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宮女已經被吓蒙了,她盯着地上痛的打滾的太子,再看看還有心情揉手腕,嘴裡小聲嘀咕的陶杳,竟然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這倆對她圖謀不軌的人都倒在地上,陶杳眨巴眨巴她水潤的大眼睛,丁點兒同情也無,反倒是别有興緻地湊上前去,用她那粉嫩嫩的鞋尖兒踢了踢一動不動的小宮女,随後蠢蠢欲動的目光落在唉聲連連的太子身上。
就這惹了事還不嫌事大要上前湊熱鬧的模樣,暗衛看着,額前又是一把冷汗下來,聽到遠處有動靜,暗衛連忙跳到陶杳面前,“王妃,這裡的動靜怕是要引人過來,還請您随屬下離開。”
突然冒出來的暗衛吓了陶杳一跳,她險險拍着胸脯,随後也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淩亂步伐,也顧不得面前怎麼會多個人,連忙拎起裙擺,消失在這哀聲連連的凄慘之地。
暗衛一句話也沒說,徑直把陶杳帶到了燕殊面前。
看着暗衛已迫不及待消失的背影,陶杳擡了擡手,她還想知道這傳說中的暗衛是不是時時刻刻待在她身邊?
如果是的話,那她剛剛剽悍的行為是不是全都被人看在眼裡?
她可是個乖巧端莊的小姑娘,剛剛的她絕對是鬼上身了!
你倒是别跑那麼快啊!
燕殊的氣息從她背後侵襲而來,長臂越過陶杳的肩膀将那伸出的白玉手指裹緊手心裡,灼熱的大手也随後摟上她的腰肢。
頸邊溫熱的氣息噴灑,陶杳不舒服的動了動,好癢。
陶杳整個人陷在男人寬大的懷抱裡,夏夜的清風吹來,拂去那遮擋月光的烏雲,同時也帶來絲絲涼意。
“可有吓着?”燕殊原還想随她一道去太後宮中,隻是陛下突然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召見他,這才耽擱了。
太子圖謀不軌之行,在她拎着裙擺慢步而來之前已有暗衛前來禀告他,隻她那‘赫赫戰功’還沒說,也不知從何說起。
陶杳小眼神四處飄忽,她認為他開始沒這麼快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的,眼珠子滴溜溜答了個轉,軟着聲音,嬌嬌道:“怕的,可怕了。”
一連兩個怕字像兩塊大石頭突然壓像燕殊的心頭,一塊地一塊沉重,嬌軟的聲音也被他聽出了幾分無力的害怕。
被美色迷昏了頭的燕王殿下,全然沒有發現身前的小混蛋壓根就是在撒嬌。
陶杳感覺到摟着她腰肢的手臂驟然收緊,身後也多了幾分危險的氣息,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好像有點玩脫了。
她連忙偏過頭,紅唇不小心擦過男人的下颚,男人一向打理的幹淨,便是那風餐露宿的半個月,陶杳也沒見他有胡茬冒過頭。
如今,近距離的接觸讓她清楚感受到,便是打理的在幹淨的胡茬,也會有稍硬的‘刺頭’紮她這張慣愛忽悠人的小嘴。
猝不及防擦了一下,其實沒多大感覺,可有人捧着的女人便是再怎麼精明強幹,也逃脫不了一個‘作’字。
陶杳捂着嘴巴淚眼汪汪偏頭看着燕殊,嬌聲道:“疼~”所以咱們忘了剛剛她滿口胡謅的怕吧!
燕殊松開手将人轉到面前,輕輕擡起她下颚,見她撅着嘴,燦若星辰的雙眸中全是狡黠,還帶了顯而易見的嬌氣,長眉一挑,“疼了?”
他目光專注而深邃,在那粉嫩嫩的看不出半點兒損傷的紅唇上遊移。
小騙子點點頭,全然沒意識到得了她撩撥的男人會是怎樣的危險?
傾刻間被封住唇瓣,陶杳圓溜溜的眼睛瞪大了些,隻見面前放大了的臉半眯着眼,壓着深邃的瞳孔,含着笑意,嘴邊還模糊道:“疼了,那本王小心護着。”
護着……護着……護着……
此二字不斷在陶杳腦中打着轉轉,她盯着面前翹挺而濃密的睫毛,腦子裡一片空白。
……
“大姐,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陶蓮在宴席上看着臉頰微微泛着紅暈的陶杳,飲下一口甜美的果酒。
“剛剛瞧着湖邊的景色美了些,想着離開宴還有一段時間,便多看了幾眼。”陶杳低垂着眼眸乖巧坐下。
“是嗎?大晚上的除了月亮還能看清景色啊?”說來,我的月色十分不錯,像個大圓盤似的挂在天邊。
陶杳點了點頭,翹挺的睫毛卻顫動着。
陶蓮卻一下盯着她不動了,确切的說是盯着她的唇瓣。
陶杳心頭一跳,生怕她看出些什麼來。
陶蓮盯着她的紅唇疑惑道:“大姐,你去太後娘娘宮中還上妝了不成?”臉頰要比剛才稍紅一些,唇色好像也深了點。
陶杳心頭一把機關槍突突突的厲害,要極為‘淡定’的捧着桌上的果酒,緩緩喝了一口才說道:“哪有?這大熱天的,一路走來我都出了不少汗。”所以臉頰才會比剛才要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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