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将悶在心裡多年的秘密傾吐出來,一時之間腦海裡思緒如潮怎麼也沒辦法平靜下來,她看看時間已經快到半夜,而李世群夫婦的房間早就沒了動靜顯然早就歇下了,顧盼終于沒忍住,關上門之後,她将床上的被子枕頭放到沙發上,然後費力的擡起床墊,再從床墊的暗格裡頭找出兩本泛黃的本子。
顧盼小心翼翼的将那兩本本子拿在手裡擦幹淨了上面的灰塵,正要打開來看,門卻被人小聲的咚咚敲響,還有李南柯刻意壓低的聲音:“盼盼,是我,開門。”
顧盼沒想到這個時候李南柯會冒出來,她看着亂糟糟的房間一時沒了主意,怎麼辦呢?不開門吧,李南柯還在锲而不舍的敲門喊她,怕他會驚動李世群夫婦;開門吧,這一屋子淩亂怎麼解釋?
慌亂中顧盼也顧不得許多,急忙将床墊胡亂放下,本子随意用桌子上的東西蓋住,就去開了門。
李南柯皺着眉直接進來,也不顧顧盼的阻攔:“你明明沒睡怎麼這麼晚才給我開門?”
顧盼抽抽嘴角,見他進都進來了,隻好幹脆把門鎖上,“那你到說說這大老晚的你非要進我房間做什麼?”
“你這裡是進了賊?怎麼亂成這樣?不能吧,我們家還不至于随便什麼小偷敢摸進來……這是什麼?”李南柯沒回答,皺着眉頭看着顧盼這滿室狼藉,心想什麼樣的小偷能連姑娘家的床闆都要去翻一下,但随即他的目光落在顧盼慌亂中沒來得及藏好的舊本子上了,再看看這屋裡的亂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
李南柯閉嘴,直接朝桌邊走去,顧盼心道不好,連忙上前攔住他,但李南柯人高腿長還是先行将顧盼費心想藏起來的本子拿在了手裡。
“這是唔……”他正要翻開,顧盼飛快地一把捂住李南柯的嘴,又趕緊奪過他手裡的東西藏在了背後,退後一步謹慎地盯着李南柯打着哈哈:“這個……這個……是我的一點私人愛好,你還是别看了……”
李南柯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他看着顧盼好久沒說話,就連顧盼自己也覺得尴尬,幹脆偏過頭不去看李南柯。
兩人誰也不說話,氣氛頓時有點沉默的尴尬了,最終還是李南柯先放棄,他無聲地歎了口氣,輕手輕腳幫顧盼掀起了床墊,低聲說道:“要藏起來嗎?”
顧盼看了他一眼,抿着唇點點頭,這才小心翼翼的将本子拿出來輕輕吹了吹又用手溫柔的撫了撫上面并不存在的灰,想了想又找了條絲巾出來包好,這才輕輕地在暗格裡放了下來。
李南柯什麼都沒問,幫她把床墊安放好再把上面鋪好,再看不出被人挪動過。
做完這一切,兩人之間沒那麼尴尬了,但彼此的目光都有點躲閃,顧盼希望李南柯别再問,李南柯則斟酌着怎麼開口才不突兀,氣氛再次沉默。
“時候不早了……”
“盼盼我知道那是什麼……”
結果,兩人卻同時開口了,目光在空中對上,兩人同時笑了起來,但又一起捂住了嘴。
因這一笑,原本那點尴尬倒是消失了,顧盼也不再敢李南柯離開,主動請他坐下:“找我有事?這大半夜的。”
李南柯卻并沒有提起自己原本找顧盼是為什麼,看着她低聲說道:“盼盼,原來你一直都在調查,其實關于謝家和叔叔嬸嬸的事,你并不是忘了,也不是從來沒懷疑過,你隻是誰也不敢相信,誰也不能說,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在調查,是不是?”
顧盼看着李南柯沒有說話,剛才李南柯已經看到了,顧盼知道自己也瞞不過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自己懷疑的對象是李南柯的父母,别看李南柯平時跟李世群夫婦關系惡劣,但也不過是愛之深才恨之切,顧盼偏過了頭。
李南柯見她如此,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心裡一軟又一痛,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百般複雜的感受也隻有他自己能體會:“盼盼,你不用怕我不好受,其實當年我就猜到,叔叔嬸嬸的死和我爹……”李南柯咬咬牙把苦澀的滋味往肚子裡吞:“和我爹脫不開關系。”
顧盼眼角一片晶瑩,她用力的忍了忍,小心地擦了擦,故作堅強:“堂哥,這一切都不過是你的猜想我的懷疑,并沒有證據。”
“可是你還是懷疑了不是嗎?”李南柯苦笑:“你不是那種喜歡疑神疑鬼随便懷疑别人的女孩,可你還是對我爹産生了懷疑,這就足夠說明問題了。而我也沒辦法為他開脫,叔叔和嬸嬸都死得特别意外,而且在他們出事之前都和我爹娘打過交道還有過争吵,可事後我爹娘卻推脫的幹幹淨淨,從迹象上來看也确實不能定我爹的罪,所有事情都能解釋的天衣無縫。可是叔叔嬸嬸死後,我爹受到了日本人的重用,而原本一直抵制給日本人運輸的碼頭聯盟也土崩瓦解,之後的事你也知道了,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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