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才:嗤,我快了怕你自卑!
張勇勝:“要不等回頭我把我家的忙活完就去幫你?”
梁曉才想都不想地把鐵鍬往地上一立,差點說“來來來來來,你全給我幹喽我看你幹得多好!”但一想這不成,于是又默默地把鍬拿起來,繼續吭哧吭哧幹他的。
這時鄰居家張大爺出來了。張大爺虎着臉,出來之後瞪了小兒子一眼:“你老叨叨叨叨說啥呢?幹活都不知道專心着點兒。她一小寡婦,你老跟她說啥話!”
小……寡婦?!
梁曉才拄着鍬直起身來,嘴角直接抽了抽。
主要是他活了二十多年,聽過各種稱呼但是頭一次聽到這種。
寡婦!!!
卧槽!霍嚴東你個混賬玩意兒,吊毛都沒給老子留下,留下這麼個破稱呼。
梁曉才本就無聊,心裡開始瘋狂吐槽。
殊不知他那在村民嘴裡已經戰死過不知多少回的“夫君”此刻也有些着惱,因為他連着打了好幾個大噴嚏了。
“阿嚏!阿……嚏!”
“我的天,大哥你居然也會打噴嚏?”騎着馬走在霍嚴東旁邊的一個瘦高小子一臉震驚,“不會是傷寒了吧?”
“屁的傷寒。”另一個又高又胖的笑說,“南地這麼熱,傷什麼寒?肯定是咱們的嫂嫂在家裡惦記着大哥呢。”
“有道理有道理!”瘦高小子說,“老婆孩子熱炕頭。我說大哥怎麼這麼急着把上頭安排的事情辦了,原來是想盡快忙完趕回去看嫂嫂。嘻嘻嘻嘻……呃。”瘦高小子笑着笑着突然一愣,因為他發現他口中的大哥正黑着臉看他呢。
大哥理着馬鞭,那馬鞭的鞭柄處有三個白色的骨制骷髅頭。他緩緩撫着其中一個頭蓋骨,冷冷地笑了笑說:“接着說,怎麼不說了?”
兩個小弟瞬間一慫,用力夾了夾馬腹:“駕!”
馬兒大概是習慣了這種情況,上一秒還靜着,下一秒就瘋跑起來了。
地上再次揚起塵土,霍嚴東罵了聲“兔崽子”,這才揚鞭追趕上去。
他離家大約還有九百裡,等忙完手頭的事情就能回去。
兩年前家裡的老母親托人送的信,他這才知道家裡已經給他娶了妻。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卻說家裡的“妻子”此刻已經要餓暈。
梁曉才吭哧吭哧幹了一上午的活才把菜園子收拾幹淨。五髒廟裡早已抗議。可這會兒還沒到吃午飯的時間——這個季節鄉下都是吃兩頓飯,所以他不得不給自己找點東西打打牙祭。
張勇勝被他爹數落完,一時也不敢跟梁曉才搭話。但他還是會時不時地看向梁曉才這裡。他發現今年這霍家嫂子是真能幹活了,就是不知道雜草都收拾完了,怎麼又拿了個藤編的筐子出來,筐子上好像還拴了個繩。
第4章悄然入鎮
活着的人自然不能讓尿憋死,更何況梁曉才本就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他拿了一點點米粒,準備設個小“陷井”捉麻雀。以前服役的時候他們駐地就有許多麻雀,雖然領導有令不讓打,但他們還是會偷偷打幾隻。
他當時做的荷葉裹小麻雀可是他們大隊出了名的美食,那可不是總能吃到的。雖然這裡目前也找不到新鮮荷葉,但能逮着麻雀的話收拾收拾燒一下可也行。
梁曉才把米灑在地上,再把筐子上面的拎手取下來。原先拎手應該也是藤條編制的,現在卻是一條稻草編的草繩拴在上面,取下來之後後期還能再安上。梁曉才把筐口朝下對着米粒斜放,用個拴着繩的細木棍支好。之前張勇勝看到的以為拴筐上的繩,其實是拴在棍上的。一會兒等麻雀們過來吃米,他用力一拉小木棍,自然就能把麻雀扣住了。
設完陷井之後,梁曉才也沒閑着。他蹲在一邊,一手握着繩子,一手拎着鍬。當然這鍬并不是為了砍麻雀,而是用來鍛煉身體。這鍬不像現代的鍬那樣做工精緻,也沒有那麼薄,那麼輕。梁曉才把它當啞鈴,反正坐着幹等也是等,可以練練自己的臂力。
他每次把鍬舉起來再放下去,看似好像落了地,實際都沒有。那鍬一直懸空,就這樣拎到差不多能有八十次,他的胳膊都有點開始發酸了,終于有小麻雀飛了過來,開始啄食筐下的米粒。
這裡的麻雀都是一大群一大群,有一隻飛過來吃到米,其他的看到了也會跟着飛過來。
梁曉才無聲放慢了舉鍬的動作,待到小麻雀們走到筐下,他迅速一拉繩,“砰!”一聲,筐成功把麻雀扣在了底下!
梁曉才打了個響指,趕緊去掏,一掏四隻!這一窩小家夥撲棱撲棱,他拿根細麻繩給它們綁好,再找個地方重新下陷井。他甚至極其摳門地把大米弄成了碎米粒來灑,然後又換了個胳膊舉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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