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放下。”沈描渲見狀,解釋到:“裴大人,下官也是奉命行事,也是你家下人太過忠心,才不得不用此法,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說完側身往門口比了比:“裴大人,請吧。”
立刻就有兩個士兵想上來架她,她冷冷的說:“本官自己有腳。”
裴清越走在前頭,沈描渲跟在後面:“裴大人,進了廷尉獄,便也就沒什麼官職不官職的,縱使是皇親,亦與平民無異。”
她不知道沈描渲是什麼意思,是在提醒她嗎,可剛剛明明還是……
她從沒進過廷尉獄,但也聽說過那是個多恐怖的地方,薛曆進去了,出來便不成人樣,說不害怕,都是假的。
到宮裡的路上,她一直在想,會是誰設的局,跟上次下藥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沈描渲領着她和一群人到廷尉獄路上,迎面碰上二皇子趙則深和三皇子趙則白,兩位皇兄其實年紀比他們大很多,她小的時候也覺得他們有些嚴肅,面對他們的時候有些害怕,直到嫁人了之後,才慢慢的會多說些話。
他們倆的性格其實挺像的,自從大皇子夭折之後,二皇子趙則深便成了長子,但他的母親李長使位分不高,多年前病逝,二皇子雖然賢德,卻少了後宮的助力,便一直同三皇子趙則白交好。
趙則白的母妃是賢昭儀,位分高,在後宮,也算的上受寵。
“沈大人,這是怎麼了?”趙則白先開口問道。
“回三皇子,臣奉命帶裴大人去廷尉獄。”趙則白睨了她一眼,也知道沈描渲不想多說。
“蘇祁辦的事,自然滴水不漏。”趙則深說了一句,像是别有深意。
她清楚的看到,趙則白斜看了趙則深一眼,趙則白是在提醒趙則深,二皇兄其實算是依附于三皇兄,在這京都,沒有強大的幫手和靠山,連活着,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
“二位皇子,若是沒别的事,下官就先告辭了。”
走到廷尉獄,她擡頭看了一眼紅木匾額上黑色的字,然後慢慢的走進去。
朱紅的大門開着,看着很是溫暖喜慶,跟這地兒,很不相襯。
一股陰冷之氣迎面而來,廊道旁邊圍着高高的鐵栅欄,有陽光穿過鐵栅欄照進來,她看了眼地上,往陽光那邊挪了挪。
牢獄裡頭更加陰冷,剛踏過門檻,全身的寒毛便一下都豎起來,兩邊站着面無表情的獄卒。
她一路穿過許多牢房,牢房裡頻頻穿出時而凄厲時而詭異的怪叫,有男的亦有女的。
她抓着衣邊的手,拽的越來越緊。
繞了幾個拐角,走到裡頭,漸漸看到一個燒着火盆的比較大的地方,中間有一張大方凳,還有一個十字架,上面還留着幹涸的血迹,十字架上還殘留着粗繩,兩邊放着各種各樣的刑具。
轉過頭,便看到蘇祁安穩的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穿着玄色官服,顔色深沉,桌子上放着的茶盞還冒着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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