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機場,一架客機降落在機場。布魯克林望向窗外,氣氛有些不對勁,幾輛黑色的特種車輛把剛剛降落的客機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是要幹啥,你官複原職了?”布魯克林問在旁邊的湯姆。
“沒有。”湯姆簡單直接回複了布魯克林的疑問。
“各位乘客們,由于安全原因。需要對各位進行安全檢查,給您造成的不便敬請諒解。”飛機的廣播在整座飛機上回蕩,引起一陣不滿。機艙大開,沖進來一群戴着墨鏡的特工直奔飛機的頭等艙去,“湯姆·霍頓,您因涉嫌為蘇聯提供關鍵性情報,請跟我們走一趟。”
沒有任何反抗和解釋,湯姆和約翰兩人都被軍情六處的人帶走。随後飛機就解除了警戒,一臉懵的衆多乘客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說說吧,這次想要從我這兒要到什麼東西?事先說好,現在美國已經沒了,我知道的東西大多都沒價值了。”坐在被審訊的位置上,湯姆一點都不慌,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他倒要看看這次歐盟準備了什麼花活。
“注意你的言辭,湯姆先生。”面前負責審訊的特工拍着桌子證明自己的權威,自己從業這麼多年就沒見到過這麼嚣張的間諜。坐在對面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自己還沒問呢,逼問的反而是要被審訊的。
“沒法注意,尊敬的屍位素餐先生。如果是其它人,我還會使用溫和一點的手段,可對你們。哦上帝,我當時就不應該推動各國之間情報部門的合并,你們的情報工作幹的比任何人都差,你們的數學水平……”湯姆聽到這話比特工還惱火,投了這麼多錢情報工作卻是那個鬼樣,任誰心裡不發火。
“湯姆先生,您現在已經不是任何一個國家的官僚了,您的說辭在我們這裡沒有任何作用。”另一個特工及時勸住了滔滔不絕的湯姆,再讓他說下去他會把盟軍情報部上上下下全都罵一遍。
“既然你們知道了還要找我這個提前退休的前官員呢?怎麼,想從我這兒知道更多的技術,我可記不住那些數據。”湯姆躺在椅子上,以一副趾高氣昂的态度回複特工的審問。
“當然不是,我們接到有關線報,蘇聯曾派出間諜滲透入同盟國内部。如今已經到達盟軍高層,而目前為止嫌疑最大的就是……”審訊的特工把目光望向了湯姆。
“呵。”湯姆回應他的隻有冷笑,“就你們的這點業務水平做情報工作還真是屈才了。是的沒錯,我的父親在生前的确為克格勃服務過,但我直到他死後才知曉他的身份。他所做的一切我一無所知,為此我還被CIA審訊過,你們總不能僅靠我的家人加入過克格勃就斷定我是蘇聯特工吧。”
“的确不能,但證據是我們在莫斯科的線人提供的,您有這個嫌疑。”特工面無表情,機械地報上了懷疑的理由。
“莫斯科的線人。”湯姆聽到這話後不怒反笑,“你們的線人要是有用的話會讓一人一狗攻陷巴黎然後全身而退?别開玩笑了,可能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巴黎遇襲的事吧。克林姆林宮得到消息的速度比唐甯街十号的速度更快。”
這話不僅讓負責審訊的特工汗流浃背,審訊室外監視的情報部高層也是一副臉色陰沉的樣子,正所謂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湯姆把他們幹的那些事兒全都擺出來,這些事無一不在說明一件事,那就是盟軍情報部的無能。
“湯姆先生,您的話恐怕有失偏執。我們第一時間就收到了巴黎遇襲的消息。而且拍到了你和你的摯友在巴黎的照片,那麼請問你是否參與了此次事件呢?”特工拿出照片,正是湯姆和約翰在埃菲爾鐵塔上和咖啡的照片,他們親眼目睹了埃菲爾鐵塔被磁化的全過程,并且在鐵塔被墨丘利衛星激光熔毀前完好地離開了鐵塔,他倆是鐵塔附近唯一的幸存者,這很難不讓人懷疑。
