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蝴蝶.....蘇辰你見過這個嗎?”秦樂細細端詳着這個手帕,繡着的蝴蝶圖案處的絲線很明顯有些奇特。蝴蝶幽藍色的翅翼似乎在發光。
“沒有見過。”蘇辰也湊近來觀賞這個手帕,在他早已殘缺的記憶當中無法尋找到與之相關的節點,“難道是兇手留下的?”
“說實話,可能性很低。掉落的地方太偏僻了。而且這裡沒有打鬥的痕迹。”秦樂收起手帕,把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我認識幾個隻要出錢就能幫忙打聽的酒肉朋友,手帕先給我保管吧。這大概率是你的哥哥的。”
“我哥哥的......?”蘇辰有些迷茫。
“你哥哥是做什麼的,也是在家族的廠子裡鑄劍嗎?”
“不是。我哥哥自幼喜歡亂跑,雖然劍法一般,但輕功卓絕。據說一直在給某位富商巨賈跑腿送信。但是具體的,他也不曾透露給我。每次我談及此事,都被他糊弄過去了。”蘇辰有些神傷,走出房間繼續看望這荒涼的庭院。
秦樂低着頭,也跟了出去,然後他看着地面向前走,直直地撞到了蘇辰。
“你幹嘛。”蘇辰沒好氣的回頭,隻見秦樂用手扒拉着臉,做出一副古怪猙獰的樣子。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還是很像你哥?”秦樂松開手,依舊自信滿滿地看着蘇辰。
“哈...哈,是.....啊。”蘇辰皮笑肉不笑,“我哥才不會做這麼難看的臉。”
蘇辰别過頭去,黯然的神傷也在語氣中轉化為愠怒。秦樂跟在後面道歉:“我隻是想讓你笑一個啊。”
“這有什麼好笑的,走,我帶你去劍冢。”蘇辰語氣冷冷的,但是嘴角的笑意卻難以控制的飄揚了一下。
兩人順着石子路一路走過了橋,橋上叫賣聲絡繹不絕。即使是在白茫茫的色彩粉飾下。平民百姓們也都有自己的色彩要綻放。雜耍,噴火,高跷和各種小吃攤鋪。街角還有涼皮的鹹香氣息。
“要不,我請你吃個糖葫蘆當做賠禮?”秦樂看着熱鬧非凡的轍城,不知怎的就開始想着讨好蘇辰了。
蘇辰像是心情又挺好的樣子,直接向秦樂伸出了手掌。他的手掌幾乎一點顔色上的雜質都沒有,但是又很明顯帶着劍客經年累月留下的細小傷痕。真想就這樣握住他的手————“我在想什麼呢?”秦樂快速搖了搖頭,去小販那裡買了根糖葫蘆。
剛剛把糖葫蘆給了蘇辰之後,秦樂就後悔了。
蘇辰不是直接咬着吃的那一類人,而是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他粉嫩的小舌頭好似一條遊蛇,緩慢細膩的在糖葫蘆上環繞觸碰品嘗味道。雖然蘇辰本人毫不自知的樣子。但是秦樂不禁看入了迷。他的舌頭時而蜻蜓點水,時而循環兜圈,看得秦樂心裡癢癢的。不知道到底是糖葫蘆的糖衣更鮮紅,還是他嘴唇的血紅色更為鮮紅。或者,這兩種鮮紅之間到底有什麼分别呢?紅彤彤的照映着各處的陽光,有一種奪目逼人的錯覺。
“到了。”秦樂的思緒還在亂飛,蘇辰的聲音就把他拉回到了現實。眼前依然到了轍城的邊緣處。
這裡似是一片墓地,低矮的土壤跳脫了轍城的潔白,而是被棕褐色連成了一片。深刻的顔色上面梳理着各個小巧的石闆。但是每塊石闆都挨得十分緊密,上面寫着死去的劍客和他的佩劍名。隻見蘇辰走進劍冢的中間,向其中一個小墓碑行了跪拜之禮。
那上面赫然寫着“蘇驚鴻————驚鴻。”
“不知道秦樂你是否知道。我們劍客一旦身死都是屍骨無存的。這是無霜劍客所提倡的劍道。所謂劍客,生當為英雄行俠仗義,死當為灰塵不擾衆生。隻有劍埋進了土裡,劍客才算是真正離開了。我哥哥雖然劍術不佳,但也是劍客。我焚燒了他的屍體灑在轍城的各個地方。衣物,錢财什麼都沒有留下,隻把他的配劍驚鴻葬在了這裡。”蘇辰向驚鴻劍行了跪拜之禮,“而這裡的其他墓碑,也都是做出了同樣選擇的劍客。每次我感到心煩意亂的時候,就會來劍冢祭拜先人。”
“翩若驚鴻,矯若遊龍......”秦樂過去拍了拍蘇辰的肩膀,“我們該上路了。”
秦樂和蘇辰一起離開,倏然一點靈光乍現,秦樂在走出幾步之後回頭看了一眼蘇驚鴻的劍墓。
“怎麼了?”蘇辰看向秦樂,“劍冢讓你感到很稀奇吧。”
“确實有點。”秦樂擺擺手,若有所思地繼續往前走。
蘇驚鴻的那塊墓碑,看起來似乎比其他的墓碑要稍微幹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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