩人都沒有閉眼睛,琉璃覺得此時的霍嶼甯像是擁有了黑魔法,自己的全部都由他掌控,沒有一點的反抗意識。第二次是深吻,大概吻了好久,總之快要喘不來氣。後來他們調換了位置,琉璃一陣恍恍惚惚,但每個觸點又十分刺激。
她去洗澡的時候,面對着鏡子數自己身上的小紅痕,“1234567……”好清晰的證明,好羞的痕迹。不禁望了望一旁脫下的衣服,生出一個猜想,他現在應該喜歡她穿這套衣服了吧,隻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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