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才也鬼使神差地想到胡鬧前霍嚴東說的那句話來了。那你看我行不行?我剛好缺個媳婦兒。
這是想給他當男人呢?
梁曉才揪了個草葉子放嘴裡嚼,突然“嘔”一聲:“呸!什麼玩意兒這麼苦!”
仔細一看居然是蒲公英的葉子,怪不得了。
霍嚴東笑說:“你就不怕這裡的東西不幹淨?這是林邊,可能經常有人過來尿尿。”
梁曉才想都不想地薅了一棵植物帶土砸過去:“欠揍吧你?”
霍嚴東利落地避開:“說得跟你真揍得過我似的。小樣兒。”
梁曉才發現這關系更近了一層,霍嚴東說話都變個味兒了。他笑笑,又覺得有點犯愁。其實他剛才吻過去不全是一時沖動,但确實是有沖動的成分在裡面。這個年紀的男人欲望總是那麼清晰又直接。他就是想做點什麼,也可能是想确定一些事。
一轉眼來了也有個把月,他憑什麼能連着數天裝成個姑娘伺候個老太太?憑什麼能連日趕上千裡的路去送一箱随時有可能要命的東西卻毫無怨言?當真隻是因為什麼善心和大義?屁!這話要說出來别人信,他自己都不信。
他是重義,他是有善心,但那是在他熟悉的環境裡,對着熟悉的人。這裡不是,這裡大都是陌生人,有太多都隻是剛剛認識。他自己都還沒有穩住腳,還把腦袋别褲腰袋上去幫别人?他又不是聖母加腦殘。他也自問沒那麼偉大。所以說來說去,多半都跟旁邊這驢玩意兒有關。
“短時間内倒是好辦,但是你想過以後沒有?”梁曉才說,“你娘跟我娘那邊怎麼說?她們肯定接受不了咱們這樣。總有一天你娘會讓你娶妻,我娘會讓我娶妻。”
“那你會娶麼?”霍嚴東問。
“怎麼可能?我娶個姑娘回來讓她守活寡?作不作孽啊?”
“那你不想作孽憑什麼讓我作?再說了,我就想要你,别人我都不稀罕。要是随便來個阿貓阿狗都能湊和我妾室都得一堆了。”
“喲,這把你能的,要點兒臉!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哼哼,有媳兒了,不得意一會兒?”
“滾犢子,誰是你媳婦兒?”梁曉才說完歎口氣,“反正這事挺難辦。如果好辦早先我也不跟你說我想找個家裡沒家人的了。”那樣的話起碼難度減了一半,他隻說服一個關彩衣就可以,哪像現在。想想都覺得愁人。是真愁人。
霍嚴東也知道難,但是他更知道,依他和梁曉才的性格,要是能放下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他們之間就像有什麼東西用力吸着一樣,或許上輩子就是一體的?
梁曉才說:“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哪天被發現在了怎麼辦?”
霍嚴東說:“走一步算一步吧。但是我霍嚴東認準的事,認準的人,沒人能讓我放下。”說完起身,朝梁曉才伸手:“走,帶你去個地方。”
梁曉才把脖子斜仰了個異常難受的角度,見霍嚴東眼底沒有任何說笑的成分,便把手放在了那隻寬厚的大虎爪上。他順着霍嚴東拉他的力道起身:“去哪?”
霍嚴東說:“去了你便知道了。”
二人翻身上馬,一路往鐵臂營的方向趕去。這集市看樣子是真逛不了了。不過跑着跑着梁曉才發現也不是剛好往營地方向,而是有一定偏差,看樣子是要往海邊走。
這個時候天氣暖和,海邊的人就會比之前多,有些來摸小魚小蟹的,還有些過來拾貝殼。霍嚴東自然不是要做這些,他帶梁曉才去了一片劃出來專門給鐵臂軍訓練的地方。
曉才到了才知道,今天有人訓練水性。
兩人遠遠騎在馬上便看到了,大約有兩百來個人正在海邊。
“你會水麼?”霍嚴東問。
“應該差不多吧。”他上一世肯定是會的,遊得還很好呢。問題是換了個身體,不确定需要不需要重新适應。但是技巧他肯定都懂,“你呢?”
“不熟練。”霍嚴東說,“早先打仗的時候山地和平原居多,也沒得機會去學。不過往後必定要好好練一練。”不然一個守着海域的大統領水性不好,說出去豈非惹人笑話?
“走,我看看我現在遊得如何,如果好,我教你。”
帶着隊伍來海邊練習的人是牛大武和劉小六。梁曉才都好久沒看到這兩人了。當初他離開村子去平塘鎮的時候就是在劉小六家住下的。後來一起到了虎頭關,他就沒再見過這兩人。
劉小六和牛大武是幫霍嚴東辦些事情去了,所以這段時間才一直沒有出現過。而且他們記住的是穿女裝的“梁繞音”,也不是梁曉才。他們對現在的梁曉才還比較陌生。雖然到了鐵臂軍之後也聽說了有梁教頭這麼個人,但是在他們看來那是尚未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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