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以往偷偷夜探香閨也便算了,明日便是二人大婚,她是吃準了他今日不會來,才敢對那小H圖評頭論足,好了,人家燕王殿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單純無暇的形象要蒙上一層墨……不對,黃色染料了……
嗚嗚嗚……
燕殊含着複雜情緒的視線在陶杳軟暖的臉龐上掠過,這張小臉實在過于娴靜乖巧,若不是他剛剛恰巧撞破她這極為不規矩的一面,哪會知道這活潑到了極緻的小丫頭,膽子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
燕王殿下心中百轉千回,最後伸手在陶杳被燭火映襯着打上了一層暖色光芒的側臉上撫了撫,壓低了聲音問道:“可有心得?”
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像是獨奏的大提琴,每一個音符每一個旋律都敲擊在陶杳的心頭上。
她努力維持住的鎮定的面孔瞬間破裂,竟然迸濺出令人迷醉的紅霞。
這……這男人怎麼能這樣?正常人難道不是假裝什麼也沒看見忽悠過去了?他竟然還問她心得如何?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她要嫁的人究竟是個什麼神仙哥哥?!
若是她回答頗有心得,燕殊是不是就順着杆子往上爬,在這微涼的夜中與她深入探讨具體心得,将那明日才行之事提前到今日?
燕殊總算是見面前的小臉上變幻莫測,心頭莫名舒坦了些,突兀見她白玉小腳隻堪堪趿着鞋,大半的腳都露在外頭。
陶杳心中如同滾過一陣風暴,卻見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忽然蹲下身來,随後一隻溫熱的大手便蓋在了她的腳背上。
陶杳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突然覺得身體懸空。
燕殊将人攔腰抱起,一隻手牢牢摟着懷中人兒的腰,另一隻手則暖着那雙微涼的小腳,陶杳險險摟住他的脖子,剛穩着身子便聽耳邊傳來訓斥。
“便是夏夜貪涼也不該露了雙足在外,若是着涼了,苦藥少不了!”
前些日子,懷裡的嬌嬌兒打了噴嚏,惹得阿角回禀府中,燕九配了副藥,才壓下她那剛起頭的病。
燕殊起初還以為是夏日晝暖夜涼惹得她身子不适,沒曾想源頭在這兒。
大半夜的,隻趿着鞋,寒氣從足而入,怎能不病着?
這壞習慣可得好生整治。
燕王殿下冷着聲音訓斥人的時候,便是随了他十來年的下屬都不敢皺一下眉頭,隻好深深受着。
可懷裡的嬌人兒可不是那些個會怕他冷臉的下屬,隻見她聽了那訓斥,撅起粉嫩嫩的唇瓣,還敢頂嘴:“不過是一小會兒,不妨事的。”
話才剛出口,臀下的力道便讓她雙頰赤紅,随後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燕殊,雙頰還鼓着,瞧着頗為不服氣。
燕王殿下又豈會被她沒有力道的眼神吓到?手下力道不減又來了一次,惹得懷中的嬌人兒動着小腿,揪着他的衣領,鬧着要從他懷中下來。
“莫要任性,涼着了苦的還是你,上次苦藥可還記得?”說到這兒,燕王殿下臉色便隐隐發黑。
燕九配的藥自然是頂頂好的,可這小丫頭,偏生怕苦,若不是那日他來的及時,她便要忽悠着身邊的丫鬟,将那碗藥從窗口倒了去。
被燕殊虎視着翻了舊賬,陶杳心頭發虛,拉着他衣領的一雙小手也不敢再作怪。
“我……我以後再也不犯了!”這年頭誰還不會個認錯?哼!
燕殊輕易便察覺她話中敷衍,還想說,又見她竊竊勾唇,頓時把心頭的想法壓下,明日人便到了燕王府,有他終日裡看管着,還怕這小丫頭不聽話?
且先讓她高興一二,來日整治不遲。
慢悠悠的來到床榻邊,微涼的腳早已被那隻大手暖和了,可将她放到床榻上的男人并不放過她,摟了她的要将人困在懷裡,溫熱的大手一下又一下撫弄她的腳踝。
陶杳一向怕癢,被這樣撫弄哪裡還受的了,連忙将人推開,“夜深了,你快回府歇着,我也要睡了。”
溫軟的身軀驟然從懷中脫離,燕殊心頭空落落的,又見那小人兒已經扯了絲被躲進被窩裡連頭都給蒙上,不由失笑。
他很久沒有這樣愉悅的心情,不大睡得着,便想來這兒瞧她,隻見見她便走,哪想得已過了三更,這小東西卻比他還興奮。
燕殊大掌在柔軟的絲被上拂過,輕聲說道:“本王離了,莫要将自己憋着。”
陶杳明顯能夠感覺到燕殊從床榻上站起來,猶豫了一會兒,從被窩裡探出毛茸茸的腦袋,對着那高大的背影,學着燕王殿下說話的模樣,輕聲道:“我甚是歡喜。”
少女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清晰,燕殊猛然轉過身來,恰巧見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又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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