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蘇辰一時失語,基本柳令月的一言一行都讓他震悚無比。沒等蘇辰說完,柳令月就從身上拿出了一方手帕,在蘇辰面前緩緩展開。
一隻豔麗,紋路精美的藍色蝴蝶在手帕上徐徐展開,那熟悉的圖案再次勾勒起了蘇辰回憶中和秦樂搜查蘇府的畫面。
“稍微說說十年前的事情吧。“柳令月沒等蘇辰詢問就率先開口了,“十年前,輕劍已經是天下劍形魁首,其他三家基本都蒙在了蘇家的陰影之下。花家的家主于是召集了劍四家,想要重新改寫秩序。”
“改寫秩序?”
“其實就是聯合上書朝廷在軍隊用劍上進行改革,以此來挽救三家鑄劍的頹廢趨勢。你的父親一直在江湖上有善解人意的美名,所以也叫上了蘇家希望得到幫助。這就是十年前集會的由來。”柳令月不屑地笑了一下。
“那……”
“但是蘇家當主并沒有表示支持,因為這風險很大,還可能觸怒朝廷。林家因為習慣了離世避禍,甚至都沒有來。來的反而是時任劍盟盟主的葉公子,和戰功煊赫的陳将軍。劍盟和朝廷的人都意識到了這次集會的詭異,不希望滋生禍端。然而性急的花長纓反而因此被逼急了,和我父親想出了一個下作的方案。”
蘇辰怔怔地看着柳令月,沉默了一會:“和你現在所作所為一樣,圈養私兵謀反嗎?”
“不錯。但是柳虛和花長纓都是愚蠢之輩,在那個安定的時代尋求混亂而不是乘時而起,必然遭到反噬。花家和柳家短暫地達成了‘花柳同盟’。結果事情還沒好好開始就敗露給了尚未和朝廷撕破臉的,擁有滔天權勢的梁九王。”
柳令月将手帕的蝴蝶面對向自己,帶着嘲笑的口吻繼續陳述着。
“梁九王不僅派人在我們家進行了大量的搜查,他的兒子梁恒還威脅我們,隻有滿足他的條件,就不用锒铛入獄,花家的事情也可以不追究。”
“什麼條件?”蘇辰緊張地握緊了拳頭,等待着眼前這個美麗的惡魔叙說過往。
“我的父親答應了他的條件。于是,梁恒當着我父親,我,還有我弟弟的面侵犯羞辱了我的母親楊若采。”柳令月輕描淡寫到像是在說别人的事情一樣,蘇辰卻因為震驚而手骨顫抖着。他難以想象印象中那個和藹威嚴的柳虛伯伯竟然會….
沒等蘇辰從震撼的故事中醒來,柳令月甩了甩手中的手帕又繼續開口了。
“這個手帕就是當時梁恒遺落的,梁九王的親信基本都有一個。第二天我就親手送走了已經崩潰瘋癫的母親。從那之後,柳家就逐漸歸于我手,開始變成了經商為主的家族。弟弟負氣出走,父親整天渾渾噩噩……在我十五歲那年,父親在決鬥中被我殺死,走完了宗師可悲的一生。”
“你…..你…..”蘇辰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聲音再次變得顫抖,“你怎麼能殺死自己的父母,你又怎麼能殺死我的全家,你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柳令月無視了他的話,而是繼續着自己的話題,将手帕放在蘇辰眼前晃悠。
“看到這個手帕你還不明白嗎?蘇驚鴻是好人嗎?這個國家是錯誤的嗎?你的父母不該死,我的父母該死嗎?既然已經有人犯下了錯誤,那麼就得有人将錯誤抹除。所謂的罪不至此,隻不過是一種自我安慰的謊言罷了。”
柳令月将手帕收了起來,繼續帶着嘲諷的口吻說着:“父親希望花和柳樹可以開滿整個天下,可惜他們自身都隻不過是殘花敗柳罷了。殘花敗柳,就是連盛開的機會都沒有的灰燼。而現在,你我都不是灰燼,我會給你複仇的機會,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須要向我證明你還有盛開的資格。”
柳令月走向窗邊,透着光芒與陰影看向遠方。
“既然你的魂魄已經借給了我。那麼現在,和我一起,試試天下的銳利吧。”
聽完柳文台關于手帕一事的陳述之後,秦樂陷入到了難以言喻的混亂當中。柳文台歎了口氣,伸手拍了拍秦樂的肩膀。秦樂看向柳文台,他臉上寫滿了惆怅,遺憾,痛苦和憤怒,他似乎早已把這些種種全部消化為了自己的骨血,化作了自己苦悶的食糧。
“柳兄,你……”秦樂想說些什麼安慰柳文台,開了口卻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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