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杳聽說了此事,便知道今後兩人的身份她徹底是調換過來了,就算她知道自己并非昭國桃夭公主,這個身份也像烙印一般烙在她身上再也甩不掉。
燕殊早料到赫連靳此次來夏定然不會隻是為了給太後賀壽這麼簡單,隻是她昨日以王妃身子不好作為借口留在了府中并未出席太後壽宴,等宮中探子傳來消息的時候,赫連靳早已發難出宮。
等他的人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赫連靳早已跟他準備好的替身換了身份消失。
赫連靳早有準備,燕殊也連忙一路派人搜尋蛛絲馬迹,隻是一直追到邊城,險些将人拿下之,百裡傾突兀率人出現,救了赫連靳一面。
百裡傾和赫連靳聯手之事讓燕殊黑了臉頰,若他此時在邊城,未必留不下赫連靳,隻是一路追捕途中他始終顧及着府中懷孕的陶杳,幾次想要動身都忍住了。
這會兒,陶杳的肚子已經顯懷了,五個月大的孩子在母親的肚子裡踢蹬着。
陶杳原來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他的牽絆,偶然一次在書房見無意中見了密信,才知道原來燕殊一直顧忌着自己。
她從來就不是菟絲子,況且燕王府守衛森嚴,她一直在府中也出不了事,今日午後,便拉了燕殊,坐在軟榻邊,與他說起這事。
“我和孩子都很好,如今赫連靳逃回大周,邊疆情況緊急,若是大夏因我和孩子有所損失,大夏百姓受大周奴役之苦,那我孩子豈不是成了罪人?”
她孕中一向嬌蠻,這回認認真真與他說話的模樣,讓燕殊隻撫着她的肚子不講話。
陶杳知他固執,捧了他的手,讓他摸着她肚子上鼓起來的小包,“我知你擔憂我和孩子。”
“謹之,雖然你頂天立地,像是一座大山,可以作為我和孩子的依靠,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來,你很缺乏安全感。”
“從成婚那時候便感覺到,隻是想着我能一直伴在你身邊,很快還有我們的孩子,有些事便會漸漸消去。”
“如今,大夏的百姓需要你,若是我和孩子成了絆住你的石頭,大夏有所損失,我豈不是成了大夏罪人?”
她一向不喜歡這麼慷慨的成全别人,隻是家國大義面前,她微不足道,且願她身邊的男人解開心結。
燕殊将她摟在懷中,“赫連靳來夏一趟,總不會是為了逃回去,他必定已經達成了他來這裡的目的,隻是到現在我都還沒想到他最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所以,他不敢也不能這麼輕易的吧,他一個人放在京城裡。
燕殊摸着妻子肚子上鼓起來的小包,輕輕撫了撫那調皮的孩子,說來這小家夥來的還真不是時候,若不是因着他,他便是悄悄帶了杳杳出京,也無人發現。
可這會兒,杳杳打着肚子,他又怎麼舍得她坐車勞頓,且一路上變數頗大,便是他也不敢保證,能夠安安穩穩的将人帶出去。
想到這,燕殊眼底閃過一抹冷意,若不是那晚賀欽朝多嘴多舌攪和那這一攤水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到杳杳身上來,他如今怎麼也不會陷入這樣兩難的境地。
那天午後,燕殊到底還是沒有告訴陶杳,他為何總是小心翼翼的護着她,為何總是不讓她進宮。
陶杳能夠感覺的出來,燕殊和太後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甚至隐隐有一個不該有的猜測。
嫁入燕王府這麼久以來,陶杳也多少知道的點燕王府長輩的事。
燕殊的父親和母親是在他十五歲那年突發疾病而死,這是所有人都統一的口徑,至于為何會夫妻二人同時身亡,真正的真相沒人知道,便是燕王府中的人都對此緘口再三。
老王爺則是因為驟然承受喪子之痛,原本就不大好的身子突然垮了,不到半年也郁郁而終。
不過一年的時間裡,燕殊先是喪父喪母,随後祖父也仙去。
而讓陶杳發覺不對勁的是燕殊的祖父老王爺曾收用一胡姬,所以沒有給其名分,卻一直壓在燕王府中,再老王也去世之後,燕殊去了邊疆,深居宮中的太後竟然召見了這個從來沒有被燕王府對外承認過的胡姬。
陶杳得知那胡姬被灌下鶴頂紅之時,可是驚了好一陣子。
太後雖然說是先老王妃的親姐姐,可先老王妃已經故去幾十年,沒道理太後會為了已經過去幾十年的妹妹,處置了老王爺收用的胡姬。
陶杳當時便覺得好奇,又見燕殊對太後沒有半分尊敬,甚至存了隐隐的厭惡,一開始覺得他是因為太後插手了燕王府的家事才這樣。
後來覺得并非如此,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太後雖然已經蒼老,但仍然可以看出他的那雙眼睛和燕殊的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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