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蕭皓軒睡着了,夏晨歡做不到這般肆無忌憚的打量男人。光是被他幽深的黑眸凝視,都會心跳超速,臉頰發熱。
一個月前蕭皓軒搬到西院,兩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不僅同吃同睡,一起散步看書。男人處理好政事後大都直接回府,不再于六部逗留。
連原本從不休的旬假也按時十日一休,陪着夏晨歡。
夏晨歡心思敏銳,自然能察覺到宣王的變化。
以前盡管兩人待在一個房間裡,卻是各做各的,互不打擾。現在王爺雖然仍舊很少說話,沒什麼表情,但夏晨歡能感受到他的關注和愛護。
督促自己吃完額定的餐食藥膳,詢問他今日做了什麼,商議告知夏國的朝局,不時牽他、抱他、吻他。
夏晨歡以為能待在宣王身邊自己便滿足了,他從未肖想過不屬于自己的愛情。可當蕭皓軒對他越來越好,兩人越發親昵,夏晨歡的心又不受控制的亂跳起來。
被凝視的人着實無法在炙熱的視線下再裝睡下去。蕭皓軒睜開眼,兩人一對視,被抓到現行的人果然臉頰泛紅,飛快地把頭埋進他的胸膛。
蕭皓軒嘴角微揚,眼底隐隐笑意,把人攬緊兩分,吻了吻他的額頭,略帶暗啞地開口,“睡的好嗎?有沒有不适?”
夏晨歡還是不擡頭,心卻暖的不行,輕聲道,“我睡的很好,沒有不舒服。”
蕭皓軒聽罷又親了親他的發頂,兩人在微微透入的清晨陽光中相擁片刻方起身。
更衣并用過早膳後,蕭皓軒帶夏晨歡去京郊的别院避暑。
宣王府有一處别院在燕山腳下,樹木環繞,引溪水流經,夏日十分涼快。
大燕夏季炎熱,現已是七月下旬,正值盛夏。蕭皓軒怕夏晨歡受熱中暑,是以休沐的時候總帶他來别院。
按理說一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宣王,一個是身世顯赫的宣王妃,想來休閑玩樂應該高雅異常或奢華至極才對,可兩人在别院做的再尋常不過了。
蕭皓軒在庭院的樹蔭下乘涼,随意靠在躺椅上翻着一本策論。
夏晨歡在不遠處的苗圃裡鼓弄着草藥,他坐在半高的凳子上,一面觀察生長情況,一面翻着記錄,聽旁邊的藥農彙報種植明細。以此判斷哪些草藥栽培的方法正确,哪些需要改進。
這個宅子顧遙和孩子們也常來。這塊地本就是顧遙開拓出來種植藥材的,冬暖夏涼,土質也十分好。
夏晨歡在顧遙的基礎上又規劃完善了育養方式,希望成功後可以推廣到各地。如此一來,提高藥材産量的同時還能降低采收藥材的價格,讓更多的人能看病就醫,吃得起藥。
隻是這個工作十分繁瑣,需要大量的耐心和毅力,要一直找尋合适的溫度、水量、土質等等。顧遙已經總結出一些草藥的種植經驗,夏晨歡則緻力于受衆性更強的種植方式。
他知道自己前途茫茫,但有意義的事能做一點是一點。影響是不會消散的,這讓夏晨歡覺得滿足,能定下心來。
他分析完記錄後與藥農交代了下個月的改進措施,又親自照料藥草,除蟲、翻土、澆水。
半晌,夏晨歡直起身來,挺着肚子長舒一口氣。
他的身子已近五個月,食欲恢複了,吃的不算少,誰知不僅臉上身上肉一點沒長,肚子比起正常婦人也小上一些,穿上寬松的長衫甚至看不出他有孕。
雖然肚子不顯,但孕育生命的重量一點沒少。彎着腰坐不了太久,會覺得酸痛,孩子也動起來抗議。
夏晨歡放下水壺,一偏頭就看見蕭皓軒,不自覺的挂上淺笑。
夏晨歡不知道尋常夫妻之間該是怎樣的,是像夏皇對皇後那樣恩威并施,或是像陛下對顧遙那樣寵愛有加,還是像管家李叔對周大娘那樣尊敬相親。
蕭皓軒哪一種都不是。男人很少表達或詢問什麼,因為他看的太通透,以至于顯得兩人之間交流太少。
但他總會默默的照看自己。就好像現在這樣,男人從書本裡擡眼,視線相交。夏晨歡綻開一個笑容,蕭皓軒的眼神放柔兩分,又安心的垂眸看書。
如果可以,夏晨歡希望一直這樣下去。
平淡平凡的生活,有一個人永遠陪着自己,勝過甜蜜的千言萬語,勝過跌宕的激情澎湃。
用過午膳,蕭皓軒攬着夏晨歡的腰在後院林間散步,讓對方把重量放到自己身上。
山腳下十分涼快,夏晨歡心情也很輕松,在寂靜的林中吟出一首詩來,“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
蕭皓軒沉聲回到,“竹深樹密蟲鳴處,時有微涼不是風。”都是描寫夏季林深幽靜的詩句,符合現在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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