“是的,我的确參與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衛星怎麼來的,你們的同事前幾周把我帶到小黑屋把我揍了一頓逼問墨丘利衛星的發射密匙。别去查了,你們的同事不會告訴你們的,我知道這是他們擅自行動的。現在整個盟軍上下就你們不知道,我們在埃菲爾鐵塔磁化後就離開了,那裡不全是金屬構成的,磁暴線圈也沒法擊中它正下方的位置,戰報那麼多我都看過的。墨丘利衛星的威力也沒有它宣傳的那麼強,當初那個項目是我第一個審批的然後才到杜根手上,我會不知道?”湯姆一番長篇大論下來兩位特工無話可說,他的言論言之鑿鑿,找不到絲毫破綻,他們所有的證據都無法指明湯姆和蘇聯有确切聯系。
“上測謊儀。”審訊室外的盟軍情報部高層看不下去了,這哪是審訊嫌疑人,這簡直是嫌疑人教訓審訊人員。
湯姆也沒有絲毫抵抗,被綁上了測謊儀。他倒是顯得從容不迫,反正沒有接受過任何專業訓練,擁有除了技巧外的一切情感,回答的内容挑不出任何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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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審訊人員一籌莫展的時候,電話打來了。湯姆的嶽父斯賓塞爵士打電話擔保自己的女婿絕對不是蘇聯間諜,另一邊西格弗裡德直接給艾登首相施壓,你不由分說把我股東和安全主管抓了是幾個意思,趕緊放人。
在外界的強大壓力下,湯姆和約翰兩人經過了短暫的羁押後恢複了自由。湯姆還不解氣,事後給倫敦的每家報社都投了一份文章,專門用來罵盟軍情報部。幾天後報紙出版,由于罵人水平高超,言辭水平更高引起了衆多讀者搶購。
“嘿,說實話。老夥計,雖然我并不懷疑你是蘇聯間諜,可那幫家夥是怎麼要抓你的,你扣他們的經費了?”斯賓塞莊園裡,爵士邀請前美國幸存人員聚會,湯姆,威廉,約翰三人好不容易在英國重聚。
“第一次是為了讓我交出墨丘利衛星的發射密匙,這次是因為他們不靠譜的線人。鬼知道那幫廢物下一次會找什麼原因。情報部都是一群蟲豸,和他們在一起,怎麼能打好戰争呢?”湯姆還不解氣,他很少用侮辱性詞彙去形容一個部門。
“其實吧,長官。我覺得情報部有時候提供一些錯誤的信息還是能夠原諒的,畢竟他們的工作難免會出現一些纰漏。”盟指試圖維護情報部的工作,他還需要情報員的協助。
湯姆和約翰都沒有說話,盟指不知道的是,他今天為其維護聲譽的部門在将來的戰鬥中會給他留下多麼痛苦的回憶。
“康納,我向漢森元帥舉薦過你了,他對你的戰績很滿意。現在我們寄人籬下,隻有打出足夠的戰績才會使他們尊重我們,明白了嗎?”湯姆雖然離職,但任期内積累的廣闊人脈也讓他依舊保留有強大的政治影響力。
“明白。”盟指立正敬禮表示接受。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盟指随後被歐盟軍司令部召走,湯姆和約翰繼續談話。
“去中東,我們不能把那裡讓給蘇聯人。我們還有一支艦隊在那裡,要打回去我們不能缺少海軍,歐盟現在肯定不會讓大西洋艦隊離開,隻會是讓康納領導幫助他們協同防守歐盟本土,中東的艦隊是我們現在唯一完整的海軍力量,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它落入蘇聯人的手裡。”湯姆回答。
“西科他們沒給你命令吧,你也打算擅自行動?”約翰心一震,湯姆這是要幹什麼。
“不需要他們的命令。”湯姆望向約翰,“你也可以跟我去一趟中東,到時候我讓你擔任艦隊指揮官。你也可以回去命運科技繼續當你的安全主管,不過我要提醒你,這趟路程可能有去無回,你可以拒絕。”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布魯克林已經知道了湯姆的計劃,“跟你自立門戶,我當然是……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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